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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的直接,夏浣也不否认,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滑到了卢永峰身边,“我今天是想请卢先生帮个帮。”
卢永峰瞥了一眼纸上的东西,漫不经心的问:“怎么这个公司是傅氏的新合作商”
“我希望卢先生能帮我查查这家公司。”夏浣见卢永峰不语,急切的说:“卢先生,这牵连了傅氏许多人,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与傅森关系密切的国外公司,她所查到的东西极少,似乎在刻意隐瞒着什么,而卢永峰在商界混了这么多年,夏浣相信他这里一定有线索。
看着她皱眉的样子,卢永峰放下酒杯,慢悠悠的问:“想让我帮你,你是不是要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卢永峰的眼皮底下不容她狡辩,夏浣沉了沉气,将自己所知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卢永峰听完淡定的思考了片刻,自言自语说:“照你这么说,这件事如果告破,傅氏还真的是损失惨重。”
夏浣点点头,得意的说:“所以卢先生,我想你是愿意帮我的。”
卢永峰没有回答,把玩着手里的杯子,饶有兴趣的说:“夏小姐,商场如战场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的,有些人为了利益,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夏浣听了也不奇怪,她凑到他面前,笑意颇深,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回答:“没错,恰恰我就是这样的人。”
卢永峰听后突然笑了起来,“夏小姐好胆色,看来你这个忙我不得不帮了。”说着顺手举起了酒杯。
夏浣手中的酒杯轻轻与他碰上,“卢先生,你就等着看看,傅氏接下来是如何大换血吧。”说完,仰头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她笑得越来越灿烂,似乎把傅氏推向地狱,对她而言是一件再享受不过的事。
从卢永峰的会所出来,她手里便多了一份文件,回到公司,她小心翼翼的避开众人,回到自己办公室,锁上了门。
将所有的账单合同摆在桌子上,夏浣陷入了沉思,文件在她这里,毕竟是不安全的,她不能等傅森行动之后自己措手不及。
想到这里,她立刻收起了所有的文件,随后找来一个空文件夹,将这些合同都装了进去,随后放在了一个不大的纸箱里。
踌躇了半天,还是叫了罗杰进来,“夏总,有事吗”夏浣站在桌前,咬着唇盯着眼前的盒子,半天也没有说话。
“夏总夏总”
罗杰又叫了几声,她才回过神来,随后将盒子推到了罗杰面前,盯着罗杰的眼睛说:“这个箱子暂时替我保管好,这个东西很重要,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说到这里夏浣顿了顿,放在箱子上的手有些发冷,“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立刻把它交给徐总。”
她这一句话可吓坏了罗杰,急声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出意外”罗杰瞪大了眼睛,思来想去,这几天夏浣做些什么,他也是知道的,惊恐的问:“夏总,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夏浣默然,半晌之后仰起头,“很抱歉罗杰,我现在不能和你透漏太多,希望你理解。”
罗杰听了她的话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我明白。”没再多说什么,他便抱着盒子走了出去,的确,有些事情,他不该多问。
办公室又只剩夏浣一人,看着空荡的四周,她一阵叹气,如果傅森真的找上她,她能想到的,也只有徐景恒了。
徐景恒对于这件事异常上心,想来也是了解的差不多,或许是帮傅老爷子调查,可想而知,这件事有多严重,他不让自己插手,是知道她身份特殊,卷进来没有一点好处,甚至会有危险。
但是他想到的这些,她没有想到吗
如果跟傅森挑明的不是自己而是徐景恒,或许他们会觉得难办,但是夏浣就不一样了,他们对她是不会有任何顾忌的,碾死她就像碾死蚂蚁一样容易,因为轻敌,才会大意。
夏浣想,这是她能帮徐景恒做的唯一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049
城市的另一边,雨还是淅沥沥的下着,傅崇佩与何蔓依对视而坐,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餐厅里响起了悠扬的钢琴曲,何蔓依握着温热的咖啡,面色却极为阴冷。
“你主动来找我,看来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傅崇佩首先开口。
何蔓依点点头,她昨晚给远在国外的父母打过电话,问起傅家,终于明白了傅崇佩为什么那么讨厌她。
原来,傅雅伦的父亲与何蔓依的父亲本来是认识多年的好友,更是创业伙伴,两人共同经营着一家公司,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但公司几年后遇到了一个骗子公司,手法高明,卷走了他们公司所有的钱,更将他们以欺诈罪告上法庭。
两个人没有办法,只能选出一个人去顶罪,最后不知什么原因,傅雅伦的父亲进了监狱,那时傅崇佩已经怀孕,知道这个消息后,动用了许多人脉,就当要成功替他洗脱罪名时,监狱里却传来了他自杀身亡的消息。
傅崇佩临近崩溃,却不顾所有人反对生下来他的孩子,而何蔓依的父亲也因此全身而退,重新创业,有了今日的成就,却自始至终没有见过傅崇佩和他的孩子。
听何蔓依提起,不禁怅然若失,承认了自己的贪生怕死,希望能尽力弥补,而弥补的方法,就是让何蔓依离开傅雅伦。
“伯母,对不起。”何蔓依低着头,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确是他们家,对不住傅崇佩。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傅崇佩冷冷的说,她看着何蔓依的目光满是怒意,“你只希望你立刻离开雅伦,不要再纠缠他。”
何蔓依叹了叹气,抬起头直视着傅崇佩,一字一句的说:“伯母你放心,我会立刻离开他。但是我不去找他,也希望伯母不要让他再来找我。”
简单的说完,不待傅崇佩回答,她拿起包快步离开,知道了这件事后,何蔓依怎么都觉得两人的关系尴尬,虽说自己家有错在先,但是闹成这样,自己也没有办法跟傅雅伦平和处之了。
雨,黄昏时刻才停了下来,傅雅伦找了何蔓依一天,她却像消失了一般,傅雅伦的心越来越慌,顾不得别的,立刻开车奔去了何蔓依的住处。
“何蔓依何蔓依”砰砰的捶着门,却没有一点应答。他不死心,疯了一般叫喊着,过了好久,门才缓缓打开,出来的不是何蔓依,是夏浣。
“夏浣,蔓依呢”傅雅伦急声问。
夏浣目光复杂的看了看傅雅伦,略不情愿的说:“蔓依她走了。”
“走了去哪里”傅雅伦更急了,至今为止他除了知道傅崇佩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