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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拆不开了,随随便便一件事都能碰到一块去,还要不要人活了,要在这么下去干脆我走人,再也不在这个城市混了,再好姑奶奶也不伺候了,有这么个祖宗在我什么时候能熬出头。
要说这也都怪姓白的,好歹也是个集团总裁,没事总跑外面干什么,累了回家歇着不好擦个破车也要自己亲自出来,弄得我都没地方躲他了。
一咬牙心一横,实在是惹不起,还是脚底抹油走人的好,反正简历和身份证都是假的,大不了不干了。
一转身正打算走,不巧姓白的来了。
姓白的车子一停我就知道事不好,不动声色的吞咽了一下喉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么。
姓白的看见我也是一愣,清亮的目光随即上下打量了我几十遍,最终在小喽啰的殷勤服侍下迈步下了车。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大冬天的身上就穿一件外套,里面衬着一件白色衬衫,鞋子也是夏天穿的鞋子,一看就是平时不走路的人。
以前我比他穿的还少,我冬天里面穿裙子,外面穿大衣,看见他我就知道什么是写照了。
下车姓白的目光还在打量着我,先是从上到下,而后是从下到上,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男人果然没好东西,看到漂亮女人就不会动了。
“白总。”小喽啰一看是我,就想要在姓白的耳边吹什么冷风,我也不是省油的灯,说句不好听的,我干什么的,我做狐狸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呢,他撅不撅屁股我都知道他拉什么屎。
“我要走了,怪想你的,过来看看你。”我一句话先发制人的把小喽啰的话给堵了回去,迈步去了姓白的眼前,抬头笑的一脸讨好。
不过姓白的可是一点面子没给我,清亮的眸子冷冷的睨了我一眼,撇开脸一双手插进了裤子口袋里,似乎对我的说辞一点不感冒。
臭男人,要不是姑奶奶虎落平阳,会给他这只狗欺负,装什么大尾巴狼,还不搭理我,当我愿意搭理你呢有朝一日姑奶奶飞黄腾达了,一脚踩死你
心里那个气,但面上还是笑的一脸讨好,免得惹姓白的不高兴,好不容易冰释前嫌了,在弄出点什么事就不用混了。
“那什么,你上班一定很忙,你要是忙我就先走了,正好我车票快到时间了。”我笑嘻嘻的要走,谁知道偏巧给昨天招聘我的那人看见了,那人还是个热心肠,竟然还走了过来,我心想这下是完了。
“青雪。”那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明明姓白的就在我跟前站着,他竟先和我打了个招呼,随后后知后觉的看见他们大老板,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白总。”那人很礼貌的和姓白的打招呼,姓白的转面看着那人,余眸瞄了我一眼,我心想,跟着这种上司混早晚得混出事,什么都不懂,还觉得自己很不错,真应了那句话,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很显然他就是那只猪。
“怎么回事”姓白的问,冷漠无常。
“这是新来的付青雪小姐,是昨天我在人才市场聘请的助理,人事部门刚刚安排的。”
“人事部门”姓白的又睨了我一眼,明明眼神没什么波澜起伏,可我就是有种脊背冷飕飕的感觉,感觉这是姓白的风雨欲来前夕的征兆。
“是,人事部。”那人还不知死活的回答,我要是他我早就一头撞死了,亏他还那么气定神闲,泰然自若,好歹三十几岁的人了,整个一白活,要说我觉以前自己活得就够窝囊了,我看他还不如我呢,大难临头还笑的那么平易近人可真不多
“人事部吃饱了撑的给你单独安排一个助理叫人事部过来。”姓白的转身要走,话虽说的一点起伏没有,可看他那气势就不能轻饶了那人,不过我一想他走了我就没事了,谁知道刚走了两步姓白的就转身看向了我,清亮的眸子上下打量了我两眼。
“不是想我了么不跟过来想我”姓白的这话说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跑的心都掉地上了,看了那个满脸惨白的人一眼,哒哒一阵小碎步子跑去了姓白的身边,要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这年头谁顾得上谁,再说我和那人非亲非故的,是他昨天一直说和我投缘,我可不和他投缘。
、013回来那天
“白总要你好好擦,擦不完扣你今天的薪水。”我正擦着玻璃,心里咒骂着姓白的混蛋,他那个小喽啰又来了,站在身后噼里啪啦的说个没完,恨不得一抹布把他那张破嘴堵上。
想起来我就气,好话说尽了,姓白的竟然就给了我一个保洁员的工作,还亲自下指示整栋楼的玻璃都给我擦,他脑子进水了,他凭什么说我一辈子都是擦玻璃的料,我看他才像是擦马桶的料。
“没见过穿着制服擦玻璃的人么”我轻蔑的白了小喽啰一眼,一看他就犯赌,他还在我眼前数落我,一看就是姓白的指使的。
“白总说你要是换掉这身衣服,洗手间就也归你了。”小喽啰笑的一脸都要掉渣了,转身迈着爽到爆的步子离开,剩下我死命的擦玻璃。
最可气的就是身上的一身衣服,脏不脏到不说,也太累人了,我都怀疑我一个不小心从玻璃能撞出去。
高八寸的恨天高,加上一身紧身小套装,谁见过穿成这样擦玻璃的,还不如一头撞出去算了。
姓白的公司好多人都偷瞄我,不敢在我眼前说,就都躲起来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我是想要追求姓白的未遂,正在努力讨好,这帮人就跟不长脑子一样,谁见过用这种方式讨好的
说他们不长脑子就跟排了队要证明一样,还有说我是商业间谍,被姓白的给抓到了,正以儆效尤呢。
我都不知道我来了个什么地方,好在我大人有大量,心胸宽广,左耳进右耳出,他们说什么我都当成是阵风从耳朵吹过了。
擦了一天的玻璃,终于到了要下班的时间,走出姓白的公司我都要走不动了,要不是这段时间来体力锻炼的不错,早就歇菜了,哪有力气走出去。
出门那个姓白的也走了出来,看了我一眼迈步去了他车上,没多久开着车子离开了。
看着姓白的车子离开我唯一想到的就是唯小人与男人难养,姓白的就是个小人中的小人,比秦桧还小人的小人。
当即我去了超市里,在钥匙扣前狠狠心咬咬牙买了一个小玩偶的钥匙扣,又买了两包绣花针,我要扎小人,叫他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