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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健笑了笑,“无妨,惊动不了他。”拍了拍神犬,指着远处的那方木牌道:“去将它取来”为了不暴露行踪,神犬特地缩小变成一只幼犬那般大,轻手轻脚溜到木牌竖立处,往侧查探,见陈一刀仍在酣睡,飞快地用前爪挖出木牌,将之衔在嘴里,再探,未曾惊动主儿,始发足奔回,十代冥王待看仔细了,阎罗王笑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家伙又干上了老本行。”
秦广王道:“我等不若将计就计,看到底谁抢谁。”
当下十代冥王变化成过路行人,推车背囊向陈一刀逼近,待至埋立木牌处,阎罗王将起获的木牌往地上一扔掷,用脚踏碎,骂道:“什么东西,焉敢口吐狂言挡大爷们的去路,教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陈一刀翻身跃起,电闪而移,见及已然支离破碎的木牌,怒道:“谁干的”阎罗王指了指他自己的两只脚,“它们干的”
陈一刀眼中杀机抹闪,“那好,让老子宰了它们”绝非说说而已,挥刀便砍,其绰号刀现人亡,身手足见高深莫测,阎罗王但觉刀未至,逼人窒息的杀气先一步而至,心下一寒,疾步后退,合十代冥王之力始挡住对方一刀,油然大骇,看来今番他们凶多吉少。陈一刀头刀无功,立即收刀,鹰目于十人身上打转,嘿声一笑,“朋友,不要再藏头缩尾的,都现出你们的本来面目,这是对对手最起码的尊重。”
十代冥王齐地抖现真身,恢复本来面目。陈一刀所见之下,哈哈一笑,“我当是什么人胆敢毁牌叫阵,原来是你们阴魂不散,穷追猛赶,也罢,先不管是路过的,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老规矩,先留财、后留命”
秦广王道:“只要你破得了十王阵,要财没有,命倒是有十条,你尽管取去。”“什么狗屁鸟十王阵,在我看来纯属小孩把戏,不堪一击”陈一刀乃强中之强,而十王阵又漏洞甚多,仅三个来回冲撞,十代冥王尽数被刀背打翻在地,阎罗王道:“你不是江湖人称刀现人亡吗为何对我们手下留情”出手之际,陈一刀突发奇想,此念头促使他未下杀手,闻言道:“不错,我是有一个刀现人亡的江湖绰号,但不是死亡的亡,乃人中之王的王,你等十代冥王的王,况且你等亦非人乎,更不必刀现人亡,我想好了,留下你们的性命,帮我拦路抢劫,不答应者,挑断手筋脚筋,胆敢逃跑者,等等,让我想想。”陈一刀稍加思考,即将阎罗王与他绑在一起,“若有逃跑者,走一个,挖阎罗王一只眼睛,割他一只耳朵,走两个,则双目尽剜,两耳尽失,往下以此类推,直至他成为一具活蹦乱跳的骷髅,你们若忍心抛下阎罗王独自在这受罪,尽管逃吧,我说到做到,绝不阻拦。”
十代冥王乃一根绳上拴着的十只蚂蚱,即使他们忍心一走了之,万年常青花一旦得知事情的真相,难免要被投进油锅炸了,况乎尚狠不下这心。陈一刀见十代冥王个个像霜打的茄子,愁眉苦脸,笑道:“苦吧,尽情的苦吧,杀人越货本就是件苦差事,你们会苦
个死去活来,奇苦无穷”秦广王道:“本王愿去十里外打前站,探消息”
陈一刀道:“留下两个给我捶肩揉背,剩下的你都带去,记住,认真的努力的劝那些人不要走这条路,因为那样不但会丢了财,连命都会一块丢了。”十代冥王面面相觑,念头闪现:陈一刀疯了“我等谨遵你的话去做”秦广王尽管匪夷所思,但胸怀心机,与七王转身待离。“等等”七王内心一颤,难道陈一刀察觉到了,忐忑难安,陈一刀却手指路的另一边,“你们太粗心了,只看到了来处,却忘记了去处,瞧瞧,我帮你们考虑的多周到,分出几个人去路的另一头守着,莫顾此失彼,送佛要送到西”七王连连点头称是,抹了把冷汗,分头行事。
陈一刀享受二王的伺候,问道:“你们信是不信,那些过路客非但不会领情,轻者唾骂,重者拳脚相向,不过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怨谁怨他们自讨苦吃,自找罪受。”
阎罗王道:“你这是以己之心度天下人之腹。”陈一刀笑笑,“你就在这好生等着吧,有的是机会让你见识一下,天下人之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秦广王找到直健,告之以详情,叮嘱他回去搬救兵,随即在路侧坐等。不一会儿,过来三个樵夫,肩扛扁担,腰插砍柴刀,有说有笑,秦广王拦路劝道:“前面有杀人劫财的强盗,你们千万不可以过去”走在最前的那人不当回事道:“我们身无分文,没事”
秦广王伸展手臂拦住去路,“我说的都是真的,挨过今日,其它无论什么时候你们再上山打柴,到那时就没事了。”前面那人有点不高兴了,“这条路我们年年走,月月过,日日行,几曾发生过什么事,我们并非上山打柴,太阳都已下山,我们这是回家。”
秦广王坚决不放行,“这条路反正不能走,要回家你们绕道而行。”前面那人“哟喝”一声,“今天我们这条路还非走不可了,让不让开,再挡路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余者三王立时站往秦广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