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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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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窦昭的身边低声道:“你家的那个小叔子是怎么一回事他和辽王府走得很近。你跟宋墨说一声,让他管管他的这个便宜弟弟,别把全家都给拖累了。”

窦昭闻言心如擂鼓,跳得厉害,道:“你是怎么知道辽王有问题的”

纪咏听着目光一沉,慢慢地后退了两步,道:“看来我白给你担心了,有些事你早就知道不对劲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讽刺的味道。

等待太磨人了。

窦昭此时觉得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个帮手。

她坦言道:“是因为砚堂掌管着金吾卫,绕不过去。其他的话,我们却谁也不敢说。”

纪咏神色微霁得意地道:“我是什么人天天就琢磨着这朝中的人事,要是连这个看不清楚,还拜什么相入什么阁啊”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我原打算奇货可居投靠辽王的,看样子你们是要站在太子这边了算了,我也帮帮太子好了。免得我帮辽王登了基,你们却成了阶下囚,辽王这个人,天之骄子,此时吃亏吃大了低头低狠了等到登基的时候,脾气肯定跋扈你又嫁给了宋墨这家伙,木摧于林我怕到时候未必就保得住你和元哥儿`”

那自大的口吻,好像一世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窦昭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可她也不得不承认,纪咏看事极准。

前世辽王基登之后,的确有些刚愎自用,不是个好说话的皇王。

但她还是忍不住刺他,笑道:“你确定你现在只是个小小的行人司行人而不是内阁辅臣”

上次纪咏的差事完成的好,皇上顺手把他拎进了行人司里任了行和他刚科的进士此时不是在翰林院里熬资历,就是刚刚散馆在六部里伏案牍,只有他,已经换了三个地方了,又年轻,非常的亮眼。

纪咏鄙视地瞥了窦昭一眼,道:“你知道不知道行人司是干什么的天子近臣是近臣他们想夺宫,能绕得过行人司吗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不和你说了,你记得把我的话告诉宋墨,免得他把你给害死了。”

他说完,拂袖而去。

窦昭气得脸色发红,独自站在小花厅里,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心情才平静下来。

宋墨抱着元哥儿走了进来。

元哥儿远远地就喊着“娘”,伸了手要她抱。

窦昭笑盈盈地抱了儿子,奇道:“你怎么来了”

宋墨笑道:“父亲要我把元哥儿抱出去给大家看看,谁知道他一直吵着要你,就想,不如让你先抱他一会,免得他到了前厅哭闹起来”

谁知道他的话音未落,元哥儿已嘟着小嘴委屈地道:“我没哭,我没哭”

窦昭不禁呵呵地笑,摸了摸儿子的头,道:“我们元哥儿最乖不过,没有哭,没有哭。”

元哥儿这才笑了起来。

那笑容,比夏天的太阳还要灿烂。

窦昭情不自禁地亲了儿子一口。

姐妹兄弟们,还有一个小段就结文了,我这两天感冒还没有好,打了三天针,烧退了但头还是昏昏的,这些日子就单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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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四章 年关

宋墨见窦昭神色间全是慈爱,眼睛闪了闪,揽了窦昭的臂膀,笑道:“我们抱着元哥儿去前厅吧”并不问窦昭和纪咏都说了些什么。

窦昭却觉得纪咏的话很重要。

她把事情的经过事无巨细地全告诉了宋墨。

宋墨有些意外,眉头微蹙但又很快地舒展开来,笑着赞道:“他不愧是少有慧名,和辽王没有多的接触却一眼就看清楚了辽王的野心。”

纪咏的聪明是无庸置疑的,窦昭点头,颇有些担心地道:“宋翰真的和辽王府的人走得很近吗”

上次宋翰打苗安平的闷棍,被宋墨派去监视宋翰的人发现了,报给了宋墨,苗安平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宋墨“嗯”了一声,笑道:“我正愁用什么方法不动声色地让宋翰上了辽王这条船,他倒好,没等我动手,就自己跑了过去,这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窦昭隐隐有点明白宋墨的用意了。

她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不管是前世今生,宋墨虽然都没有准备放过宋翰。

不过,宋翰也的确不是个东西。苗安平虽然坏,可也罪不至死,宋翰却一个不悦就要坏人性命,也莫免太残忍了些。

他们和宋墨出了书房。

迎面却看见纪咏背着手站在院子中间冷眼看着他们。

窦昭一愣,道:“你还没有走啊”

纪咏却一副懒得理睬她的样子,目光径直地落在了宋墨的身上,道:“眨眼的功夫,元哥儿都会说话了。”

宋墨应着“是”,笑容温和而从容。可不知道为什么,窦昭却觉得宋墨像只遇到天敌的猫似的,警惕地竖起了毛发。

她不由轻轻地喊了声“砚堂”。

宋墨回过头来,安抚般地朝着她笑了笑,然后回过头去和纪咏寒暄着:“听说皇上这些日子常留了你在乾清宫说话。你今天怎么有空到静安寺胡同来”

纪咏冷笑,道:“窦德昌是我的表弟,我怎么来不得”浑身带着刺似的。

宋墨不以为然,笑道:“纪大人有心了,前厅备了水酒,纪大人要是不嫌弃,等会不妨多喝两杯。”一副主人的模样。

纪咏额头的青筋就冒了出来,就在窦昭以为他又会说出什么恼人心的话之时。他却微微一笑,戾色尽消,抬手就掐了朵山茶花走到了元哥儿的面前。

“好看不”他笑眯眯地问着元哥儿,把花递给了孩子,“拿着送给你外祖父,他一定很高兴。”

元哥儿不认识纪咏,可纪咏的样子却非常的和善,他回头朝窦昭望去。

宋墨嘴角微抿,抱着孩子的手臂紧了紧。

窦昭却是哭笑不得,她嗔道:“纪表哥。花是用观赏不是用来摘的,你不要告诉孩子摘花。”

纪咏嗤笑。道:“用来观赏也好,用来摘戴也好,只要物尽其用,就不算暴殄天物。”他的目光转向了孩子,“元哥儿,别听你母亲的,她总是唠唠叨叨不得要领。你要是听你母亲的,你以后肯定会变成个迂腐先生。这花你拿着,你母亲要是敢给你脸色看。你就来找我我是你舅舅”

他算是哪门子舅舅

窦昭啼笑皆非。

纪咏已把花塞给了元哥儿,然后摸了摸元哥儿的头,转身大步离开院子。

宋墨在纪咏摸儿子头的时候,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打掉纪咏的手,此时见纪咏离开了,他风轻云淡拿了纪咏塞给元哥儿的山茶花,随手就放在了庑廊下的美人靠上,对窦昭道了声“走吧”,抱着元哥儿往前厅去。

窦昭是个聪明人,觉得宋墨对纪咏好像有点敏感。

她想找个机会和宋墨说说,可惜宋墨一到前厅,就遇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番禺的匡卓然。

他是进京来参加来明年的春闱的,这么早到京都,就是来拜谢窦启俊,窦德昌和宋墨的。

窦德昌对匡卓然印象很好,拉着他胳膊道:“说不定我们会成为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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