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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彬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跟屈鸣在的时候一样,望着天花板在发呆,不管身边的警察问什么,他都不说话,只是发呆。不发呆就把头缩进被子里,很害怕的样子,让询问他的警察很是无奈。
看到了林文彬,舒语停下来,转向警察,告诉警察自己是个记者,想了解林文彬现在的情况和警方对这件事怎么看,自己是否可以问林文彬几个问题,但都被警察拒绝和阻止了,舒语央求着,可是警察还是不允许,舒语只好不舍地离去。
舒语见目的已经达到,所以回到自己的车上,望着三楼上从右数的第七个房间,缓缓把车开出医院,观察着医院对面到医院之间的距离。
夜幕很快就降临了,舒语想了一下,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但究竟是什么,舒语不知道,但舒语的直觉告诉他,今天晚上不适行动,为了查清自己的直觉是否正确,舒语开车来到医院附近,慢慢的经过医院,舒语感觉到这医院附近隐藏了很多人,透露出一丝肃杀之意,看来警方是想麻痹自己,然后抓住自己,想到这舒语笑了,愉快地开着车回到住处,从地下室拿了把狙击步枪,拆卸后装进一个小皮箱,丢在车上,舒语出去了。
在车上舒语想,你们既然去保护林文彬了,那我也不能闲着,要不怎么对得起你们呢开车来到尖沙嘴警署旁边,舒语把车停好,拎着皮箱上到警署对面的大楼顶楼,把皮箱放在地上,把枪装好,压了三发子弹进去,端起枪用瞄准镜看了一下,警署里只有少数几个警察,屋子里都亮着灯。
舒语举枪瞄准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警察,准星上下左右移动着,最后瞄准警察的后脑,用手勾动扳机,子弹打碎玻璃的同时,准确的击中警察的后脑,警察扑在桌子上,透过瞄准镜舒语清楚地看见,警察后脑上溅起的血花。
枪声和玻璃碎裂的声音,惊动了警署里的警察,纷纷跑出自己的房间,查看声音的来源,可是找了半天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突然有个警察想起还在办公的许帮办,推开许帮办的办公室一看,惊叫道:“许帮办被杀了”
只见许帮办扑在桌子上,桌面上流着一滩血,身后的玻璃窗上有个洞,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碎玻璃。
看到这警察纷纷找地方躲藏,拔出身上的警枪,警惕地望向破了的玻璃窗,希望能够看见对面那个隐藏着的杀手。
看到警察找地方躲避,舒语的枪又瞄准了一个警察,这回舒语不要他死,因为死了的人,是不会有任何恐惧的,所以舒语要他活,活在莫名的恐惧中。
勾动扳机,子弹通过玻璃窗上的洞,打在那个警察的肩膀上,露在桌子外面的肩膀上,血顺着手臂滴在光亮的白磁地面上,显得那么的刺眼。
看到有几个警察跑出屋子,舒语想自己该走了,要不他们一会就到了。默默的计算着时间,在开枪的地方留下自己显示身份的追魂贴,舒语先于警察一步离开这幢大楼,回到自己的车上,迅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警察小心谨慎的来到楼顶,舒语早就离开了,地上清楚的可以看见打过的弹壳和那张警察甚为熟悉的暗红追魂贴。
发生在警署的枪击,还不到十分钟,屈鸣就知道了,屈鸣立即架车赶回警署,询问当时的情形,但没有一个人能告诉屈鸣,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唯一能够告诉屈鸣的就是许帮办死了,杀手留下的那张追魂贴。
“又是这张该死的追魂贴狼狐你杀完越南帮,现在又来杀警察,你到底想干什么”屈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大声的咆哮着。
为了能抓到狼狐,屈鸣调用警署几乎全部的警力,精心布置了一个局,希望能够一举抓获这个让国际刑警都头痛的狼狐,可是没有想到,他,他竟然跑到警署这来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一名优秀的警察。
屈鸣现在都快被狼狐给气疯了,屈鸣真不知道狼狐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什么样的理由让狼狐可以毫无顾忌的四处疯狂杀人作案
从屈鸣回到警署,自己办公室的电话都快要被打爆了,而自己刚才还被警务署长叫去臭骂了一顿,并严厉地命令自己尽快破案,不然自己回家去算了。
但作为一个警察屈鸣知道,无论自己有在多的苦恼,都必须去面对,因为这是他的职责,一个无法逃避的责任,所以屈鸣还是强打精神,把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一切命案卷宗,调出来认真仔细的看,希望可以从这些无用的资料中,找到它们之间的关联,尽快把案子给破了。
屈鸣在一张纸上,把所有被杀人的名字写在上面,从被杀时间、地点、刀杀还是枪杀等等,在上面画着屈鸣自己也糊涂的连线。从被杀的人看来,几乎全都是冲越南帮去的,先是越南帮的老大李泽西,在到现在还躺在医院接受警方保护的林文彬,一共死伤一百多人,这直接导致整个越南帮在西贡瓦解消失,就象被抹去一样。可是他为什么要枪杀无辜的许帮办呢许帮办不过只是一个抓些小商小贩的警察,很少跟人有过结的,就算有,也不至于花一百万来请狼狐啊,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屈鸣望着快给自己画烂的纸,苦笑地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心想:“从自己当警察的第一天起,还从来没遇上这样的事,迷雾一样的案件,无踪可觅的线索,暗透着一丝古怪和离奇,难道说自己不在适合当一名警察了吗”屈鸣开始对自己的判断能力产生怀疑,这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屈鸣对自己一相很自信,而且屈鸣从办案开始也从未出现过任何失误,从手低下放跑过任何一名罪犯。
屈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困苦不堪,舒语却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暇义的望着那些焦头烂额的警察,面对无数闪光灯下,那难堪的表情。
抿着杯子里浓浓的咖啡,舒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带着残酷的冷笑,眼中闪烁着似于择人而噬的寒芒。
从沙发上懒散地爬起来,舒语回到卧室换了身衣服,他要去看看艾嘉,从他决定杀李泽西的那天起,他就一直没有去看过艾嘉,现在有些想她了,所以舒语换上艾嘉最喜欢的淡蓝色夹克,外面披上灰白色的风衣,开车来到花点,给艾嘉卖了束寄托哀思的白菊花,来到墓地,站在艾嘉的墓前,舒语久久不能言语,只是默默的流泪,泪水滴溅在花瓣上,洒落在墓碑上。
每一次来到艾嘉的墓前,舒语都会问自己一个同样的问题,为什么美丽的艾嘉要离开我她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善良,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如果是我的错,上天为什么要把一切的不幸降临到她的身上,难道这就是人们常常祈祷的,祈求幸福安康的苍天吗如果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可她是无辜的啊难道她的逝去是对我最有力的惩罚吗如果是,那么我会用我的方式,回答你贼老天,你看着吧,我会我你强加给我的所有不幸,转嫁到其它人的身上,让他们和我一起悲,一起哀,他们的脸上不会在出现一丝一毫的欢笑,他们唯一的表情就只是无尽的恐惧和悲哀。
也不知站了多久,舒语弯下腰,把花放在艾嘉的面前,坐在艾嘉的身边,对艾嘉诉说着自己的思念。摸着有些褪色的箱子,舒语说:“艾嘉,你在下面学会了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只喜欢听我吹吗艾嘉你孤单吗我好孤单,每天都在想你,真的,我天天都在想,想得我心好痛好痛。艾嘉这么多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