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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里流传说不周山在很久很久以前发生过一场大战,听说是神仙妖怪的战争,那叶子便是用神仙妖魔的血染成了红色。嗯谁知道呢都是族里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话,不知是真是假。”阿卓尔摇摇头,嘴里叼着根草根,含含糊糊的说着。
大战难道是
“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半朵急急说道,说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转身就跑了出去,又回头将咬着自己衣服的阿白施法定住。
她一阵风似的跑出老远,看看周围没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喘着气问曲别意道:“刚才她说的是真的吗不周山以前发生的那场战争难道就是那场浩劫”
“是,就是发生在不周山上。”
“那怎么从来都没人提到过呢”
“自从那场浩劫以后,也就没人再来不周山了,只剩一些不入世的散仙和修仙门派还肯再待在这里。又设了妖鬼林,布置了结界,外人无法闯入,渐渐的与外面六界的人就不再联系,也没人会想要提到那场浩劫,天长地久就将这里淡忘了。”
听了她的话后,半朵心中的疑问却越来越多。
六界在那场浩劫之前到底是什么样子,那噬魅王为何要与仙界作对,不仅仅只是野心吧,这其中到底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而自己身上又如何中有忘尘咒,为何有万呈花印记
她一时也不知从何问起,只能开口问曲别意道:“那场浩劫之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好不好”
曲别意此时也在灵绸内坐直了身子,想到过去曾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她掏出一本札记,默默的看着,这是自己不久之前才发现的,记载着所有的真相,轻轻的拂过,是她亲手所写,她是
“快说啊”
曲别意思绪被半朵一下打断。
她回过神来,叹口气,也好,几百万年了,自己从没有和别人谈论过那段往事,憋了一肚子的话,今天就和她说说也罢。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开口道:“
几千万年以前
噬魅王还只是个刚刚得道的小妖,他本名,叫南风忆。
和当时的陌月上仙一同拜在昆仑山巫寒魔怪的门下,他们还有一个同门师姐。
她,就是后来名扬六界的醉情玄女。
醉情玄女,和月老一同掌管天下情缘,心中有千万情丝。
她风华绝代,清雅高洁,虽心中有情丝千万,但从不动情。
南风忆与她同门相处,渐渐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她。
后来她成仙了,成为了闻名六界的醉情玄女。
但南风忆自身却杀戮无数,他要吞噬鬼魅魂魄来不断提高自己的修为,他变得越来越残忍,杀人如麻,所到之处方圆百里无一游魂野鬼能从他的魔爪下逃脱。仙界自然是不可能接受他的。
渐渐的,六界所有的妖魔神仙都知道了他的恶行,那他的所作所为当然瞒不住醉情玄女了,她多次找到南风忆告诫他要广结善缘,心存善念。但南风忆却从不听她的劝,只是一味的不停杀戮。
在他深深爱着醉情玄女的同时,陌月上仙也爱上了南风忆。她在六界大肆宣扬自己是如何的与南风忆生死相恋,不可分离。
但她终究知道了南风忆根本无心与她,她得知实情之后,不断地找醉情玄女的麻烦,但醉情玄女却从还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就这样纠纠缠缠了好几千年,终于有一天,南风忆向她说明了自己的心意,希望可以结成眷侣。但醉情玄女却很决然的拒绝了他。
他似乎是受了这件事的刺激,发誓一定要将她得到手,渐渐愈发的残暴不堪,与无数妖魔互相勾结,终是遁入了魔道,成了魔界之王,噬魅王。
一直以来,他都多次纠缠与醉情玄女,但她从不理会,只还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师弟一般。
终有一次他不知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令醉情玄女大发雷霆,决绝的与他恩断义绝。
从那之后醉情玄女闭不见客,只是一人闭关清修,对六界的事再也不予理会。
而噬魅王苦苦相求却总是无法得到她的原谅,终是绝望,从此回到魔界,整日花天酒地,夜夜笙箫。不仅仅联合妖魔,还劝说无数神仙遁入魔道。
后来他愈发的胆大妄为,终是违背天条,害天下无数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轮回之道尽数毁灭,无数游魂野鬼都成了他的腹中餐。
天怒人怨,最终与仙界展开了一场恶斗,那场战争一直持续了三百年
风声鹤唳,昏天暗地,血染六界,双方都是损失惨重。那以后,醉情玄女,陌月上仙等等很多的妖魔鬼怪神仙都消失了。
再到后来,又发生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战争,直到噬魅王消失于六界中,一切才重新恢复平静。”
“原来是这样,这还真是一段孽缘。”半朵听后也是唏嘘不已,“那醉情玄女又是个什么样的神仙呢”
“她很好就是,太执着了。”曲别意淡淡的声音说道。
“执着执着什么”
“你不懂,也无需知道。”她惆怅怀念的语气道。
半朵耸耸肩,又问道:“那个南风忆呢”
“他,也很执着”
听她的语气像是陷入了回忆中,看来这样也问不出什么了。
半朵索性不再问她,抬起头,看着星空。
呆呆的看着,
执着吗
也许吧。
若是,真的没有了星星
那一定,很空虚
第二天一早,一团巨大的云雾牢牢实实的将太阳包裹住,只能从云雾的边缘透出光来。
他们在牧民大叔的带领下向不周山出发了。
爬过一个小山丘,前方流过一条大河,河的对岸就是不周山了。
河水湍急,河面极宽,顺着河流看到上游有一座独木桥。
大叔指着那独木桥道:“那是唯一可以进山的道路。”
想到这次采集仙药有可能见到不少仙人,身边有凡人总是不便,于是云子暮三人向大叔行一礼道了谢后,就和他分开了。
走上独木桥,晃晃悠悠,极是不稳,手向旁边一碰竟真的碰触到了什么,是结界。
独木桥的两边都有看不见的结界挡着,果然也只有这一条道路,只能顺着桥向前走。
走到尽头,眼前的云雾渐渐散去,引入眼帘的果然都是奇花异草,红的叶,白的花,甚是奇异。
叶子是血染红的,那花呢,怎么是白色的百思不得其解。
只有一条崎岖的山路,三人顺着山路向上走着。
“师父,怎么都没见到一位仙人呢”半朵看着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别说神仙了,连声鸟叫都没有。
话音刚落,就只听前方传来两声暴喝:
“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不周山北篱派境地”
“你们是何人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