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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的眉眼更弯了,重新看向谨言,“有这么个万能的男人,真是不好意思。”
说完,还装小娇羞的笑。
祈天澈忍不住从后面轻拍她的脑袋,把手镯给她戴回手上。
他可没看出她哪里不好意思了。
“至于箭支嘛,两年前,我游历江湖的时候,一不小心结识了江湖中的兵器世家,我下了一个订单,他们就帮我送来啦,真是很有诚信的商家。你也可以考虑去跟他们合作合作的。不过”怀瑾瞄了瞄天色,“你好像没这个机会了。”
“原来如此”谨言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女人有些刮目相看。
江湖中能称得上是兵器世家的除了南宫世家,别无二家。南宫世家江湖排行榜上排名第三,从不轻易替人打造兵器。听说,曾有过百年不曾铸造过一把兵器的先例。
这女人居然轻轻松松就从他们那换来上万支箭,可惜,没有箭头,哪怕出自南宫世家也等于是废物。
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谨言压下好奇,看了看天色,笑了,“卯时了,再一会儿城门便为朕打开了,你们破了朕的箭阵又如何照样难逃一死哈哈”
“笑得好难听”怀瑾嫌弃地掏了掏耳朵,弹指间,一颗枣已经塞入谨言大张的嘴。
谨言瞪圆双目,恐那是毒药,
tang赶忙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看到是一颗枣后,松了口气,而后,觉得在军前一次一次失了面子,愤恨的火焰熊熊燃起。
“来人,把这二人给朕拿下拿不下就杀了”他不再留情地挥手下令。
“且慢”怀瑾伸手,然后,手放到耳朵旁做喇叭状,“你听”
谨言摆手,四周顿时万籁寂静。
侧耳一听,便听到从城里传来的鼓声,那是,迎帝入城的鼓声。
怀瑾脸色发愁地看向祈天澈,“别人都要迎帝了,咱们的人呢”
“你不是让你爹他们去十里外拦人了吗咱们这”祈天澈回头扫了眼城墙上的,“除了影卫外,就那些了。”
“你说什么十里外拦人”谨言吃惊地问。
“你别吵别人夫妻在聊天,你插什么嘴”怀瑾十分不爽地瞪去一眼,然后拉着自家男人道,“我现在就要知道你的制胜法宝是什么。”
“嗯,是谁说不懂撒娇来着,我怎么觉得这就是在撒娇,而且大庭广众的,为夫都难为情了。”祈天澈好笑地看着她。
怀瑾气,抬脚狠狠踩上他的脚背。
她哪里有在撒娇,明明是抓着他的手,霸气侧漏地问他。
“哼就凭那些一万不到的肖家军就想挡住朕的千军万马别替千军万马了,一个江湖人你们都挡不住。”谨言说着,拿出那枚江湖令,得意洋洋。
怀瑾看着那上面镶着的七颗各色宝石,两眼冒金光,轻掐某人,“这么好的东西,你居然便宜了别人没听说过好东西要留给自己的媳妇儿吗”
“喜欢”长臂勾搂上她的纤腰。
怀瑾点头如捣蒜,那几颗宝石起码有上万年以上的历史了,恐怕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都难再找到。
祈天澈知她懂得鉴宝,微微笑着,“若拿我换回那上面的宝石,你可换”
“换干嘛不换”怀瑾不假思索地回答。
男人蹙眉。
“我先把江湖令换回来了,再想办法救你啊,虚以为蛇你懂不懂。”怀瑾又一脸垂涎的样子盯着谨言手上的江湖令,“可惜,他不让换。”
祈天澈一掌拍向她脑袋,“哪天是不是也要为了吃把你男人给卖了”
“有了你,我就不用卖自己了,这是个好妙计。”怀瑾笑眯眯地对他挑眉眨眼。
谨言看着他们从头到尾都旁若无人打情骂俏,又不得不谨慎地留意了下四周,发现除了城墙上燕王的铁骑兵外,并无别的。
他又狐疑地看向他们,难道真的只是在打情骂俏,不是在有意拖延时间
但,在他面前还敢如此放肆,简直太不将他放眼里了
“阿奴,以防再横生枝节,将他们给朕拿下”
怀瑾忽然转回身,非常,非常不悦,“我很不喜欢有人打扰我和我男人培养感情”
闻言,众人不禁嘴角抽搐,培养感情,需要到战场上来培养吗
被她这么一搞,他们都怀疑这是不是在战斗了,而是在看戏。
“朕送你们到一个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你们要怎样培养都可以。”谨言说着,阴笑,挥手。
长枪,大刀,各种兵器顿时齐齐上。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城墙上的人也是高悬着心。
“坏瑾,你们再撑一撑”璎珞朝他们喊。
怀瑾侧身避开一支长枪,腋下一夹,手腕翻转,缴了那人的武器,再奉上一脚,踹趴在地。得空的瞬间,不解地抬头看了眼。
撑一撑
为啥是璎珞喊他们撑一撑难道,她还有她不知道的内幕
怀瑾又瞄向祈天澈,莫非,他把他的制胜法宝告诉了所有人,只有她不知道
“想什么呢”祈天澈闪身过来搂着她避过一击,抬腿踢开那不长眼的人。
怀瑾以下腰的姿势,靠在他的手臂上,望着眼中只有她的男人,轻笑,“想你呢。”
“玉佩有戴吗”
祈天澈推她站直,伸手往她怀中探去。
这小东西自从知道后怎么都不肯再戴,今日他坚持给她戴上,也不知道她是否有偷偷取下来。
“有。”怀瑾把玉佩掏出给他看,好让他放心,“我想,就算没有玉佩也不会怎样的,你别太忧心。”
谨言却看到那玉佩了,瞳孔一缩,下令,“阿奴,去把那玉佩给朕夺回来”
“是”阿奴得令,飞身上前,手上的暗箭齐发。
祈天澈眼神一凛,寒冰彻骨般地扫过去,将怀瑾护在身后,两指一夹,提气,将五层内力全都集聚在指间,而后,朝马背上的人射去。
阿奴没料到他会来此一招,接下来要发出去的暗箭立即收回,扑上前,以身子挡住了那支短箭。
短箭穿身而过,射入谨言胯下的马,可见其内力有多可怕。
在马嘶鸣长啸的瞬间,谨言飞身而起,落在旁边阿奴的坐骑上,冷扫了眼以性命保护自己的阿奴,“没用的东西”
说着,弯腰抽来一士兵的佩刀射去,穿透阿奴的胸腹。
怀瑾虽然早已知道,也见惯这人的冷血无情程度,但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