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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和心爱之人早日比翼,为了再也不让她流一滴眼泪,为了能时刻照顾她的人是自己,看来他所有的行动都要紧上加紧。
等待,李文学比谁都知道等待的难熬,可是,如果是充满希望的等待,内心也会充满动力。
朴家的灯亮了,又灭了,李文学的眼神却黯淡在夜里。熙拉,请你再等等我,我怎么会丢下你。
、新婚
昏昏沉沉睡了一晚,金贤静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走出客房到处不见李文学的踪影,她试图进入他的卧室,却发现门已上锁,看来他是回来过又走了。
呵,这是她婚后的第一天。
给李文学打去电话,他只说了在谈公事便匆匆挂断,她来不及作为他的贤妻嘘寒问暖就被撇到一边,她苦笑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翻着那些永远也翻不完的信息,却突然像被什么利器猛然刺进了心里。金贤静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止不住颤抖,发件人的号码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信息的内容更让她觉得这辈子再也无法和李文学并肩站在一起。
“不接电话就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好,既然你想甩掉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想你的好夫婿已经收到你的照片了吧。”
金贤静只觉得眼前发黑,头皮发麻,她不过是因为一心沉醉于婚礼便忽略了手机,忽略了一直以来总是催促她打钱过去的那个混蛋,可是,这是她新婚的第一个早晨,是她想重新开始生活的第一步
紧紧闭着双眼,金贤静拨通了电话,没让她等几秒钟,对方恶魔般的声音就传入了她的耳中。
“呦,乖女儿,第一次主动给爸爸打电话啊。”男人的笑声传来,金贤静觉得整颗心都被这笑声拧紧了。
“你给李文学发了什么”金贤静没工夫听这个所谓的继父说混话,开门见山地问着她最关心的事情。
“怎么,有了老公就忘了我了别忘了你一个男人可是我。”继父奸笑着,即使声音带着苍老,也抹不去他魔鬼的本性。
“够了快说你干了什么”金贤静冲电话咆哮着,表情狰狞地喘着气,全然没有了在公众面前树立的美丽形象。
“干了什么乖女儿,我不是没有提醒过你,最近我手头紧,你也该孝敬孝敬我了,哼,电话不接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就拿你没辙”继父的语气轻蔑,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金贤静懵了,她不知道这个禽兽究竟给李文学发了什么,“你、你这混蛋我不是已经给你钱了么,我求你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结婚这么大的事,那么点儿钱就想打发走我呵呵,我不过是给你的心上人发了几张销魂的照片,难道你的样子自己还不清楚吗赶紧把钱打过来,否则下回我就亲自去会会我的好女婿还有,好女儿,已经很久没来伺候爸爸我了吧,你这样怎么算得上孝女。”继父的笑声越发放荡了,金贤静整个头都快炸开了。
“混蛋混蛋”尖利的叫喊声从李文学家传出,金贤静疯了般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手机被摔在一边,金贤静不停地捂着脑袋尖叫着。她真的要发狂了,她的新生活还未开始,就已经戛然而止了,李文学的目光还未移到她身上,就已经越来越远了。她以为命运不会一再地残忍于她,谁知一颗糖后竟是让她羞愧难当的当头一棒。
李文学,她要如何面对李文学,她一心畅想描绘出的以后,又飘去了哪
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金贤静已经哭不出来了,窗口随意翻卷的帘子,像是诉说她婚姻的结局,此处南风乍起,目光没有焦距。
昏暗的咖啡室里,李文学和朴在俊相对而坐,桌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两杯咖啡,两个男人互相审视着,想要从对方凝神的眉目中看出那些掩藏如海的心思。
“李代表,看来您比我还急呢,昨天才大婚,今天就约我见面了,真是对不住,我怕是扰了您和金主播的蜜月吧”朴在俊打趣着,却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
“男人自然以事业为重,我之所以迫不及待地约你,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懂我的意思。”李文学看着朴在俊,他莫名地信赖这个年轻人的能力。
“看来您是想通要和我联手合作了。我就说李代表是识时务的人,我绝对会让您满意的,希望您也别让我太失望。”朴在俊毕竟年轻,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将笑容挂在嘴角,李文学一眼洞悉他的心理,只是微微一笑。
“那就以咖啡代酒,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吧”李文学举起咖啡杯,朴在俊也将杯子凑了过来,两只瓷杯在碰撞中发出好听的声响,两个男人在对立中惺惺相惜着。
朴在俊帮李文学拿回地产的所有权,而李文学,将分地产资金的一半给朴在俊。这地产被朴家吞并,皆在朴泰秀和朴民俊囊中,永远不会有他朴在俊的份,而朴在俊正是瞅准了李文学当下处于非常时期,所以才狮子大张口提出如此非分的条件。他料到李文学已是穷途末路不会不答应自己,可是,他料不到李文学答应他更多的原因在于对他母亲的情。那是一种经年累月情愫的堆积,早已超出爱屋及乌的田地。
两杯咖啡都被一饮而下,李文学和朴在俊互相笑看着彼此,一个是年轻锐利,一个是深算在心。
“对了,昨晚您家没什么事吧”还没等朴在俊询问昨晚的事情,李文学倒先试探地开了口。
“哦,没事。”朴在俊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太好看,他心中有太多疑问,又不知从何谈起。
“我是说,您家人没事吧您父亲您母亲”李文学忍不住想知道马熙拉的情况。
“能有什么事呢,不知道是什么人造谣我家失窃了。李代表,您是听谁说的”朴在俊的眼神忽而犀利地看向李文学,李文学心虚地叫服务生过来又点了两杯咖啡。
“哪有什么具体的人呢。昨晚回家了,几个朋友还不放过,一直在家里喝酒闹腾,人多嘴杂,喝醉了说胡话也保不准啊。不过幸好不是真的,您家没事就好,只是抱歉大半夜还扰得你睡不安生。”李文学强作镇定地笑着,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