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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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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陈叫山当晚从督军府北墙缺口出来后,既没有回卢家货栈,也没有回杏园春,随便找了家旅店,和衣躺下刚迷糊一阵,便又遂即起床,直奔杏园春,去赴晨会

陈叫山赶到杏园春的时候,鹿恒生已经听闻督军府宝鼎被盗一事,鹿恒生心有疑虑,觉着督军府那样的地方,戒备森严,壁垒层层,青铜宝鼎又不同于一般物件,体大质重,岂是一般人随随便便就能盗走的但转念一想:当初沈庆非在济源盛闹腾一场,根节便为青铜宝鼎,此事在西京城里早已传开,不乏有觊觎宝鼎之人,却又盗术高深莫测,力大无穷,而督军府的人恰又疏于了防范,高枕无忧,青铜宝鼎被盗走,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儿

鹿恒生将宝鼎被盗一事,给陈叫山一说,陈叫山惊讶万分,“不可能吧督军府那地方,谁能来去自如,如何能将宝鼎那么重的东西,轻易盗走”

陈叫山和鹿恒生聊了不多时,十位江湖兄弟也陆续到齐了

大家坐于一室,话题自然是围绕着督军府宝鼎被盗一事,议论纷纷,有人愤慨,有人忧虑,有人拍桌子,有人唾沫星子乱飞,陈叫山两手扶在桌子沿沿上,长吁短叹,“沈庆非还没找着,现在又出这样的事儿,日本人看来已经警惕我们了,兄弟们一定要多加防范啊”

这时,无心说,“陈兄,你昨个出城去,是不是有沈庆非的线索了”

陈叫山猛一怔无心在城南开着茶馆,昨天自己跑了两趟,来来回回,并没有经过无心的茶馆看来,白爷手底下这些眼线兄弟,真不是浪得虚名,也可算处处留心办事,当真铁兄弟

陈叫山想将宝鼎一事的真相,忽然说出来,要江湖兄弟们一起帮着配合,但话马上出口了,一瞬间,想到与韩督军、秦效礼合掌击鼎的盟誓,便又将话压了回去

宝鼎一事之真相暂时不宜说出来,不过,陈叫山以为:常家坊子土塬的事儿,应该给江湖兄弟们讲出来,要大家引起重视,如此,话题扩散开去,无形之中,就相当于在常家坊子土塬周围,罩上了一道大网

“沈庆非暂时还是没有线索“陈叫山轻吁一气,“昨个我去找那个老余,却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日本人有可能在常家坊子一带有据点”

常家坊子据点兄弟们皆是一愣,瞬即又纷纷议论起来

货郎担出身的龙狗说,“常家坊子那地方,穷不穷,富不富的,一溜平地莫非是坊子西头那个土塬有疑点”

陈叫山点点头,“是啊,那个土塬有很大疑点日本人自称是华侨,在土塬上修庙建寺,常家坊子的乡亲们,都受过那伙日本人的恩惠,对外一直守口如瓶,很多人还不晓得此事”

鹿恒生叹了口气,说,“陈队长的意思是,倘若我们贸然去闯土塬,常家坊子的乡亲,必定会阻挠,反倒给了日本人反应迂回的时间”

陈叫山说,“是啊,我和秦排长夜里已经探过土塬了,反被乡亲们误以为是盗墓贼,听他们那口气,土塬上那伙人,就跟活菩萨似的”

城东的二杆,一拍大腿说,“这事儿我去办,常家坊子的亮头,跟我关系铁得很,我还救过他的命呢”

二杆说,有一年,亮头到华山去朝拜,在山下遇到了一伙江湖郎中,向亮头兜售大力丸,称吃了大力丸,登山腿脚有劲亮头将所谓大力丸从药葫芦里倒出来,在手掌心一碾,揭穿了江湖郎中的骗局,称这所谓的大力丸,不过是糯米面面上了点颜色而已

江湖郎中恼羞成怒,将脖子上的一个柳笛一吹,顿时,围过来十几个汉子,要对亮头动手,并扬言要将亮头扔到悬崖下头去

跟前围观的人一见,吓得纷纷离开,不敢再看

其时,二杆正巧赶了过去,腰里别着双节棍,见十几个人围着一个人打,怒喝一声,“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说着,便冲上前去,抽出双节棍,横竖挥动,上下翻飞,噼哩啪啦一阵打,将那伙江湖郎中打得跪地求饶

自此之后,亮头对二杆,感恩戴德,时时念着二杆的好二杆在城东,亮头在城南以南的常家坊子,但遇年节,亮头都会亲自去城东,拎着人情,给二杆送礼

陈叫山听完二杆的话,便说,“如此甚好,你可将日本人干的一系列龌龊之事,向亮头他们和盘托出亮头在常家坊子一带,也是个领头人,有了亮头的支持,等于就给土塬那伙日本人上了紧箍咒”

这时,秦效礼依照之前设计的路线和时间,赶到杏园春来了,尚未到门前,便吵吵嚷嚷着,“昨个丑时,督军府的青铜宝鼎,被盗贼盗走,我们奉督军之命,逐家搜查,望予以配合但有私自帮贼,暗通窝藏,知情不报者,一经查出,格杀勿论”

陈叫山从窗口一看,唇角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

第309章突破

杏园春一些伙计,闻听秦效礼兴冲冲而来,认为鹿恒生和秦效礼有交情,便说,“秦排长,辛苦了,坐这儿喝杯茶“

秦效礼为了将戏演得像,故意曲解杏园春伙计的意思,将手一挥,“哪有工夫喝你们的茶给我搜连搜万家,也不错过一家”

鹿恒生便从楼上下来,连连冲秦效礼拱手,并对伙计说,“都愣着干啥,各处房门都打开,让秦排长好好搜搜”

士兵四处去搜查了,秦效礼便随鹿恒生上了楼,来到晨会房间里,一推门霎那,秦效礼和陈叫山对视了一下,脸上表情,暗暗带着欣喜陈叫山欣喜的是,秦排长这戏演得还真是有模有样秦效礼欣喜的是,陈叫山出的这宝鼎被盗的主意,还真是不错,全城大搜查,理由正当,不容任何人怀疑

两人对视之表情变化,犹若清风掠过湖面,只一刹,无波无痕,所有人都没有看出来他们的对视目语

秦排长坐定后,环视众人,说,“弟兄们,沈庆非有没有着落”

城西的安刷子便说,“昨个我借着问买卖的事儿,城西差不多走了个遍,没有沈庆非的消息”

城中的王癞也说,“岐山有个石匠同行,昨个正巧遇见我,我问他沈庆非的事儿,他说他认识,还说沈庆非小时候是在西京城里长大的,到了六岁才到了岐山”

秃汉一听这话,就急了,“我说癞子哥,这么重要的事儿,你咋不早点说”

王癞叹了口气,“唉啥重要啊我问石匠,沈庆非以前在西京城住啥地方,有啥亲戚,他啥都不晓得你说说,光说个六岁以前在西京城住过,跟没说有啥区别嘛”

陈叫山和秦效礼听了王癞的话,倒是眼前一亮:很多时候,调查问题,犹如在茫茫黑夜中,上行船,不辨东西,不分南北,这时候,若是有哪怕一丁点光亮照耀,也已然令人激动,总强过一点光亮也没有

陈叫山低头沉思着,忽而一抬,“既然沈庆非打小在西京,路道必然熟悉得很,也必有许多亲戚故交啥的兄弟们再探寻时,多多留心一下,有时候,兴许有些人知道沈庆非,可咱撞人家枪口上了,人家恰巧是沈庆非的亲戚,知道也说不知道呢”

兄弟们纷纷点头,“晓得了,晓得了”

不怕血站起身来,说,“陈大哥,秦排长,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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