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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斯听到这觉得自己一阵窒息,眼泪一下了涌了出来,她用沙哑的声音问说:“那之后呢”
苏菲亚冷淡的回答说:“后来西姆说的每一句我都记得万分抱歉,打断您的话,苏菲,但是再听下去,我怕真的会超过自己的极限。对您今天所做的一切万分感谢,我的朋友。今天我的心情,显然不适合在这样的地方消遣了。说完他就走了。您解脱了琼斯。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您的比托诺在一起了。”
琼斯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她挣扎着痛哭着说:“不要这样苏菲,求您不要这样和我讲话。我已经快受不了了。”
苏菲亚看着琼斯这样的情形,才搂住她叹息着说:“好了,好了琼斯,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觉得西姆应该比你更加的难过,但他今天的表现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这样也好,你不用太担心他。毕竟你觉的比托诺更适合你。这样你们都解脱了。”
然后以后的三天,琼斯一直都过的恍恍惚惚,也许是因为琼斯已经和弓勒姆分手的关系,比托诺对琼斯因为弓勒姆而神色恍惚非常不满,不仅不加以体谅,反而忍不住诸多讽刺。
毕竟一心研究学识,出身普通公民家庭,只因天资聪慧,才自小被众人宠爱的比托诺在举止、气量上,无论如何是无法和从小出身领主贵族家族,童年就与众多堂兄弟姐妹一起接受,最的贵族教育的弓勒姆相比的。
当琼斯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比托诺一起,只是三天的时间,琼斯却发现以前掩盖在刺激之下,比托诺的种种缺点。
比托诺气量狭小对琼斯的过去种种,总是语带讽刺的提起。
比托诺刚愎自用,即使是一件小事,比托诺也一定要和琼斯分个高下,从不相让。
比托诺从不肯对琼斯多加照顾,他总认为男人在外面,是应该是被女士好好服侍的。
不过既然已经和比托诺交往,这三天琼斯努力不去考虑比托诺的缺点,更不回想与弓勒姆的过去种种,因为她不想后悔,一切已经不可能回到以前。
谁知昨晚在餐厅,琼斯却听到了弓勒姆的消息,他竟然介入了亚乐弥学姐与阿克斯学长的恋情中。
而且因为亚乐弥学姐在学园门前,直言不讳的讲说弓勒姆比阿克斯学长更加优秀,直接导致了阿克斯学长,在学园门前失去理智,激发斗气,并被学园战斗系导师。
琼斯当时觉得这世界整个疯了,在亚乐弥的心目中,弓勒姆怎么会比阿克斯还要优秀,要知道两天前亚乐弥,还在欢天喜地的等待着阿克斯,星域探险的回归。
琼斯满脑子问题的从餐厅出来,恰巧遇到了莫奈德导师,莫奈德导师苦着脸,正为明天昆虫学补考的监考资优生中,有一位临时生病,不能监考头痛不已。
碰巧遇到琼斯的莫奈德导师试探的问琼斯,明天是否有空,不知为什么琼斯竟然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这样才有了补考前的一幕。
当弓勒姆亲眼看到琼斯后,马上觉得似乎荒蛮之造物纳曼杰蕾丝真神的神恩也失去了作用,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双手也开始发抖。
前来监考的莫奈德导师,并没有发现到这一切,他站在讲台上,清咳一声,就开始吓唬在座的补考者:“好了我可爱的学生们,你们马上就要面临你们一生中最艰难的补考了,因为蔚蓝之桥学园最近一百年来,还从未有一名学生在我的手中,作弊成功。要知道即使补考失败,你们也还是有别的机会逃过此劫,但是如果作弊被抓,恐怕就连任何的小小幸运都没了。最后我祝你们好运。”
听到莫奈德导师的这段话,台下的补考生们,都发出了一阵小声的“嘘”声。
莫奈德导师并不管这一切,只是吩咐三名监考资优生说:“毕列奇你发纹章学考卷,奈斯你发星域知识学考卷,琼斯你去发昆虫学考卷。”
琼斯一直呆呆的望着,脸色苍白的弓勒姆,听到莫奈德导师叫她的名字,才“啊”了一声。
旁边的毕列奇好心的,提醒她说:“莫奈德导师叫你去发昆虫学考卷。”
琼斯这才慌忙的拿起桌上的昆虫学考卷,开始走下讲台分发给补考生们。
看着琼斯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弓勒姆艰难的低下了头,不去看她,不知过了多久,弓勒姆听到一个熟悉而沙哑的声音说:“西姆给,你的考卷。”
这时候,弓勒姆心脏中的本来静止的绿色线虫,开始发出绿色光芒,继而弓勒姆血液也发出莹莹绿光,最后连肌肉与骨骼都发出绿光,绿色线虫们开始蠕动起来,并有序的向心脏正中的,神秘符文中,蠕动而去,越来越多的绿色线虫,开始填充到符文的纹路中。
弓勒姆头也不抬的,摸过琼斯递过来的昆虫学考卷,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的说:“非常感谢,埃莫利亚琼斯同学。”
接着弓勒姆耳边听到一个哀求的声音说:“别这样西姆,真的我求你。”
弓勒姆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但是他似乎还是没有勇气抬头,只是说:“埃莫利亚琼斯同学,您应该给后面的补考生们发试卷了。”
弓勒姆听到琼斯颤抖的长长呼吸声,渐渐远去,不一会莫奈德导师看了看怀表说:“好了诸位同学,可以答卷了。”
弓勒姆拿起笔,平静的开始答卷,这张补考卷难度只能说是一般,对于弓勒姆现在的脑筋来说几乎没有任何难题。大约不到半小时,弓勒姆已经做到了最后一题。
在这半小时里,弓勒姆心脏中的神秘符文,被绿色线虫布满的体积,大约由原来的十分之一增加到了四分之一。渐渐的弓勒姆身体中,所有的绿色光华都越来越暗淡,最后一切都又静止了下来。
第四十章辛纳维斯的优良情操
只是一瞬间,弓勒姆突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嘴巴里连一滴的唾液都没有,甚至觉得连眼窝都深陷下去,手也不停的都动起来,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莫奈德导师其实是一名相当仁慈的老师,他所讲的“最近一百年来,还从未有一名蔚蓝之桥学园的学生在我的手中,作弊成功。”只是因为,这些年来,他还从未抓过任何一名考生作弊。
事实上一旦补考正式进行,他就坐在讲台上,不知道翻起了一本什么书籍,根本不理下面的补考事宜。显然把监考的重任,一股脑的都交给三位资优生。
琼斯一直默默看着弓勒姆答卷,不知为什么,看到弓勒姆的脸色恢复了平静,理也不理别人的奋笔疾书,琼斯的心里隐隐有一种不甘。
良久,琼斯发现弓勒姆一下子变得不对劲了,他先是脸色一下变得惨白,然后双手发抖,似乎连字都有些写不下去了。
看到弓勒姆的异样,琼斯快步走到了弓勒姆的桌前,关心的问:“西姆,你怎么了,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