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726(2 / 2)
帖木儿帝国,就算奥斯曼没有如原本历史上一样,快速拿下君士坦丁,但帖木儿帝国在小亚细亚也仍是被奥斯曼人欺负的。所以不得不东遁,向天竺转进,企图杀回华夏。
奥斯曼人认为,瓦剌就是和帖木儿帝国一样的角色罢了,就算是丁一打败了他们,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他们这么认为,并不是狂妄,而是事实依据和逻辑存在的。不单是瘸狼的帖木儿汗国被他们欺负到不成了,便是原来属于金帐汗国的克里米亚汗国,也是成了奥斯曼的附属。就是最萌总检长那个克里米亚
所以奥斯曼并不认为鞑靼人有多么强大。
“就按他的要求,定下决斗日期”这就是穆罕默德二世的答复。
双方的君主都亲自干涉了,于是无论是奥斯曼的使者,还是刘吉,都拖不下去。
这场决斗就定了下来,分两场,一场是百人对决,步战,禁用火器、弓箭;一场是两国君主对决,不着甲胄的单人决斗,兵器是刀。
这在欧洲被誉为“狂人之战”。
上流社会对于百人对决的关注度很弱,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人去谈论;但两国君主不着甲的决斗,却就是无数人关注的焦点。因为这是真的会死人的,很可能在来不及认输时,就被砍死了
“会放弃的,会有人在最后关头放弃的。”对此路易十一是这么评论的,被丁一拒绝了联姻的路易十一,并没有太过愤怒。至少他没有表现出来,“蒙苏丹和奥古斯都的信任,把决斗的地点放在巴黎,所以我不方便评价任何一方。不过我确认,肯定会有人在最后退让的,毕竟,在冰冷的刀锋面前,生命是如此脆弱。他们都是有着很高智慧的人,不会不明白这一点。”
他说的苏丹当然就是指穆罕默德二世,奥古斯都指的就是丁一。
而大胆的查理,给他女儿玛丽的信里,要说得更为明白些:“在他退却以后,你应该结束这次旅行,回到故乡。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把羽管键琴和长剑用得一样好。你也许还不明白这一点,但作为一位能谱出月光协奏曲的伟大音乐家来说,我想他有这样的智慧。”
这就很明白地指出,丁一最后必定会退让的。因为他提到了丁一所“作”出的乐谱。
在西方上流社会为了两位君主的决斗而陷入狂欢之时,一支庞大的运输船队到达了木骨都束的事情,明显很难引起他们的注意。更加没有人注意到,这支船队在木骨都束停泊以后,有一艘驱逐舰快速地扬帆,驰向士麦那,甚至没有在苏伊士运河衙门做任何的停留。
s:有书友去了北京,发现真有金鱼胡同就在皇城,大奇。哈哈哈,作者没乱写啊
第七章风萧萧十六
从华夏历经万里海船而来,毫不停歇又从木骨都束飞驰到士麦那,就算强壮如陈三,也显得有些虚弱。所以在他见到丁一时,刚想行礼,就被丁一止住:“吃饭、修面、洗澡,不行好好睡一觉再说,不急在这一时。”
陈三咧嘴一笑,却仍撩起衣袍,推金山倒玉柱拜了下去,冲着丁一磕了几个响头,方才开口道:“先生,不肖弟子陈三给您请安了”这是他父亲临终时的叮嘱,让他要象侍候自己一样,去侍候丁一。
除了小农式的狡黥之外,华夏人也不缺感恩图报的善良。陈三的父母认为,是丁一改变了他们的命运,是丁一给了他们儿子光宗耀祖的前程。什么华夏的剑必要守卫华夏的犁,什么犯强汉虽远必诛,他们是不晓得的。但他们知道丁一的恩情。
所以叮嘱自己的儿子,用这种纯朴的方式,来报答丁一。
丁一无奈地摇了摇头把陈三扶了起来道:“怎么这般倔说了多少次”
“礼不可废,再说,我爹临去之前专门叮嘱的。”陈三笑着这么说道,见着丁一,他有些虚白的脸色里,但也真的生出了几分血色来。丁一往他后脑扇了一巴掌,陈三捂着头笑道,“先生教弟子过来,却不是吃饭睡觉的。”
“把身体养好再说,事情没急到这地步。”丁一看着陈三,长叹了一声,自从刘铁逝去之后,他开始有点害怕这些弟子的身体。会不会因为自己太过严厉的命令,而导致他们的早逝。所以他真的不容陈三再说。就把他赶下去吃饭。
陈三尽管只比丁一小个三四岁,但他对丁一是的确如父亲般敬重。看着丁某人认真起来,他便也只好退出去。刘吉与他见了礼,却是苦笑道:“师兄,这事却是吉的不是,没按着老大人的章程,把消息瞒下。”
他指的是刘铁和李贤逝世的消息,没按于谦所说的,按下不报。
陈三听着摇头道:“扯吧,师兄我不如你们有学问。但老头子这边,反正我是不敢骗他的。你跟老头子直接说是对的,不然真的误了事,到时你就成罪人了。”他对于谦完全是谈不上忠诚和敬仰的别说于谦,就是大明皇帝,对于陈三来说,他都不太当回事。
“老头子”刘吉打了个冷战,他当然知道这是指丁一了,不过他觉得这么称呼似乎不是太好。刘吉跟陈三还是有所不同。各自底线很明显不是在一维度上。刘吉对于礼仪的执着,要固执许多,比如只要条件许可,他肯定不会跟丁一并排而坐。何况于这种俚俗的称谓。对他而言,是不太能接受的事。
而相反陈三在这方面没什么讲究:“嘿,小张子这么叫开的。我也跟着叫着顺嘴了。”
他敢于这么随意,是因为他对丁一的感情。要比刘吉单纯和赤诚许多,所以考虑的东西。也要少许多:“没事吧,先生不至于见怪的,最多被先生扇下后脑壳,呵呵,行、行为兄改便是了。”
“师兄,先生是称了帝的,不日将定都建国,岂可如此随便此时却不是金鱼胡同那年月。”刘吉皱着眉向着陈三这么说道,不是他跟陈三关系好,而是他是看得出来,陈三很得丁一信重,随时可以派陈三总督关外七八年的,交好陈三对他来说,是很划算的利益,所以他向陈三压低了声音说道,“慎言啊师兄”
陈三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刘吉这话是正理,便道了谢,随着刘吉下去用饭。
“先生叫我过来这么急,除了刘子坚身逝之外,可有他事”陈三边扒着饭,一边向刘吉问道。这很让刘吉皱眉,虽说跟着丁一在军中时日不短,但终归是进士出身,讲究食不言的习惯是改不了,要说大家边饮酒边谈倒也罢了,这么边扒饭边说事,他真的有点受不了。
不过刘吉总归分得清轻重,还是想了想,组织了一下措词,开口道:“北美那边,魏师兄倒还是能支撑着。只是奥斯曼这边有些难处。展之师兄有此太过正直了,先生也不太好劝说;世昌师兄坐镇在休达,随时要腾出手来支援美洲,也难以调动;迂斋先生长驻几内亚,那边的工厂矿山,场面铺得极大,也不容轻离。”
陈三把嘴里的羊肉吞了下去,端起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