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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穿的是一身极为潇洒方便的红衣,手拿着一把剑。头发简单的在后面挽了一个髻。长相很漂亮,而且根本没有女儿家的柔弱感,长着一双剑眉,很是潇洒利落的样子。
只听她不停地嘟嘟囔囔囊,拔出手中的剑,将面前的杂草一通乱砍。
这时突然另一边传来一阵呼救声。
她眉头一皱,一脸不平怒道:“又是什么宵小强盗竟敢在这光天化日”突然意识到现在是黑夜,顿时噎住,咳了一声,又一边跑向那声源,一边说:“既然出现在姑奶奶面前,我就让你尝尝姑厉害”
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去,有四个人在那里推推搡搡,似有什么纷争。
走近了,有两个面相凶恶的男子正压着一个白面书生,不停地打他,抢他身上的盘缠。
另一个男子在一旁翻他的包袱,那包袱鼓鼓囊囊的,拆开来看,除了几件不值钱的衣物外,再就剩一堆书籍。那男子骂骂咧咧的,将包袱扔到一边,只捡起那几件衣服,也加入到殴打那男子的行列中。
“住手”那女子怒声道。
三个男子转过身来,地上那个白面书生已经是鼻青脸肿了,躺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那三个男子一看是个小女娃,不怀好意的笑道:“这是要怎么着白白送来个女人,是看我们如此辛苦,让舒缓舒缓吗”说完,三人大声笑起来。撂下那书生,向她一步步走来。
女子听了更是气的满面通红,摆好架势就要和他们干上一架。
突然,那地上的书生撑起身子,口齿不清的急忙对她说道:“姑娘,快走吧,不要、不要管我,快走”说完又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半朵的心突然揪在一起,好痛
怎么了。
那声音是谁
那书生,并不认识呀,
心怎么会这么痛,怎么会
跪在地上,紧紧地缩成一团,剧烈的抽搐起来。
不要,不要说了
你是谁到底是谁
锁骨间的万呈花灼灼的烧起来,比以往更加剧烈,更加无法忍受的痛,像是烫在灵魂深处
“半朵”
师父,
“小朵儿醒醒”
师叔,
再睁开眼看着前方,朦朦胧胧的看到那女子与那三个男子厮打在一起。那书生躺在地上,奋力的想撑起身来
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加了图 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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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赏灯
睁开眼,师父和师叔担忧的坐在一边,看她醒来也都放下心来。
时随风责备又很担忧地对她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掉入忘川河你以为那忘川水是一般的水吗”又很不放心的摸摸她的额头。
此刻她脑子里还是迷迷糊糊的,还在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忘川河那个女子真的会是自己的前世吗还有那个书生,又是谁呢
云子暮看她呆呆的样子,心下担忧,又咳了起来,这仙身也挡不住这狠烈的蛊毒呀。撑住床边,剧烈的咳着。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半朵突然被这一声咳嗽惊得回了神,他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这样总是咳个不停呢
云子暮嘴里泛起血腥,看来是拖不得了,咽下血腥味,又忙安抚她道:“没事,倒是你,怎么总是这般慌张,这让为师怎能放心的下呢。”他的语气明显担忧。
半朵低下头,锁骨间的万呈花还是灼痛着,提醒她刚才所看到的并不是梦境,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呢。手下抓紧被子。
“好了,好了,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出去了。”时随风看他身体很是不好,心中也是担忧不已,急忙拽着他就往外走去。
半朵看着他们走了出去,心绪平复不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很不安万呈花总是向是在预示着什么。
云子暮被他拉到另一间房子里,时随风仔细地探来,那蛊虫已经散布了很多,在这样下去,师兄他能撑得下去么,时随风抬头担忧的看着他。
云子暮摇摇头,闭上眼对他说:“不用担心,若是真的找不到解蛊的办法,这样也强求不来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将六界这些事解决了,我才能放心。”说完,睁开眼睛坚定的看着他。
时随风叹口气点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
云子暮想了想,看看时随风,暗自思忖一番,又很不放心的对他说道:“你,你今后再不可在半朵面前这般、轻浮。你是她师叔,就算你真的喜欢她,但那也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磕磕绊绊的说完,捏紧拳头,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时随风挑挑眉,没想到他竟是这么想的,师叔那又能怎么样,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一荡一荡的,转头对他说道:“师兄,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没错我是很喜欢半朵,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想做什么无论是谁都不可以阻碍我就算你是我师兄,那也不行”
“你你怎么,怎么可以,怎么敢”云子暮双眼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怎么可以有什么不可以”时随风一声打断他,眯着眼睛看着云子暮,“我如今就这么决定了我会对她好,很好很好。就算我是她师叔,我倒要看看谁有那个能耐说一句闲话”
他的话字字斩钉截铁,铿锵有力,仿佛这天下都掌控在他手中一般,浑身散发出一种会令任何人都心生畏惧的霸气
云子暮被他这个样子生生震住了,觉得自己仿佛从来都没有真真正正认识过他,他是如何能说出这种话来的
时随风一步步走近云子暮,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看着他惊讶的神情,在他的眼中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倒影,桀骜不驯。
是,只要是自己决定的,没有人可以阻挡。
这就是他,云子暮,那个总让她心心念着的人,这样一个虽是高高在上,仙风道骨无人可比的人,但如今却又是这般冥顽不灵
呵他到底有什么好,竟让她那般上心。
时随风走近他,直视着他从来都只是波澜不惊的眼眸,而现在,那眼眸却有了惊疑,有了不解。
真是解气,真是好笑。
“那我们就来看看到底有何不可。”时随风俯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转身,走出门去。
这边半朵刚起身整理好衣服,时随风就进来了。看他一脸畅快的表情,很是奇怪。
“师叔,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