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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么那是烈焰峰新晋的记名弟子,是炎师叔的师弟”他身旁的素衣男子给了魁梧小子一击肘击。
“那我们要叫师叔么”挨了肘击的魁梧小子面上一皱,又小声问道。
这回可把素衣男子也问住了。
玄天门内子弟众多,按理说是该按修为称呼。炎城新晋了元婴,合该他们四个筑基后期改叫一声师叔祖了。不过他们几人仗着为首的黑子男子有个元婴师傅,所以面对炎城的时候就少叫了一辈,谁知道一向独来独往的炎城竟然带了个小拖油瓶,这拖油瓶辈分还不低。本来好好一个师弟,这难道要改叫师叔
此时黑衣男子不慌不忙走向叶一卿,手中还攥着那丑陋的金佛手。
“叶师弟,我四人均是玄天门弟子。吾名晴危楼,这位是萧景素衣男子萧师弟,这位是何风劲魁梧小子何师弟。”换手指了指除了开头给炎城问好之外并未参与闲谈的气质美男“这位是江日晚,江师弟。”
萧景与何风劲具是向叶一卿拱了拱手,虽然晴危楼巧妙的破解了尴尬危机,但是对于门主门下,该有的礼节还是要的。当然,叶一卿也回了礼,甚至还更为恭谨。同鼻子翘上天了的桑千里呆久了是人都会变得更有礼貌,更不用说叶一卿了,那是一向不把桑千里那份礼也给鞠出来不罢休的。所以叶一卿给不熟悉的堂师以及前辈的印象就是特别有礼貌,殊不知那是为了掩盖桑千里的小倔脾气。
只是那江日晚倒是看上去比桑千里还要傲气。本就是修士,还把自己往更加仙气飘飘了打扮。里面一件葱绿的长衫外面还挂个半透的浅草绿外罩,薄发垂顺,眉眼细长,倒是个古典美人,就是一个眼神都不往叶一卿那边瞟。倒是三不五时的瞅瞅炎城随后低下头,再瞅瞅,再低下头,这是怎么个节奏
“敢问叶师弟,这金佛手可是师弟挖得”晴危楼倒是不装傻,毕竟青天白日的佛手不会没人扰它自己瞎溜达。
“正是。”叶一卿回道。你认账就好,当然你不认帐我师兄也会让你认账。
“叶师弟,实不相瞒。”晴危楼彬彬有礼的脸上转眼换了个严肃脸色:“家师与好友打赌,愿赌服输答应为其寻得五种稀世灵草,这金佛手便是其一。只是这金佛手只在生长最初的一年保有植株,待根部长成枝叶花朵便枯萎消失,只留这佛手部分随着年月增长越发沉于地下。我同三位师弟也是慕名而来,期间多有不易,只是好不容易来到这永乐心谷,却对着佛手无从找齐。如今,叶一卿有这方仙缘,如果不是专门为了这金佛手来的话,能否让与在下有什么要求你尽可提。”
晴危楼的师傅是玄天门十二元婴之一,法修大能邓临水。他同玄天门另一元婴老祖,著名的丹修大师邵鹤书是多年老友一事,这在玄天门内算不得什么新闻。所以打赌输了之类的糗事,晴危楼也敢大方透露。
其实这金佛手叶一卿还真用不上。他顶多也就玩似的练练低阶丹药,还偶有上品。所以他自己炼那玩意他自己都不吃。所以就更别说什么高阶丹药,还丹性暴烈了。这就跟化学实验似的,没一个俩的博士头衔,哪敢在实验室搞蘑菇云。
这给了晴危楼,一是反正这药最后要到邵鹤书手里,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二来呢,代表炎清卖邓临水一个人情没有坏处。当年,同为正统法修比炎清年长的邓临水并未起争夺门主之意,就凭这,也值得对人家以及人家的拖家带口好一些。
叶一卿歪头用眼神询问炎城,炎城并未有任何表示。于是叶一卿就做主把金佛手给了晴危楼。
晴危楼大喜之下展露了一个笑模样,果然很帅气。
在问到应该用何物交换的时候,叶一卿摆手说不用了。只是那晴危楼却是不答应。
“如何能让人说我欺负师弟呀。”帅哥一摊手,眼角眉梢也有那么一点桃花之意,虽然没云卫二人那般明晃晃。
“那就保留”叶一卿很喜欢别人欠他人情,越了不起的人欠他人情越好欠的越久越好最好一直欠到那人变得超级了不起,那么这份人情可兑换的东西就可观了
“好吧。”晴危楼似是有点无奈,不过他大概对叶一卿的家世也有那么点了解,知道他基本上不缺啥。
得了金佛手的晴危楼也不多打扰炎叶二人,拱手告别之后,便伙同三位师弟转身离开了永乐心谷。想必是为了那几味灵草灵药,已经在这转悠多时了
那江日晚倒是还几度回头,乃至遥望他家师兄,不过炎城也不知是对热烈视线迟钝还是早就习惯了无处不在的粉丝团,丝毫没有反应。
道极思这个小贼精,基本上在有外人且不明真相的时候都会找个地方躲起来。它现在也不知算不算生物,总之没有什么气息,很善于躲藏。
四人走后,道极思从炎城身后的阔叶丛中显现出身形。它本想用扎堆的灵草灵药给自己在烈焰峰做个窝来着,眼见金佛手没了,很是有几分低落,连叶一卿要捏它肚子都傲娇的躲开了。切,明明自己就很喜欢
为了抚平道极思心中的创伤,那之后叶一卿又陪着道极思挖了许多品相不错的灵草。转眼,两个月的时间就这么消磨在棋盘幽谷之内。
、第29章 章 二十九制服灾祸一更
炎叶二人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玄天门的宗门大比已经快要开赛,叶一卿心系与桑千里的吐槽大业,总想着要快点回去。
偏生炎城从出了棋盘幽谷就丝毫没有要拿出飞剑的意思,只慢悠悠的往前走。叶一卿狐疑着跟在身后,不适应的努力展开神识。
叶一卿感到身后一直有两个人。尽管无法断定就是在跟踪他们,不过若是,能被他一个筑基初期隐约发现,想必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这种三脚猫的感觉让他想到之前那件不愉快的事情。江楚泊还没有找到,若说此次是来埋伏找茬的,也不是全无可能。
炎城见那两只老鼠不现身,就拿出一柄很普通的飞剑,以筑基中期该有的速度行进。叶一卿意会了炎城的意思,也拿出飞剑,努力赶上炎城的速度。
后面二人的目的果然是跟踪他们。一直不疾不徐的跟了快两个时辰,像是确定了他二人的水平之后才终于加速,拦在他们面前。
“站住你们这两个小贼”来着先声夺人。只见二人都是同款的厚重黑纱道服,黑冠将全部头发束起,一看便知是制服。
那显然并非江楚泊与黑衣人的同伙,因为这套黑制服是清风派内门的重要标志。私事外出还要穿这么整齐,想必是对自己的身份极为自豪。尽管做的是尾随的勾当,依旧没有要掩饰身份的意思。
玄天门也不是没有制服。玄天门内门的制服是浅藕荷色,浅到几乎可以算是白色的宽袖道服外套。不过没几个玄天门弟子喜欢穿制服,所以如果不是到非穿不可的时候,大部分的弟子都快忘记这套衣服了。
“清风派弟子找我二人何事”炎城话少,叶一卿就径直代劳,直接点出了stk的身份。
“哼不错知道你爷爷我是清风派弟子,还不快将东西还回来”制服a站在飞剑之上,嚣张背手。不过就筑基中期,对自己还挺自信。
“还回来”叶一卿不能不在意,从刚才,对方就一副失主指责小偷的架势,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踏海药精乃是我师兄弟二人先行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