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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喊着逃掉。
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骑龙而来就是气粗,他们连动手的念头都没有。我颇为满意,乐呵呵地看着登徒子一众丑态百出地逃走。
“你这身铠甲不是黑的吗怎么变成如今的银色”亚莉丝拉住我的手,仔细上下打量。
我动念撤去面罩,把猜测的无月之夜对七恶铠影响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很快又急问道:“对了,希维呢”
“怎么希维没有和你们在一起”亚莉丝闻听一皱眉。
我听得愣住,似乎情况不是和我猜想的一样。
收回地狱龙后,亚莉丝拉着我进了木屋。
亚莉丝在木屋外布了一个结界,虽然利用的元素积聚效果较弱而没有防御之用,但有外人来还是能察觉的。喝着木杯盛着的清泉水,我和亚莉丝相互讲述了分别后的情况。
原来几天前在罗塞特国行宫中,金薇殿主的偷袭令希维的传送魔法阵出现意外,导致两人虽被传送离开行宫,但像我和芭黛儿一样被强劲的空间扭曲拉得分开。结果亚莉丝罗落到这丛林附近,被一家老猎人夫妇收留。略有受伤的她休息了几天,恢复了体力后,随老猎人夫妇到镇上。没想到即便换上了普通的村女装,狐老婆仍难掩天生丽质,就被色狼盯上纠缠,亚莉丝曾经用火系魔法小加惩罚。当时她比较低调,偷偷施法并没有暴露自己会魔法的身手。
老猎户夫妇就是担心漂亮亚莉丝再有麻烦,今天去村镇上帮亚莉丝购买启程的物品便没有带她一起去。那些色狼居然见色意起,打听了老猎人一家的木屋地方,色心不息地集伙来骚扰美女。当然亚莉丝可不是易与的柔弱女子,暴虐苍雷的徒弟并不好惹。即便我没有赶到,也不会出大乱子。
商量几句,亚莉丝打算尽快离开这里。她早已准备启程,有了我在身边便更有保障,也可照顾我。至于目的地,亚莉丝当真是善解人意,准备在某个城堡中带消息给亚莎报个平安后,陪我去罗塞特国国都寻回芭黛儿为先。
在屋中解去七恶铠,我在亚莉丝帮忙下换上一套中性的套衫后,也向亚莉丝讲述了分别后的经过,其中曲折基本都讲了一些,只不过有四点是必须要隐瞒的:第一点是安娜蓓拉作为吸血贵族的身份,第二点是魔王路西法就是老玉米的后台,第三点就是不要让我再想起来啦
我有些郁闷地编了些由于噬魂剑的缘故,令魔王认我为女儿的虚构情节。真真假假中夹杂着详繁的细节,而且整个过程相当连贯,也不由得亚莉丝不断惊叹着信以为真。考虑到要解释金薇殿主与艾里恩特的关系,我便将情人梦的情节一起讲述出来,只不过装作是自己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你把天才指挥官的那、那里给”亚莉丝瞪圆美丽的双眸,脸上泛起娇美的红晕。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先不管那个梦是不是真实的,但我割掉了肿块后又用复耀把那里给治好了啊”我眨眨眼睛,故作不知。
“”亚莉丝眉头皱了皱,似乎在揣测我话语的真实性,片刻后叹了口气,把我搂到怀里,像母亲般摇晃着身体给孩子解闷,轻声说道:“以后不要这样了,幸好你有不同于魔法效果的守护复耀,不然的话,也许天才指挥官就被你给伤到了。”
我听得有些不明白:“伤到魔法不也能治疗吗”
“这个”亚莉丝有些为难地看了看窗外外,确定没有旁人在的情况下,蚊嘤声地说道:“其实男女下身的嗯不能用魔法治疗的,神圣系的治愈魔法怎么可以用于那种、那种地方呢”
“啊这样呀。”我有些了然。治疗魔法不能治愈男女下身要害,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否则就不存在所谓的圣洁之身了。
在美人怀抱中的我扭过头看着亚莉丝的侧脸,红晕映颊的狐老婆更增丽色。特别是那一头红色的秀发,不只拨得我脖颈、更连本玉米的小小色心也在发痒。
呃本玉米是不是和刚被赶走的那些家伙差不多啊
不会、绝对不会差不多的我可是要认认真真对亚莉丝负责,当成狐老婆来真心对待的。不过,面对亚莉丝这样的一流美女,谁能不懂点色心呢回想以前的所作所为,狐老婆已经被本老公揩了不少油水了。
亚莉丝看我表情不断变化,误会了意思,在我腰间稍用力一勒,口中斥责道:“小色女,别胡思乱想,姐姐可不知道、可不知道男子的反正真的不知道,你不要发出怪怪的笑还有,你这些话只怕是有真有假,当初在亡灵祭坛那里的表现可与你现在有不符之处”
姐姐555555555我听后不禁想哭,亚莉丝现在抱我的姿势也是像在搂着个小妹妹,真的没有把本玉米当成老公。
“嗯男子的那里是什么样子呢和我们不一样”我不介意被亚莉丝拆穿西洋镜,突然想逗逗亚莉丝。
“”亚莉丝一时没有吭声,但俏脸却变得像红布一样,好半天才喏喏地说道:“艾琳娜,你作为公主,没有女伴告诉你这类事情是很正常的。等到你举行成人礼前夕,教母应该会告诉你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
我听了暗笑,什么教母啊,也许还没有经常和大螃蟹一起偷看a片的我经验多呢。继续逗狐老婆看看:“那么安娜蓓拉有没有告诉你呢”
亚莉丝渐渐有些缓和了羞涩,扭着我的腮帮子啐道:“小色女,你也不想想,导师她也和我们一样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怎么会知道嘛”
“啊怎么会呢她都多大年纪了”我继续装傻。
亚莉丝的眉头再次微微一蹙:“导师她有个天生的怪癖,不能被男子碰的”
我听着好奇,连着催促了几次,亚莉丝犹豫再三才解释道:“这件事不要穿出去,你只要小心在意就好。导师她一被男子接触,就会狠狠地咬住对方不松口,什么仪表都抛于脑后了。听说这是自小留下的潜意识习惯,有一次爷爷不小心和安娜蓓拉擦肩而过,结果被咬得肩膀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