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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还认出了其中有当初在樊城被她抢了地瓜的一胖一瘦。
“哈哈不止你们有援军,朕也有”谨言亮出身上的江湖令,“你们人再多,也敌不过一个江湖”
“是啊,江湖好大呢,熟话说,有人的地方处处都是江湖,这江湖可是概括整个擎沧大陆。”怀瑾用手肘轻轻拐了拐某男,发表言论。
“你的礼物还没拆完。”祈天澈神秘一笑。
怀瑾微微挑眉,难不成,还有更惊喜的在后头
祈天澈看向谨言,“江湖不是儿戏,不涉足朝廷纷争。”
“但他们听从于江湖令否则,你发出江湖令保护一个女人又作何解释”谨言讥笑,指向他身前的女人。
“那不是保护,而是暗王的女人的象征。”祈天澈淡淡地说。
怀瑾昂头对上他盛满柔光的眼,心中甜如蜜。
嗯,她喜欢他向全天下宣布,她是他的女人。
谨言哑然,没错,只要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暗王的女人,那自然而然没人敢动她,自然而然地要保护她,这与江湖令无关,有关的是执掌江湖令的人。
“可他们不还是来了传言,得江湖令者一统江湖,果然不假”谨言得意地看着手上的令牌。
“江湖令只为平定江湖而存在,这是一代代暗王传下来的遗命。”祈天澈道。
“那你倒说说,他们今日为何而来”
怀瑾看着谨言还是一副,江湖令在手,天下我有的自信样,真的很不忍心打击,但是
“你是听不出来吗,江湖令为平定江湖而存在,你丫拿了江湖令到处玩火,人家当然得赶来灭火了”
说完,对祈天澈挑眉:是这样吧
祈天澈赞赏地摸她的头,这小东西果真是一点就通,根本不用言明。他本来还期待她知道后的惊喜模样呢,看来能让她惊喜的只有方才各大军争先恐后出现的时候。
谨言脸色丕变,“你是说,他们是为了”
“清理扰乱江湖的罪魁祸首而来”怀瑾流畅地接话。
“不可能”谨言不相信地看向那些江湖人士,高举手中令牌,“江湖令在我手,你们给我杀了他”
手指转了一圈,指向在马背上一脸专心看戏的李培盛
、第255章:怀瑾,夫妻同心
李培盛大感无辜,他认命地叹息,“月朗帝,啊,不,不应该这么喊你了,毕竟,月朗国已经灭了。”
“你说什么”谨言震惊瞠目。
他就算来了朔夜国,但实际上还留了一半的人马在月朗国镇守,然后,他也将肖家军引回京城了,月朗国又怎么会灭何况,若有别的军队攻入月朗国,那边的听风楼怎么没来报
“你是在想你的听风楼吗那专门唯恐天下不乱的破楼,早被大爷我拆了”抱胸靠在树上的某位大侠道。
“拆了好,拆了好,省得哪天老子上妓院一次多久都被听风楼听了去”有人拍手称赞。
“话风流,看来你是浪得虚名啊一般只有不久的男人才会怕”有人大肆取笑。
在场响起雷鸣般的哄笑声楮。
“你们是说月朗国被江湖人给灭了”谨言总算听出了最终结果。
月朗国剩下的大部分军力全都聚集在此,而月朗国里不为他所用的,跟他作对的被他铲除的铲除,倘若江湖人这时候反过来要灭月朗国的话,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他怒不可遏地回身,指向祈天澈,“说,你到底是如何办到的江湖令明明在朕的手上而且朕也证实过,这江湖令的的确确是真的,天底下没人能仿得出来”
怀瑾也两眼期待地看向祈天澈,她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喔
原来,那段时日江湖人赶往边境,只盯着樊城而毫无动静,其实是受了命令做戏顺便暗中保护他们,是这样吧
“江湖令确实是真的,我将江湖令交给你的时候就先让李培盛发出命令,让他们知晓江湖令落入不轨之徒手里,而试图搅乱江湖者,天地不容所以,打自你拿到江湖令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你自取灭亡的开始。”祈天澈清冷悠悠地道。
谨言又扫向四周的兵马,“多方大军一同赶来,朕的听风楼不可能不知道”
怀瑾嗤笑,“你忘了龙飞吗他再不济怎么也是跟过两任的楼主,当过两任的副楼主。怎么的也对听风楼比较了解吧。”
截了他们的消息传递是很简单的事。
“朕从月朗国调来的兵马呢”
“那些啊,留给你口口声声的所谓的老弱残兵玩啦”怀瑾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谨言顿觉全身力气被抽空,原本挺得笔直的腰杆瞬间像霜打了的茄子,蔫在马背上。
一子错,满盘皆输
他精心策划了二十年,到头来居然就这样输了
月朗国灭了,眼前就算他想冒死一拼,也拼不出去,他一统天下的大梦没了。
“原来这就是最后惊喜啊”怀瑾看向某男,带着埋怨,“干嘛不早说,害人白担心那么久”
“这也是礼物的一部分,怎能说。”他笑着捏捏她鼓起的腮帮子。
城墙上的人完全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原以为会是一场九死一生的厮杀,没想到一兵一将都还没用上呢,就已经赢了
斐然看向那边的璎珞,冷酷的唇角不易察觉地弯起,这表示,他有命回去娶她了
璎珞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望去,与他势在必得的目光交织上,脑海中闪过他离开家前对她说的那些话,心里立刻变得沉重起来。
就在这时,在所有人都以为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谨言却是突然昂天狂笑。
“哈哈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朕精心策划了二十年,怎能让你们这么轻易地赢了”
闻言,所有人警铃大作。
祈天澈也微微眯起眼,戒备地看向他。
怀瑾亦然,以现在的局势,谨言已经走投无路了,他怎么还这么有把握
除非
低头,拉出藏在衣服里的玉佩,轻轻握住,表情凝重。
千万不要是他,真的,千万不要。
“枫儿”谨言大喊一声。
怀瑾的心在那一刻紧拧成一团。
须臾,一道雪白的身影宛若游龙般纵身跃入众人的视线里,迅如流星。
“放箭放箭”
不知道是哪一军的人冷静指挥。
怀瑾吓得脸色刷白,连忙大声阻止,“谁都不许放箭不许”
“不许放箭。”祈天澈拉住激动的她,声音淡淡地,有力地下令。
箭收了弦,秋离枫毫发无伤地落在谨言的大军中间。只是,整个人完全呆滞,双目空洞,对自己所处之地全然毫无感觉。
“师父”怀瑾握紧玉佩自语般地喊。
就在这时,琴架搬了上来,谨言的大军里走出一个小士兵,他,不,应该说是她。她的怀里抱着一台古琴。
怀瑾想起在边境攻打日曜国的那一日,那阵能叫人七窍流血而亡的琴声,不禁毛骨悚然。
“祈天澈,斐然和柳云修有没有告诉过你在边关发生的事秋离枫的琴音额可以杀人。”她拉扯男人的衣角,提醒。
祈天澈点头,“斐然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