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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用力瞪他,就知道他在跟她得意。
“你毁了自己冰雕的那日,我打定主意不再瞒你,让你揭下面具的,谁知”
“病人不会那么多话”怀瑾生气的打断,又要说她没胆就是了。
靠她当时又不知道他就是暗王,一心只想跟他断得一干二净,只差没求神拜佛别再纠缠了,谁还想知道他长得是圆是扁。
“嗯,最后一句,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草包,暗王的身份方便我英雄救美。”他在她耳畔低低地说,顺便亲吻雪白的颈畔。
很好又是她的错就对了
小手按开他不安分的嘴,眼里狡黠闪过,笑颜如花地说,“我就是在从你不在乎我非完璧的那刻起喜欢上你的”
祈天澈脸色微沉,接下来的话他一点都不想听,于是抱住她,索取亲热,但是被拒绝到底。
“在我那里,看对眼了可以一夜春风甚至可以保持那种肉体关系,谁也不打扰谁的生活,若是要谈感情,不合适也可以分手,再找下一个,下一个不合适还可以继续下一个,直到找到合适
为止,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她的确是在那时候承认自己对他动心的。
祈天澈深深地看着她,怎能不明白,她是说在他还未知的那个国家,贞节并不是很重要,而在这里,对一个女子来说,贞节比命重要,所以当得知他不介意的时候她感动,因此喜欢他。
他一点都不喜欢她这样子的喜欢。
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当初欺骗了她不然怎会有此刻的相守。
“所以啊”怀瑾娇媚一笑,推开他,起身,“既然当初的感动已经不存在了,那么”
还未说完,她猛地被他抓回去,按住,俯首,狠狠吻住。
“继续说,嗯”他非常不悦地威胁。
“那唔”
她开口,他吻住,然后又看她,她继续开口,他继续封住,直到她放弃说他不想听的话为止。
看着他失控,怀瑾心里有了报复的快感,不是笑她没胆吗
“怀瑾,当初是当初,而今呢,嗯”修长如竹的手指轻轻摩裟在她脸上,呢喃轻语。
原本还在暗自得意的怀瑾对上他满是柔光的黑眸,整个人如同被勾了魂,被那双深邃的眼睛吸进去,头脑开始有些飘飘然了。
最要命的是,他的手很有魔力,在挑起她的欲望。
“祈天澈,你是病人”她力持理智地提醒。
“告诉我,只是感动吗”他执着地要答案,俯首,在她颈畔,扰乱她的理智。
“别”
“要。”他低笑,抱着她一个转身压在龙椅上,顺从身体的渴望吻上她的粉唇。
在这方面,怀瑾从来不是他的对手,每每只要他轻轻一撩拨,再加大火候,她就彻底软在他身下,跟他一起堕落情欲之海。
耐心地哄足她后,他甚至连身上的障碍物都来不及完全脱去就迫切地贯穿了她。
“只是感动吗,嗯”他每问一次就狠狠深入。
怀瑾不愿让他就这么得逞,紧抿着唇,倔强地不给他想要的答案,他气,狠狠吻她,然后黑亮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继续索取答案。
两人就像是杠上了,他想要她承认,她却死都不松口。
看出他又想折磨她,怀瑾娇媚一笑,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很女王的姿势挑衅着他。
男人自是很乐意享受她的狂野,当然,她也女王不了多久,最后还是被他夺回主导权,头一次往狠了的折腾,但是,最终他也没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所以,这一局,她赢了
激情方歇,怀瑾可谓是小死一回。
她瞪着正温柔为她善后的男人,病人能这么生龙活虎吗
“祈天澈,你到底哪病了”她起身拉拢衣裳,疑惑地问。
低头认真为她系上腰带的男人,抬眸,露出只有在她面前才有的邪魅笑弧,“牙疼。”
不用照镜子,怀瑾也知道自己的表情从未如此精彩过。
所谓的生病只是牙疼
靠
又被这男人给阴了
目光瞄向他刚逞凶完的某处。
她现在是不是应该手镯一挥
“怀瑾,这攸关你将来的幸福。”男人还吃饱喝足了的语调提醒。
“祈天澈,我迟早要雪耻回来”她改为挥拳霍霍。
“我很期待。”男人轻笑,捡起衣裳自个穿戴。
“皇上、娘娘,粥熬好了,要传膳吗”李培盛的声音在外面适时的响起。
这时间真是掐得该死的恰到好处。
怀瑾气呼呼地走出去,经过李培盛身边时停了下来,“你最近跟劈风玩得真好。”
直到佳人离开,李培盛挠头不解。
“她赞你忠心。”祈天澈好心地为他解惑,大步追上去。
李培盛还是
眨了眨眼,才明白过来,拿他跟劈风相提并论,不就是说他
呜呜,这年头,奴才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午后的湖心亭,清风吹送,湖光荡漾。
花无阙到的时候,就看到尊贵非凡的男人手里拿着一荷包,很宝贝地盯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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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暖暖的光影折射在他身上,一般俊脸被阴影笼罩,更显神秘和高冷。
“哟呵”他走进,在男人收起荷包以前扫到荷包上面绣的图案,“小瑾绣的”
说完,他拍额,“我这不是废话嘛,这上面的字除了我之外也只有她看得懂了。阕”
祈天澈好看的剑眉微挑,淡淡看向他珂。
花无阙懂荷包上绣的是什么他认出两边是一朵花和一朵云,虽然绣工的确不怎么样,中间,他起初不懂,后来便认为是字,但是查了很多书籍都没发现相关记载。
“想不想知道那可是每个男人都想听的话喔。”花无阙趁火打劫。
祈天澈不为所动,把荷包贴身收好。
“真的不想知道那可是小瑾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我明儿要走了,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花无阙不死心地继续诱拐,这男人只有在怀瑾和孩子面前才会有表情。
“你再说下去,不用等明天了。”祈天澈冷冷道。
花无阙撇了撇嘴,只能作罢。
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一样的不好坑
“作为日曜国的谋士呢,我觉得有必要来跟你临行道别一下。”
“朕以为是攀亲带故,何来的日曜国谋士”祈天澈淡淡出声,起身,拂袖要走。
“哈哈看来我这亲攀得让人很不爽。”花无阙放肆取笑,一记冷光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