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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不再追了,转身,拳头一个个地往石头上砸。
“为何为何是这样”
“娘”
终于,他喊出来了,喊出了心中的渴望。
可是,那个娘,不要他,从来就没想过要他。
一抹白掠过眼前,一只大手包住了他伤痕累累的拳头。
祈临渊抬头,看到是秋离枫,收手,倔傲地别过身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秋离枫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他。
祈临渊看到那封信,直接拿过来就想撕碎,但秋离枫的声音阻止了他。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他们之所以一声不响地离开,是不想面对分别的难受。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祈临渊渐渐冷静下来,打开信,里面只有一句话:分开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他不懂,“秋叔,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吗”
他本应该喊他秋大哥最为合适,可是他偏要跟着宝宝贝贝喊他叔叔,因为,他想喊那个女人做娘。
秋离枫抬手轻轻摸摸他的脑袋,“长大了的孩子总要离开家门自个闯荡一番的,亦或者是求学。”
闻言,祈临渊顿时明白了,他欣喜地笑了,跑到一座小山丘上,对着下山的方向,放声大喊。
“娘,孩儿明白了孩儿不会叫你失望的”
原来,娘是一番良苦用心,要留他在这里跟秋叔学习。
他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五年,五年后,他一定学成归来,然后继续跟着她做坏事,继续帮他放哨。
祈临渊喊完话后,跑回来,朝秋离枫双膝跪下,“徒儿祈临渊拜见师父”
“别”秋离枫伸手扶起他,“我这一生只有一个徒弟,不过你放心,该教你的我一样都不会落下。”
祈临渊不懂,但还是俯首作揖,“那我便喊秋叔了,以后有劳秋叔了”
秋离枫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她没看错人。”
这年纪,当过杀手,性子曾那般孤僻冷酷过,竟还能回到这般纯真的模样。
“哇呜我要临渊哥哥,我要临渊哥哥”
下山的路上,不停地想起贝贝嘹亮清脆的哭声。
“贝贝乖,临渊哥哥去办自己的事了,就像以前拔拔麻麻暂时离开宝宝贝贝一样,很快就又能见到了喔。”怀瑾不停地哄,贝贝的爆发完全不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虽然知道贝贝很依赖她的临渊哥哥,但谁又能想到一个两岁的孩子已经有了惊人的不舍之情,这简直比当年跟父母分别的时候哭得还要严重。
贝贝停下大哭,抽噎,“临渊哥哥真的还会来找贝贝吗”
别怪怀瑾不道德,她真的是被女儿抽噎的样子给逗笑了。
忙连连点头,“一定会的,贝贝不哭了好不好临渊哥哥可不爱看贝贝哭鼻子。”
贝贝点头,抽噎见缓。
怀瑾终于松了口气,印象中,好像还从来没见过女儿哭得
这么凶过,当然,不包括刚出生的那会。
祈天澈笑着看向她,“很头疼”
怀瑾点头,“你女儿好难哄。”
“所以,你是一个好母亲。”
闻言,还在想着怎么接他下一句的怀瑾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突如其来的夸奖让她的心里小鹿乱撞。
“麻麻害羞了”
才哭停的贝贝立即拍小手,欢快地说。
怀瑾抬头,原来是某男教的。
“哼原来夸奖我就是为了取悦你的小情人。”她娇嗔一瞪。
“唉早知这么好取悦,就不让你头疼了。”他懊悔地轻笑。
怀瑾咬牙切齿,不再理他。
他笑,又悄声教贝贝说,“麻麻吃醋了麻麻吃醋了”
“祈、天、澈”怀瑾气得想咬人,有他这么教孩子的吗。
“哈哈”祈天澈朗声大笑,然后,看向她,“你可知我昨夜去找秋离枫说了什么”
、第266章:是,娘子大人
“说了什么”怀瑾瞬间好奇起来。
昨夜,用晚膳过后他有去找秋离枫,但具体说什么她不太清楚。
“我喊了他一声哥。”祈天澈笑道穆。
“噗”怀瑾噗嗤而笑,“那我以后改喊他师父还是该喊他哥俣”
“随你高兴。这声哥我是喊了,总不能做哥的还能来抢自己弟弟的媳妇。”
我去
原来喊别人做哥竟然是为了这个目的
秋离枫给他的危机感就那么强
祈天澈看到她瞪大眼睛,一脸狐疑的样子,笑了笑,道,“无论如何,这声哥是该喊的,这表示我承认彼此的关系,他愿不愿意承认那就是他的选择了。”
“早说正经话会死啊。”她在他见背上轻轻捶了一拳。
“那也是正经话。”他立马板起脸,很严肃地说。
怀瑾忍着笑,连连点头,“是是是,正经话。知道我后台有多硬了,以后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分分钟跑到天山去,与师父相伴。”
“那也简单,为夫直接踏平天山便是”
“那我就召唤江湖与你对抗。”
“所以为夫很聪明地把江湖令给你了,让你有余力对抗为夫。”
“”敢情把江湖令丢给她是因为这样。
“麻麻,临渊哥哥呢”趴在拔拔肩上的贝贝忽然出声。
夫妻俩相视,额角滑下几道黑线。
又过了一个月,他们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目的地日曜国。
一路走来,在某男的要求下,他们重走了当年她独自在外生下孩子所走过的路线,所住过的那户人家。为此,他还让李培盛留下不少的银子作为答谢,又找人为那户人家重新盖了房子。
怀瑾知道他一直在遗憾当年她怀宝贝的时候他没能在她身边,所以才一路走到底,来到日曜国。
日曜国立于冰雪之山,季候终年冰冷。
过了大江后,就是日曜国之地了,听闻日曜国原本是在平地上的,但因为什么诅咒,后来迁到冰雪之山去了,再后来,子民也跟着在那里生存,久而久之,他们在那里已经有一套自己生存的方式,倒也怡然自得。
放眼望去,一片冰天雪地。
犹记得当年跟薛紫夜说,倘若有机会一定会来看一看,玩一玩,玩滑雪。
而今,已是物是人非。
“太孙妃,不不不,而今该唤你皇后了。”来迎接他们的是当日出使朔夜国的使臣之一。
那使臣看向怀瑾身边的男子,霎时想起他就是昔日见过的最受宠的皇太孙,而今朔夜国的皇帝。
只听闻是朔夜国皇后来游玩,并未料到皇帝也来了,于是,连忙行了个大礼,并且让人去通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