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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云、这云层,它聚着、散着、浓着、淡着从来在变、待变,又似始终未变、不变。而晶体透明、晶体庞大,三面晶之内和三面晶之外,一样有云。这云和云之间,也能彼此聚散、相互融合。并且,无论从哪个方向看向哪个方向,这云和云之间,似乎也都有着,分离、分别,以及分开、分散
那么在这漫长的梦里,经过苦苦思索,他终于做出了对整个世界很艰难的推论氤氲笼罩的三面晶之内,和云层缭绕的三面晶之外,无论这云和那云,在本质上,没有区别,都是云
这t多么逗比加苦逼,才能作出最后这推论啊。
但在梦里,他就是这么的逗比加苦逼。
而在更漫长时光中,他始终在看云、想云,苦苦的,思索云。终于,作为对于世界的认知,作为必须对世界给出相应判定,他由此知晓就像晶体之内和晶体之外,就像晶体之上和晶体之下,就像晶体之左和晶体之右在云和云之间,也应该有着,分界、分层、分域。
这t简直已经不能再以逗比加苦逼来形容,根本就是算了,反正每个人在梦里可能都会很荒诞很荒谬。否则,也不能叫做,“在梦里”。
总之,在又是很漫长时光中,还在苦苦思索的他最终又确认对于云,无论如何的分,在云和云之间,是,还是,必是,并且当然还必然以及必须加必定是,云。嗷让我跪了吧,我已无力吐槽。
那么既然都是云,则最终事实为,在云和云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必然的分界线。
可是,如果将视界跳出一片云就又发现在云和云之间的云,仍然有着聚和散,以及,并没有什么必然分界线的界和界、层和层、域和域。
这t我跪了都不成这绝逼乃是文青一般的哲学家乘以哲学家一般的文青啊这竟然能是梦中的我
回顾至此,呙冎已经只想呜咽。而且还是躲在一个人都没有的地方才敢呜咽的,丢脸现眼、没脸见人之呜咽。但在梦里,又经过很漫长很漫长的时光,他才又懂得,在云端的九霄之上,和云狱的九渊之下,一样还是:云与云形成的云界、云层、云域;以及,云与云聚散而出的,云,和“云之间”。
呃,算了。我自己向我自己跪了又跪。不吐槽,我得警告我,我已无力吐槽。因为我已进化到,膜拜我自己的“我就是我的圣徒”的最高层次。
于是在某一瞬,在梦里的他终于意识到,即便身在晶体之内,假如就这么一直对着云,一直就这么对着云看下去、想下去,终有一刻,也必然会,晕于云。呙冎大喜:我k,原来我还终于没能一直白痴
是以,在那漫长的,都是云的梦的后半部分,其实除了云,也就只有一个画外音般声音在不断响彻:
“云之云,云之又云,云之乎”
哦,怪不得我一醒来就说个“晕”字。却原来我是在回答那个宛如画外音般的问话啊
总算将梦境回顾完毕,呙冎不禁苦笑摇头。
摇头中他缓缓坐了起来。
然后就觉得,不如晕去。
眼前是,无尽的深渊。
那无尽的深渊,因其太过于黑暗,反倒犹如静寂水潭。
而“寂静水潭”上,却悬空漂浮着,繁星般无数浮萍。
他在其中一个浮萍上。
“这t又是神马情况难道,我还在梦里”
掐自己一把,很疼。
不过哲学到呙冎当今这程度当然晓得:如果你在梦里没有醒,在梦里掐自己一把疼或不疼,都没法说明是否仍在做梦。因此,在梦中验证是否仍在做梦真正办法,应该是也只能是,逻辑和常理。
但零元时代都已出来,哪还有什么逻辑和常理可言
烤。我又开始文青。这样不好。
懒人自有懒人办法,既无从理解,便意念呼叫:“田四木”
可惜,离开量影域出现于“脸盆”内时方有过短暂沟通和联系的田四木,就像从未存在过。不仅没给回话,哪怕愕然一愣赶紧静心内视,竟也毫无感应。
那么,出现这种情况
梦
一幕幕记忆中的画面飞速闪出又飞速湮灭。
后方是条蔓延向无尽太空的黑暗光带。
光带两侧是更加黑暗的无尽深渊。
直至,一箭射来。
那当然是被冷盟劫持进基地车内最后逃生前的映像观感。
可是,眼前这黑渊
心下一凛然,不对好像有个传说中的谁谁谁他那零件就
感谢曾看过的很多烧脑片。
在那类影片里,无论被筑梦师筑梦、本就生存于网络这整个世界都非真实、又或早已“死去”
它们要告诉你的都是:假如你直觉“有问题”,那就说不得,真有问题
盗梦空间引入了盗梦师图腾作为判断真实和梦境之基本依据。
他有遇到危险就会立即躲起来的田四木
盗梦空间强调了不要去想那只大象。
而警官审讯罪犯时,也许通过观察罪犯的每一表情每一眼神每一微妙举动,都能当下做出最新判断
呙冎立刻不去想自己的田四木。
转而用一种貌似平静实则只有眼光之偶然闪动能够暴露出其复杂而微妙心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