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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说完,立于沙盘前三个时辰了的男人,突然倒下。
“爷”李培盛赶紧上前扶起他,看到主子唇上的血渍,顿时慌了,“快来人快叫璎珞姑娘”
“回李总管,璎珞姑娘两个时辰前就走了。”
“不是说明日吗算了,快去叫大夫”
“别惊动她”
这是主子昏过去前交代的最后一句话,要不然李培盛真的想不顾尊卑跑去把人拎过来的
大夫被匆匆请来,把了脉后,结论是,“皇上的心脏可能常年受过胁迫,一旦急火攻心,便会如此,草民开服药固本培元,切莫让皇上再受刺激,以免积郁成疾。”
李培盛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就好了。
看着床上还未醒来的主子,李培盛真的,真的好想去将那个女人带来,问问
她于心何忍。
可是,他不能,主子不让
“花无阙,走陪我喝酒”
花无阙才回来就被某个女汉纸拎到亭子里,两坛上等佳酿重重放到石桌上。
怀瑾脚一抬,手叉腰,“倒酒”
“小瑾,失恋了”花无阙笑嘻嘻地把两个碗满上。
“失你妹的恋啊我已婚”怀瑾狠瞪他一眼,拿起酒海喝。
花无阙才端起的那碗也被她抢过去喝尽。
花无阙这下可没心思开她玩笑了,她这分明是借酒消愁
“你家皇上终于不开先例,纳后宫了”笑着把酒给她满上。
“别诋毁我男神他是我一个人的,才不会”说是这样说,酒却喝得更猛了。
他不是了,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她说他后悔了,他没有解释,反而很平静地接受了她要离开他的事。
她等了一下午都没等来他的只言片语,他,真的很乐意她这样决定。
砰地把碗放下,让他满上,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你们男人是不是也有初恋情结啊。”
她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唯一的可能就是,肖燕才是他的初恋。
不都说初恋最难忘吗初恋也是最容易吗
“喔,原来出现强敌了”花无阙恍然大悟,忙给她把酒满上,“给哥说说,哥给你开解开解,或者,哥亲自上,凭魅力帮你把那强敌给除了。”
“呵呵,好啊你说的,去帮我把他勾走。”怀瑾十分乐意他这么做。
“说吧,哥保证使出浑身解数,把她迷得神魂颠倒。”花无阙自信地拍胸脯。
“楚墨。”怀瑾直接抢过花无阙手上的酒坛子,就着酒坛喝起来。
“这关那个娘炮太子什么事,快说快说。”花无阙迫不及待想知道哪个女人可以让那个爱怀瑾爱得要死的男人变心。
“我说了啊。”怀瑾打了个酒嗝,酒真是个好东西,才没喝多少,她的脑子就开始不胡思乱想了。
“你哪有说,你明明说的是靠你该不会是说抢走你男人的那个人是那个娘炮吧”花无阙一蹦三丈,太雷了好么。
同性恋是没啥奇怪,可要是发生在那个光风霁月的男人身上,那就是火星撞地球了。
“恭喜你,答对了,楚墨奖给你了”怀瑾脸上已经带有微醺的醉态。
也只是微醺,她的心还是很痛。
不是说借酒消愁吗,为什么她还这么痛
“不能啊你都使用那么久了,才知道你男人原来是弯的吗”他这会真要接受无能了。
“你才弯的,你全家都是弯的”怀瑾生气地骂回去,她男人如果是弯的,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弯的了。
不,他已经不是她的男人了。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啊难不成好好的一个直男被你逼成弯的了”
才说完,一口酒迎面喷来。
“谢你看得起我”捞起碗砸过去,又昂头喝了一大口酒,用袖子抹去淌下的酒水,然后颓废地趴在石桌上,“楚墨就是肖燕。”
“那娘炮是肖燕,那我眼前的人是谁,你酒量真差,这就说醉等等你刚说,肖燕真正的肖燕”花无阙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一惊一乍地问。
怀瑾只是丢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继续努力借酒消愁。
脑袋是不会再东想西想了,可是心还是很难受啊。
“ok”花无阙总算搞明白她买醉的原因了,伸手把她的酒坛子抢过来,“你凭什么认为他们好上了”
“他要肖燕回来,他不要我,他要的是肖燕”
“亏我还那么拼命的想留下来跟他白头到老呵呵果然一孕傻三年,我一孕双胎,所以专干傻事了”
“你把心挖出来送给他,他还嫌有血腥味呢”
“所以,我清醒了,我聪明了,我不要他了我要回去,回我的世界去,继续过我精彩的美好人生”
“他要的是肖燕是吗我成全我怀瑾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而且,是我先开口不要他的”
“呵呵我甩了他,甩了一个即将称霸天下的男人”
怀瑾断断续续地说着,又一把将酒坛子抢回来猛喝。
酒,真是个好东西,难怪现代酒吧那么火
对等打完仗了,她也要开个酒吧,肯定比火锅店还火。
呵呵,想什么呢
没有那个机会了,他不要她,她也不会留在这个世界了。
花无阙被她这一番酒后吐真言下来,吓得一愣一愣的。
这,玩大了吧
“小瑾,你有问他什么原因吗”他已经可以百分百敢肯定,这里面有误会。
“我不敢你没听错,天底下也有我怀瑾不敢的事”那就是他
越害怕失去他,就越不敢去寻找真相。
可是,最终,她还是失去他了,不明不白地失去他。
既然都是失去了,那还去找什么真相,也许真相更伤人。
花无阙看着她伤心难受的样子,看着也心疼。谁叫她平日里就一副没心没肺,强悍无敌的样子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也是不敢告诉你呢”
怀瑾愕然抬头,是的,她还很清醒,只是很努力催眠自己醉了而已。
“那啥我说了之后你别打我。”花无阙很聪明的先谈好条件。
“好,你说。”怀瑾很认真地答应。
花无阙这才摸了摸鼻子,放心大胆的和盘托出,“我打算离开日曜国之前见了他一面,也跟他说,你随时都有可能会离开的事,可能一觉醒来,你就不是你了。”
“花、无、阙”
怀瑾杀气腾腾地站起,咬牙切齿地喊他的名字,操起面前的碗就砸过去,接着是酒坛子。
他居然说祈天澈早就知道她的魂魄随时都有可能会离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