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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五指松开,任凭面具摔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广场人群的表情,意味着什么被那可谓倾国倾城的相貌迷惑而失神明白了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而顿悟怀疑这一代公爵根本就是女性而迷茫
那些都无关紧要
“没错我的战斗就从这里开始,从彻底抛弃这幅掩盖着自己的软弱的面具开始。”
“很可笑吧很难以相信吧身为以狮子作为图腾的格雷尔公国这一代公爵,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竟然有着和他的父亲完全不同,却象极了他的母亲的,如此阴柔的相貌”
“因为这张脸他逃避到这幅面具之后用这是为了保护身为公爵的威仪这是为了让人不至于非议这是为了让人不会因为轻视而不听从我的命令等等无数冠冕堂皇的理由,把自己包装的宛若一个为了公国的名誉,为了公爵的身份而不得不掩盖自己容颜的伟人一般”
“然而说到底他戴上面具的真正原因仅仅是为了遮掩这张让他感到自卑的,堪称美丽的女性般的面容而已”
“因为他恐惧因为他懦弱到甚至不敢用这张真面目去背负公爵之名的沉重因为他是埃雷波尼亚帝国的公爵,他代表整个公国站在帝国的上流社会的舞台上,他害怕自己会因为这张脸而被人耻笑”
“因为那个时候他根本只是把格雷尔当作自己的责任,自己的任务,甚至自己的包袱而不是他所应该守护的存在他所应该为之战斗的存在他所应该为自己拥有格雷尔的姓氏而感到荣耀的存在”
不明白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吗诸位那么,就由我来告诉你们吧我的真正的战斗我,和“格雷尔”的真正牺牲。
“直到我摘下这幅面具的,这一刻为止。”
“如果说这幅面具,是我的懦弱,是我的逃避的话那么,就让它在今天结束吧。”
“没错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觉察到那点就是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懦弱为了什么而逃避我为了什么一定要依靠着这些面具它的根源究竟是什么”
“是负担着这个国家太过于沉重了吗我想不是的因为在我身后,有着无数支持着我的同伴对于我来说,我并不是独自一人支撑着它我有优秀的执政官,优秀的指挥官,优秀的士兵,优秀的亲卫还有诸位这些优秀的国民。”
“是要应付如今已经打到这座加拉尔城前方的帝国过于困难了吗哈假如不是因为帝国贵族无能,皇帝昏庸,导致铁血俾斯麦已经彻底控制了帝国内部的局势,他连腾出手来发动这场战争的余力都不会有。”
“是诸位的目光太过严厉了吗在我登基这一年多来,我自诩还是一个合格的公爵,而我也能在诸位那里看到对我堪称宽容的对待格雷尔这个名字,早就不是单纯的某一个人而是对我来说非常幸运的,能让诸位愿意尝试去相信拥有这个名字的人的一种,象征。”
“那么在正式执政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年多但是早在尚且是孩童之时,就开始逐渐接触政务的这个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懦弱”
“他不是为了身为格雷尔狮群的年轻狮王而懦弱是为了埃雷波尼亚帝国的公爵之名而懦弱”
“是因为他无法以一个平等者的身份,站在埃雷波尼亚帝国的面前而懦弱”
“是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以一个需要去揣摩皇帝的意见,去揣摩贵族们的心理,去揣摩帝国人对自己身后的国土的想法一个下等者的身份,来背负着格雷尔。
“到底要怎么才能取悦那该死的宗主国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在帝国人心中实际上就是三等公民的格雷尔人,在帝国的阴影下活得有尊严而又富足快乐”
“在还没有站在这个位置之前看着自己的父亲祖父先祖他们的事迹,那个时候的我,觉得在他们的恩泽下,即使我再无能,至少也能轻而易举的将现在的格雷尔的形势,维系下去”
“可我错了当我真的拥有独自一人站在这里,向你们宣言的资格后我才发现,过去的格雷尔公爵格雷尔侯爵,格雷尔伯爵,格雷尔子爵他们要多么的坚强才能一直将格雷尔以这个灵魂从未被侵蚀的形态,流传至今。”
“那是我现在做不到恐怕也没有时间再去做到的坚强”
缓缓地举起右手,打了一个指向忽然间,阳台一侧的入口处,8名身着格雷尔公国亲卫队统一的黑色制服的士兵,将一块盖着黑色幕布的方形事物,放在了路卡的身后。
白色的军礼服“独角兽”,与黑色的幕布,相互之间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统一感,也让渐渐似乎能感受到眼前少年的内心的格雷尔人们,无法将目光从那里离开
或者,人们都已经或多或少的猜到了吧那就是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给格雷尔人,给格雷尔公国,给整个大陆的答案一个否定了自己,却没有真正说过一次“放弃”的少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公爵宣言”的真实。
“那么既然我做不到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公爵做不到的话”
右手猛地握住位于左边腰侧的礼剑剑柄那是一把从中间就断开的军刀,本来已经锈迹斑斑的它,现在却被打磨的光滑又锋利向着侧后方连拔带挥扫去
静寂无声黑色的幕布被从上方一刀两断,分别滑落在了露出碑文的正面与背面。
金色的光晕,几乎让看到那碑身的人,都闭上了双眼以纯金打造的,要依靠8个身为实力者的亲卫队员才能将其抬至阳台之上的黄金之碑,超越了千百年的时光,静静的屹立在那里。
视觉回复六个被镀上红曜石的文字,瞬间映入了所有注视着路卡宣言的人的眼中。
它们是
黄金铁马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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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对于别人来说,这六个字还需要等待那个演讲的少年进一步解释的话远在上万塞尔矩之外的帝都彭德拉贡中,有一个人却完全不需要这一个步骤,就能了解它意味着什么。
“碰”
华美的座椅,由于坐在上面的人起身的动作太大,而被狠狠的撞到了地上。
不过仅有两人的太阳之间中,也没有人会在意这些许的噪音何况他们的注意力,早就全部集中到了面前的导力投影仪投射出的画面中,那黄金的碑文上。
“好一个格雷尔小儿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一手”
如果说之前的尤肯特皇帝的面目,还能算得上虽无威风,却也堪称相貌堂堂那么此刻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息,就只能用一个“阴沉”来形容了。
“陛下恕臣愚昧请问这碑文究竟为何”
即使不用确认,也能明白皇帝此刻位于堪称“失态”的状态的俾斯麦,不紧不慢的说道虽然即使不用问,他也几乎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莱因哈特大帝我埃雷波尼亚帝国开国圣君在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