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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阙不敢置信地从凳子上跌落,剧情不是这样发展的吧
“李培盛,拖下去”毫不留情地下令。
一直在旁看戏偷笑的李培盛连忙挥手,让小三小四上前把人架走。
“喂小瑾,你帮我跟他说啊,我能听你做梦全是因为”
“好走,不送”怀瑾很欢快地笑着挥手再见。
两个小萝卜头也被大人们抱走,因为下来的画面怕是少儿不宜。
“因为什么,嗯”阴恻恻的声音倏地在怀瑾耳畔响起。
她忙收了笑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调皮地笑道,“因为病了啊,病得糊里糊涂的我哪知道自己在喊哪个混蛋。”
很好
似真似假的话,却已告诉了他,她生病是那男人在照顾的。
想到在那个冰天雪地的国家,她生病脆弱的模样,心就疼,但那也是她该没事跑到那去做什么就为了那本天书吗,叫人去取不就行了。
“下次还要不要乱跑”他握住她的纤腰,又气又心疼地问。
“跑也带上你一块。”她改而抱他的腰,两人很自然的亲昵。
男人很满意这个回答,又拉着脸问,“拔拔是什么”
“你明明早就猜到了,还装笨”居然还去找花无阙确认,不被那逗比糊弄才怪。
不过,花无阙恐怕没想到自己会被整这么惨吧,就是作的
“原来你早就决定带着孩子赖定我了,嗯”他扬起戏谑地笑容。
“那你让不让赖,让不让,让不让”怀瑾眉眼弯弯地追问。
“嗯,只能、只许、只准赖我。”他抵着她的额,然后轻轻将她拥住。
怀瑾偎在他怀里,想到花无阙说的话。
他说找到了。
可以说,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穿越,那逗比是个冒险家,据说是在爬珠穆朗玛峰的时候发生雪崩,醒来就在冰天雪地的日曜国了。
他推断时空之道应该是在日曜国,因为她的日记本也是出现在那里,他一直留在那里找回去的路,那逗比还有模有样地跟她说,生死自然,阳间阴间,两个时空的交错,她的魂怕是想留也留不住。
所以她找到冰蝉急着赶回来时,就让他找到后派人来告诉她,却没想到他亲自来了,还找到了她可以回去的方法。
“蚊子咬哪了”他拉开她,低头查看她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
“我跟你说你会去跟那只蚊子算账”怀瑾气气地问,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来气。
“那只蚊子想必也没好到哪去。”他莞尔,还是拿起她细嫩的手查看。
怀瑾哼,是没好到哪去,全身蚂蚁爬,到最后又哭又笑,都吐白沫了,只怕王楚嫣今晚睡觉梦里都是蚂蚁。
“你想我如何治那只蚊子,嗯”他抬手抚上她的发。
怀瑾心悦,“如果我要你治她死罪呢”
“她还不能死。”他淡淡地说。
“啊,对还不能死,要留着让我慢慢玩,把当年她欠我的都玩回来”怀瑾攥拳,眼底闪过杀气。
当年若不是她趁虚而入,去跟老皇帝说情蛊的事,祈天澈又怎会因为误会她而痛苦了两年
祈天澈眉心微蹙,她身上的杀气不常见,即便是有人要杀她,对手不是太厉害的话,她完全是慵懒应对,而此刻,他却感觉到了来自她身上的杀气,虽然很淡。
当年
黑眸冷锐的眯了眯。
“祈天澈,从来没有人在我这里讨了便宜,还能反过来害我的。”
“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废了她”瞧见他微扬的眉,怀瑾抬手去抚平,“瞧你紧张的,我是要你废了她的郡主之位,别忘了,当年是我认她做妹妹,你皇爷爷才封她为郡主。”
“好。”
一个字,毫不犹豫。
怀瑾怔住,她以为他至少也该仔细考虑一番的。
“不怕她怨你”
“不差。”祈天澈轻笑,伸手勾起她的下颔,俯首,额抵额,“我都舍不得欺负的人,别人又怎能欺负。”
怀瑾发现自己的泪腺越来越发达了,动不动就热泪盈眶。
她捶他,“你现在就在欺负我”
她觉得那样整王楚嫣他知道后至少该说她几句的,又或者跟她说神马王楚嫣是他的责任,她都做好想跟他大吵一架的准备了,没想到他给出的竟是这样的答案。
那好像是他曾发誓过要用生命保护的人吧他这样做,不止违背了誓言,也等于让已故的母亲失望,而这一切,都是以为了她,只为她。
所以说,他存心欺负她掉泪
祈天澈包裹住她的粉拳,温热的唇轻轻覆上,柔柔地吻,碎碎地吮,一下一下地探,然后,强悍地闯入,深深地掠夺。
怀瑾亦是感动得热情的回应他,与他唇舌相交。
一吻毕,天旋地转,娇喘吁吁。
“这样欺负吗,嗯”他滚烫的唇在她耳廓上作怪,似是享受着热吻后的余味。
“祈、天、澈”她直接隔着衣物咬他肩膀。
祈天澈低低笑开,他喜欢她又羞又气,咬牙切齿喊他名字的样子,中气十足,很可爱。
他放开她,目光落在她微肿艳红的唇上,眸光发热。
怀瑾对他这目光并不陌生,两年前他的目光并没有表露得这般表现得赤果果,自从她回来后,每次他看她的眼神都让她全身发热,他对她的欲望毫不掩饰。
“怀瑾。”他握着她纤细的肩膀,轻声喊,带着勾人的微哑。
“嗯。”她抬眸,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看他,回应的声音是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地娇。
他要继续吗
他,真的可以吗
记得王楚嫣口口声声说是不可以的,那绿茶婊还总是拿这来讽刺她。
如果他不能,她可不愿他玩命啊。
“差不多该用晚膳了,去带宝宝贝贝回来。”
出乎意料的,他轻轻摸她的头,让她去隔壁把娃领回来。
怀瑾轻咬下唇,点头,转身就走。
一绕过墙,怀瑾立即仰天扶额。
噢她居然觉得失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饥渴呢
“李培盛。”祈天澈负手,朝外喊。
李培盛立即快步现身,哈腰,“爷。”
“传本宫口谕,嫣然郡主破坏春祭,扰护国寺之清静,毁太孙妃名声,废去郡主之位。”
“是”李培盛颔首领命,而后,抬头,看了看主子脸色,才小心翼翼地问,“爷,今夜还过去吗”
祈天澈望了眼越来越暗的天幕,“要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回爷,当年皇贵妃的死的确不寻常,奴才多番查找,总算找到当年最后替皇贵妃收拾的宫女,那宫女说替皇贵妃收拾的时候,发现皇贵妃的脖子上有两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奴才斗胆猜测,应是先被人勒死再被吊起的。”
“宰相呢”
“宰相平生好斗,又贪生怕死,按理说自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可他偏偏却在听到皇贵妃死后,一头撞死在牢房里了,这点奴才查不出可疑之处。不过,奴才倒是听说苏大人也在暗中派人查当年宰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