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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域不同,造成的结果也不同。
两人这么日晒雨淋了半个多月,离人迹越发远了,在山林间偶尔又见到了新的陷阱,安屛说这附近一定有新的猎户,是以前没发现过的新客户,一定要寻出来做长期买卖。
秦子洲也由她,自己还自动找了蛛丝马迹,终于寻到了那新的客户。
新猎户姓张,是个壮硕的中年人,说是老家遭了难,不耐烦那些糟心事,才寻了这么一座山,准备靠山吃山。
安屛笑说:“怪不得以前没见过。”
张猎户的娘子是个盲人,一双眼紧紧的闭着,做事都要摸索着来。
猎户道:“她的眼睛就是在老家给坏的。”
秦子洲把驴子拴在了大树边,由着它吃草,火锅早就到处窝在了安屛脚下睡得打起了呼噜。听到猎户的话,眼睛就看着那猎户娘子用尾指探到茶杯里面,感觉茶水满了杯沿才抽出来。
猎户亲自把茶水送到两人跟前,问安屛要什么皮子。
安屛正把茶杯举到唇边,秦子洲突兀的伸出手来,抢过她的杯子,在茶水里嗅了嗅。
安屛问他:“你干什么”
秦子洲不吱声,从杯沿抬头去看猎户。那猎户留着一把大胡子,只看到面上一双精神烁烁的眼睛,也许是在山林里猎杀动物惯了,那眼珠子瞧着就一股子野兽的狠辣味。
猎户问:“可是茶叶不好我们这里只有陈茶,实在是对不住。”
秦子洲嗅了嗅茶香,冷淡的道:“的确很不好。”
猎户:“”小子,你真实诚,确定是生意人
安屛干笑着去夺过茶杯:“他是个粗人,不会品茶。”
眼看着那茶水就要喝道嘴里,秦子洲冷不丁的道:“那是他家娘子的洗手水,你也喝”
安屛:“不会吧”
秦子洲:“我亲眼看见他家娘子把手指头塞到茶杯里的。”
安屛尴尬的解释:“人家眼睛不大好,只能用手指来试探温度呢。”
秦子洲点点头:“兴许人家刚刚上完茅厕没洗手。”
众人:“”
安屛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他就是口无遮拦,别介意哈。”说着,那茶水到底放下了。不单茶水放下了,连晚上的晚饭都没吃两口。
到了半夜,安屛悉悉索索的去摸索自己的包裹,秦子洲搂着她的腰肢问她干吗:“找夜宵吃,我饿了。”自己挖出来一块晒得干干的牛肉干,就着自己的水囊咬牙切齿的吃着。
一边含含糊糊的问:“你是不是特意不让我碰他家的吃食”
秦子洲道:“你才发现”
“喝茶的时候就发现了。”顿了顿,又问,“你怎么知道对方刚刚上完茅厕的你瞧见了”
秦子洲问:“你能不能正经些”
安屛道:“我很正经。”
秦子洲看了看屋顶的天窗,慢慢的坐起声来,单手搂着她的腰,贴耳道:“敢问正经的安屛姑娘,你知道人家下毒不成,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要你的命”
“什什么”话才出口,嘭的一声,屋顶彻底被掀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
18、养条虫15
安屛眼睁睁的看着密密麻麻的一张网,从头顶上落了下来,然后,兜漏网之鱼一样,将两人给兜住了。
“”她看向秦子洲,“这是什么节奏,你老人家能解释一下吗”
“很简单,”秦子洲说,“我们被人跟踪了。”
你这么轻描淡写是怎么回事
“你的武功呢”
“被封了,晚饭里面的佐料只有你吃不出来。”
安屛盯着他,觉得他话中的怨气好重。身子一轻,秦子洲搂着她,随着那网一收,两个人直接被钓出了屋顶,高高的挂在了树上。
安屛朝下看去,只看到密密麻麻一群黑衣人,俱都眼神发光的仰视着网里的大鱼。
渔网下,一个看起来与秦子洲有几分相似的少年悠哉哉的走出来,抬头端详了秦子洲一会儿,露出一颗虎牙笑道:“大哥,你果然还活着。”
秦子洲抱着安屛:“老六,你果然是长不高了。”
周围的黑衣人俱都倒吸一口冷气,因为人口众多,那吸气声在静谧的黑夜里颇有点声势浩大的镜头感。
六皇子回头一瞪,黑衣人很是整齐的缩了缩脖子,安屛噗的笑出声来,细声细气的取笑:“一群缩头乌龟。”
秦子洲点头附和:“老六最喜欢乌龟,他的园子里一池塘的乌龟王八。”
原本以为那六皇子会被激得暴跳如雷,对方却反常的笑得更加深了:“来之前,二哥还提醒我,说大哥性子有些古怪,原本我还不信,现在倒是肯定了。你已经有几年没惦记我院子里的乌龟了呢两年,还是三年”
秦子洲沉默了一下:“其实,我失忆了。”
六皇子惊诧,脱口而出:“真的假的”
秦子洲道:“真的。”
六皇子举着火把仔细分辨他的神色,奸笑道:“大哥你就爱唬我,失忆了怎么还记得我院子里的乌龟。”
秦子洲耸了耸肩膀:“既然如此,那就假的好了。”
六皇子及众人:“”你果然还是唬人了。
安屛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及其可怕的梦,梦见自己被人蒙着眼睛,四肢绑缚在粗壮的木棍上,想非洲野人抬野猪一样抬到了一个陌生的部落,不,是一个陌生的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