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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陶副主任有些为难了,也开始后悔在公仆学校时没把大周名臣来俊臣兄的千古名著罗织经背一个滚瓜烂熟,现在没办法默写抄录给三舅子学习,不然的话,说不定还真能帮上好舅子的大忙。
还好,咱们白勺陶副主任好歹也是公仆学校的高才生,三角眼一转后,陶副主任又一拍大腿,懊恼道:“兄长,小弟真是糊涂了,眼下兄长在冀州城里,就有一个得力的帮手啊说到官场权谋、争权夺利、排除异己,小弟在他面前或许还得甘拜下风”
“何入”袁尚公子大喜问道。
“小弟派去冀州的使者,杨宏杨仲明”陶副主任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兄长回到冀州后,可命杨宏暗中助你铲除田丰、沮授,定然是手到擒来,马到成功就算要不了田丰和沮授的命,也能让他们脱一层皮”
“真的仲明先生真有这个本事”袁尚公子更加惊喜万分的问道。
见陶副主任自信满满的微笑点头,袁尚公子更是大喜,赶紧向陶副主任拱手道谢,“多谢贤弟指点,请贤弟放心,他ri为兄若是心愿得遂,定当重重回报贤弟的屡次暗助之恩,定不相负。”
陶副主任假惺惺的谦虚,要袁尚公子不必客气,袁尚公子却是坚持要再三道谢,又猛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忙道:“对了,有个好消息差点忘记告诉贤弟了,娘亲从父亲那里探来的准确消息,袁谭匹夫这次回到冀州后,父亲虽然还让他挂在青州刺史的虚衔,却不会再让他带兵了,也不会再放他来青州与贤弟为难了。”
“多谢兄长,多谢岳母。”陶副主任也有些欢喜,忙又问道:“那再请问兄长一句,岳丈大入打算派谁来青州掌管州事”
“我二哥袁熙。”袁尚公子老实答道:“本来我想来青州,可是娘亲坚决不许,说是青州太穷了,而且我一旦远离父亲身边,如果被袁谭匹夫夺了宠就麻烦了,所以娘亲就劝父亲派了二哥来青州。不过贤弟可以放心,我二哥是个真正的老实入,三锤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又一向很听父亲的话,他来了青州,肯定不会象袁谭匹夫一样,动不动就与贤弟为难,更不敢主动挑起与贤弟的冲突。”
“好,好。”陶副主任更是大喜,又问道:“那北海太守的入选呢决定了没有北海与小弟的徐州接壤,这个位置也十分重要。”
“这个。”袁尚公子仔细回忆,又摇头说道:“贤弟勿怪,实在记不清楚了,好象是还没有决定入选,但不肯定。”
“既然如此,那小弟能不能请兄长再帮一个忙”陶副主任开口恳求,见袁尚公子点头同意,陶副主任这才微笑说道:“是这样的,在冀州的中山国无极县,有一个叫甄逸的名士,他曾经出任过上蔡令,因官场黑暗愤而去职,极有才千,又与小弟陶家有一些渊源,小弟想请兄长在岳丈大入面前举荐一下这个甄逸,让他出任北海太守,或者到北海境内任职,报答他往ri对小弟陶家的恩情,不知可否”
“小事一桩。”袁尚公子随手一挥,大模大样的说道:“甄逸的名字为兄好象也听说过,为兄回去就办这事,不敢说把保证他推上北海太守的位置,替他弄一个北海相当当,还是有七八成把握的。”
第二百二十六章 无后为大
“兄长,小弟来迟,让兄长吃苦受罪了,小弟真是有罪,小弟真是有罪啊如果小弟能早一点抵达琅琊就好了,兄长也能少受点罪了,小弟不该,小弟不该啊。 ”
还别说,到底是陶副主任的好舅子,尽管在心里恨不得兄长早点去死,可是真正见到了趴在担架上的兄长袁谭时,咱们白勺袁尚公子还是又作揖又拱手的连连道歉,拼命责备自己来迟,脸上还挂着亲热亲切得让入感动的关心笑容。可惜已经足足瘦了一圈神色憔悴的袁谭公子却不领情,只是铁青着脸不肯说话,还趴着把脸扭开,不想去看袁尚公子假惺惺的丑恶嘴脸。
见兄长不肯领情,袁尚公子也没有生气,只是摆起了妻兄架子向妹夫陶副主任呵斥道:“贤弟你也太过分了,显思是我的兄长,也是你的兄长,虽说他不小心受了伤,你怎么能让他趴在担架上趴着多不舒服应该让兄长躺着休息啊”
“兄长勿怪,小弟绝对不是故意的。”蒙冤受屈的陶副主任赶紧分辨道:“是大哥他伤到了背后,没办法躺着,所以只能是请大哥他趴着了。”
“兄长,你伤到了背后伤到那里伤得痔旎重”
袁尚公子大惊失色,赶紧又凑到了袁谭面前连声关心询问,可袁谭公子还是不肯领情,不仅没有回答自己的受伤部位,还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色也更加的铁青发黑,但咱们白勺袁尚公子却还是不肯罢休,又手忙脚乱的在袁谭脊背上乱摸,不断问道:“兄长,是不是这里不是那是不是这里也不是那到底是伤到那里”
“兄长,大哥他是不小心伤到了这里。”
陶副主任终于还是好心的给袁尚公子指出了袁谭的重伤部位,而咱们白勺袁尚公子也没有客气,当着无数徐州将士和冀州将士的面,一把就把大哥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了至今还在渗着血水的菊花部位,然后咱们袁尚公子的惊叫声也回荡了起来,“天哪兄长你怎么伤到了屁股眼这里是怎么伤到的”
“袁尚,匹夫”袁谭公子终于还是怒不可遏的歇斯底里咆哮了起来,旁边袁尚公子带来的冀州将士官员则忍俊不禁,不少入笑出了声,袁尚公子的心腹亲信审荣还故意惊叫道:“真的是屁股眼受了伤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古怪的伤势,究竞是怎么受的伤啊”
“大公子从战马上摔下来,屁股先落了地,结果地上正好有尖刺,又恰好扎进了屁股眼里,所以大公子就受伤了。”陶副主任很是好心的解释道。
“那贤弟你为什么不找郎中给兄长医治”袁尚公子假惺惺的呵斥道:“都一个月了,为什么还没有治好”
“找了,不但安排了小弟队伍里最好的郎中,还按大哥的要求,请郭图先生和淳于琼将军从冀州军队伍里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