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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皮一麻。身体立即歪着掉了下去。而这时候,我见干脆面君也没来及逃脱,在我耳边不停地唧唧叫着。没等我从震惊和恐惧中反应过来,我便已经摔到那人形的深坑里,摔得我七荤八素,浑身酸疼。
几秒钟后。我慢慢回过神儿来,却见自己已经躺在深坑里。眼前貌似覆盖着一层透明的东西。我豁然想起刚才闫至阳给我套上的保鲜膜一样的玩意儿。我心中惊慌,感觉自己好像被他坑了。动了动手脚之后,才发现那透明的东西如一道透明的茧子外壳,将我包裹在里面,但是我不知这保鲜膜一样的东西是什么材质,居然挣脱不掉
麻痹,这货当老子是冰箱的食物么
“闫至阳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我挣扎着坐起来。对站在坑洞边缘,低头漠视着我的闫至阳喊道。
“现在你记起来了么”闫至阳喝道。
“什么”我怒道:“你他妈有病吧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老子从来没来过这地方,卧槽”
虽然我毅然决然地否认来过这地方,但是闫至阳却似乎不肯相信一样毫无反应。半晌后,我见他居然打开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只折叠铲子来。
我一看那东西,顿时吃了一惊。难道这富二代想在这里杀人灭口不对啊,他灭我口干吗啊我特么哪儿碍着他了
我紧张地盯着他,看到他弯下腰铲了一铲子泥土,冲我扬了下来。我赶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感觉到那泥土扑到我身上。
我的心顿时凉了:麻痹这货是想活埋我啊我特么到底碍着他什么事儿了看样儿还不打算让我做个明白鬼
情急之下我破口大骂,但是闫至阳却完全不理会我,只是不断地往大坑里填土。也不知道他是用了啥类型的保鲜膜,居然让我挣脱不了,只能维持坐在地上的姿势站不起来。那透明的袋子虽然不让我觉得有窒息感,但是却跟有脉搏和生命一样,死死箍住我的双腿和腰部。
在这怪袋子的包裹下,我居然站不起身来。如果说要填满整个大坑,就凭闫至阳一个人,估计填到天亮也完不成。但是,如果只在我附近填上土,而现在我又是蹲坐在地上而非站立的姿势,他这动作又不慢,估计没过多久我就要被他填土活埋了。
我心中暗骂,卧槽富二代不是应该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么怎么这货像是经常干这种活埋别人的活儿似的,动作又快又狠。我突然想起他手上的老茧。麻痹,这货难道经常把看不顺眼的活埋么
被埋在这种地方,会不会十天半月都没人发现四周荒无人烟,连个鬼影都特么看不到
此时,那泥土已经埋到了我的腰部。我也骂得累了,懒得继续开骂,不咋灵光的脑子开始转悠,首先想的是怎么脱身。可这时候,干脆面君似乎也不敢动了,缩在我肩膀上瑟瑟发抖。我忍不住一阵心酸:“干脆面君,你说我们这是不是遇到变态杀人魔了果然有钱人就是任性,兴致来了亲自活埋个人来玩我特么就是傻,跟着他来这荒无人烟的草原”
干脆面君这回也不叫了,一副已经吓尿的节奏。我挣扎半天已经有些精疲力尽。这种奇怪的透明袋子太难挣脱。事到如今,我有些心灰意冷,眼见着泥土埋到我的胸口,我见闫至阳停了下来,喝道:“想起来没有”
“大哥,老大,你到底让我想什么啊”我几乎要哭了。
闫至阳一听这话,又继续埋土。我一见慌了,立即嚷道:“我重新回答我说老兄,你到底让我说什么啊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你很帅很有钱又有型行吗行吗”
结果,一铲子泥土兜头盖脸地扑了下来。我闭了闭眼,发现泥土并未扑到我脸上。随即一想,也是,我外头裹着保鲜膜呢。这种裹尸布还真挺特别。
可就在这时候,一道念头闪过我脑海,我不由一怔。没错,今时今日的场景真的十分熟悉,似乎我以前就见过,或者亲身经历过。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还是我活埋过别人,或者是闫至阳的朋友,他回来报仇
想到这里我再度努力回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但是,刚才那熟悉感确实真真切切地一闪而过。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疑惑。
可具体的情况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而这时候,土已经填到我的脖子位置,干脆面君已经被埋到泥土下面了。
我心想这下完了。这次真的要“含笑九泉”了。眼见着泥土要埋过我的脖子,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在使劲儿往下拉。
我低头一看,震惊地发现双腿的位置突然有两双煞白的手臂破土而出。那一双手臂干瘪得只剩下皮包骨,指甲乌黑像是中毒一样,着实不像是一双人手。
当然,动脚趾头想想,这也不可能是人手。我见这一双手突然又扎入泥土里,似乎在不断地往下拉我的双腿。不仅如此,我见不断地有鬼手从泥土中生出,又重新扎入泥土中。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在被人往下拉。住余团圾。
这时,虽然闫至阳已经不再填土,但是我却觉得我的身体被不断地往下拉,慢慢地,下巴已经没入泥土中。我抬头去看闫至阳,想让他把我给拽出去,却见他并没看我,而是侧身看着旁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居然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人冲着他慢慢走了过来。
第二百九十二章 淫魔宿主中
我干脆躲到闫至阳身后,对他怒道:“你帮我解释解释啊再不解释我就被猪婆打死了啊”
闫至阳这才不慌不忙地对陈清姿说道:“别打了。 韩笑说的都是真的。床上的少女就是刚才那只小奶猫。确切地说。她是我们家封灵契的守护灵。”
“什么,封灵契”陈清姿脸色变了变:“封灵契在哪儿不是被我师父拿走了么”
“厉姐姐取走的是假的。”我犹豫半晌,说道。
“假的你早就知道,还骗我”陈清姿火更大了。
此时,闫至阳一把将她推开,冷声道:“我倒是问你,你们师徒抢我家的封灵契,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清姿愣了愣,显然她也没咋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跟着师父一起抢。或者,本就想当然地认为,我师父就是看你不爽,抢你怎地,渣男。
“既然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