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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白蔼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迈步走去了姓朴的跟前,弯腰把姓朴的给拉了起来,好歹是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竟被白蔼风不费吹灰之力的给扛了出去,出门直接扔去了外面,转身门关上回来了。
我站在门口一脸的震惊,抬头朝着白蔼风那张毫不在意的脸看着,目及他肩上的血半响回过神来,没见过这么霸气的男人,能不能不这么嚣张,那是人不是小猫小狗,就是小猫小狗也不能这么对待,打得头破血流完事直接扔出去,他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一会警察来了难不成他想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忽地问他:“警察来了怎么说”
“你不是一早就想好了怎么说”白蔼风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我经常干这种勾当似的,天知道我可是良好市民。
白蔼风迈步回去换衣服了,洗手间里哗啦啦的流水声传进了耳中,为了保护好现场,我都没敢去擦一下茶几,就是可惜了我沙发上的沙发罩,不知道能不能洗的掉上面的血迹,要是再买肯定要花不少钱。
救护车来的时候我正蹲在门口看姓朴的男人,姓朴的男人已经醒了,让我放心不少,借着今天最后的一点光亮我看着姓朴的男人说:“追女人不是这么追,你这不是追是明抢,姓白的本来就神经不正常,你要是真心想追求我小姑,你最好是从我小姑下手,循循渐进的,别一口想吃个胖子。
中国有句成语叫里应外合,你现在就好比孤身奋战,你一个人要把一整个坚固的城池攻下来谈何容易,要是城池里有个人和你里应外合,那这账才有的打,懂”
最后的一个字我用韩语和姓朴的说,姓朴的脸色苍白,双目滞纳的盯着我,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救护车到了我起身朝着救护车招了招手,救护车停在门口下来几个人,飞一般的速度到了跟前,三个人处理伤患,一个人找我签字,简单的询问了我一些问题。
我签了字,照例说要跟一个人去医院,我回头看看说我家里有个精神病患者,我现在要是走了,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希望他们能通融一下,稍后警察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我还说姓朴的身上有身份证件,可以打他朋友和家人的电话。
120的人也算是通情达理,我也算没白费我一番口舌,送走了120我才转身回去,进门白蔼风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出来了,除了不习惯天刚黑他就换上了睡衣,其他的倒是也没什么。
我也忙着把刚刚他打人的地方收拾了收拾,原本打算给警察留着用,但看姓朴的那个样子,是用不上了。
这年头不光有钱的是大爷,脾气冲的也是大爷,第一次看见打了人还能没事人坐下看电视的,白蔼风这人真不是一般的邪乎。
看看时间也六点钟了,转身去把白阑珊叫了出来,大概白阑珊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没和她隐瞒,叫她进厨房就是跟她说刚刚发生的事。
出来白阑珊叫了她大哥一声,兄妹俩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而后白阑珊跟着我进了厨房,关上门两个人说起了悄悄话。
“他怎么样了”到底还是关心起姓朴的了,这大概就是俗语所说的女大不中留了,白蔼风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要作何感想了,为了妹妹哥哥都快成疯子了,妹妹还一心牵挂着外人。
“没怎么样,你不是都看见了,死不了,一点皮肉伤。”我随口说着开始准备晚上的饭菜,哪想白阑珊还问我:“会不会打傻了”
回头我看看白阑珊那傻丫头,随口说:“也快三十岁的人了,骨骼早就长坚实了,要是那么容易就打傻打残,日后肯定也没什么太大的作为,你该感谢你大哥,要不是你大哥打他,怎么知道他是不是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人”
听我说白阑珊彻底没反应了,半天才跟在我身后问我些关于姓朴的伤的重不重,无外乎心里不忍心,愧疚了。
人家大老远跑来找她,她非但躲着不见,又给她大哥打的半死,愧疚也是人之常情,但这丫头分明是对姓朴的有心思,亏得我问她那么久她都不说,这会看人出了事不落忍了,跟在人屁股后唠唠叨叨的像个小媳妇。
“倒也不至于破相,但十天半月的是不能来了,这段时间你也安分点,别让你大哥费心,回头真一棒子把你们打散了,我可不管你,听我的话好好吃饭睡觉,该是你的谁都挡不住,不该是你的求也求不来。”听我说白阑珊这才脸上有点活气,还知道朝着我感激的笑笑,这丫头要是不笑我看着就挺好,一笑我就慌神,不爱看她,转身去忙晚饭了。
饭好了白阑珊这丫头出奇的董事,还帮忙端端菜盛盛饭,吃饭的时候也知道主动给白蔼风夹菜,看到这一幕心里这个鄙夷,不愧是亲兄妹,做戏都一个德行。
、063不许碰我
吃过饭白蔼风直接回了房间,白阑珊嘀嘀咕咕的和我说男女之间感情的那点事,我一听就烦,白天伺候还不行,轮到晚上还得伺候,我跟她老妈子似的,她真好意思使唤我。
“洗洗睡吧,没什么事别想些没用的,想想怎么帮我把那块林子弄下来,一天到晚的不务正业,你也不怕以后嫁不出去。”收拾完我回了房间,忙了一天了,真有点累了,要不是累了还真不愿意回房间,毕竟房间里还有个大老虎在等着我。
都是人,看看我这命,白天陪着小老虎玩,晚上还得陪着大老虎耍,其实我就是一只猫,根本不是他们同类,别看着现在玩的欢,指不定哪天老虎一生气一口吞了我,毛都不带剩的。
前天上网我看见一则消息,几只海狗残忍的把一只企鹅性侵了,一看到我就觉得恶心,回头一想白蔼风就想到这些,一想就吃不下去饭。
压根不是同类,偏偏给盯上了,不知道是海狗眼睛长歪了,还是白蔼风脑子长残了,着实要人郁闷。
推开房间的门,抬头就看见了正靠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白蔼风,我一进门愣了一下,关上门白蔼风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及我倒也没说什么,但他不用说什么我就够郁闷了,什么倒是都省了。
进门我去拿了睡衣,刚想要去换上白蔼风起身下了床,他一下床我立马转身朝着他防备的看去,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穿新买的。”白蔼风直接去了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件月白色真丝睡裙,我一看顿时没了反应。
倒也不是多性感暴露,问题是这种东西一旦穿上肯定没好事,能不穿最好是别往身上穿。
“是我给你换,还是你自己换”白蔼风肯定是故意的,威胁我成了他家常便饭了,奈何我又没什么本事反抗,抬起手拿过了睡裙,转身去了浴室里,洗了澡蹉跎了十几分钟才把睡裙换上。
“别再里面穿内衣,你要嫌麻烦我不嫌”正站在镜子前照着,白蔼风那话跟一道催命符似的传了进来,顿时把我气得头顶冒烟了,咬着牙咒骂了白蔼风十几遍才算消气。
消了气还是认命的把内衣脱了下去,但脱下去之后站在镜子前却发起了呆。
镜子里的女人皮肤比半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