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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那个非尘的祖宗十八代。”
秋离枫擦琴的手顿了下,又继续,温和出声,“肃王找过你。”
怀瑾愕住,不愧是听风楼啊,她来之前才见了肃王,他就已经知道了。
不确切的说,是肃王妃。
肃王也看出
了那大皇孙有猫腻,所以派肃王妃来传话,有意要跟她合作一块除掉太子,她想也没想就否决了。
因为,祈天澈不会愿意跟别人联手除掉自己的父亲,尽管那个人很没人性,即便要除也只能是自己来。
若换成是她的话,她会这样做,她知道,他同她一样的想法。
“我不考虑。”怀瑾告知结果,这人还真是爱琴。
“这桩交易,听风楼不接,你可以回去了。”秋离枫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什么”
“听风楼有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真是能急死人。
“抱歉。”他说。
“你死脑筋”怀瑾气得攥了攥拳头,转身离开。
可是,走了几步,她又折回来,笑得很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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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天澈,你抱我干嘛
可是,走了几步,她又折回来,笑得很奸诈。
“我好像是你的徒弟喔。”
秋离枫抬眸看她岑。
“他们好像也叫我小姐,如果以我的命令下令的话”
“我会再下一道命令,禁止他们听你的。”秋离枫一句话就打破了她的幻想欢。
怀瑾没趣地撇了撇嘴,目光忽然看到桌子上的那个箱子,眼前一亮,闪身上前。
有一抹身影同时飞身而来,但还是迟了一步,箱子已经落在她手里。
“果然很重要啊。”怀瑾抱着箱子,得意洋洋。
她一眼就认出这箱子的年份起码四十多年了。
秋离枫停下来,她的轻功居然已经能与他并驾齐驱了,还好,箱子上面的锁不是一般的锁,没有钥匙她打不开。
怀瑾看到他暗松了口气,轻笑,取下耳环,当着他的面把细细的耳勾放进锁孔里。
秋离枫脸色微变,忙闪身上前阻止,怀瑾暗自得意,举起箱子,左闪右躲。
“只要你帮我查那个渣渣,我就把箱子给你。”
“如果你还记得我是你师父的话,把箱子放下。”秋离枫素来温和的语气变得薄怒。
“徒弟有难,你做师父的见死不救,算哪门子的师父,而且你只教了我轻功,听说我武功还是被封的。”怀瑾抱着箱子从窗口跃了出去。
“那是因为你总是拿它做些不合理的事。”秋离枫紧追其后。
两人很快就到了楼外面,落在高高的阶梯上。
“我的武功果然是你封的”怀瑾停下来,质问。
话已至此,秋离枫也不打算瞒了,“是我封的。”
“原因。”教了肖燕轻功却又封了她的轻功,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入宫的女子不能身怀武功。”
嗯,有理。但是,为毛她看到他眼神闪了下
“你的眼神告诉我,不是为了入宫才封的。”她笃定的笑道。
“是入宫前就封了,因为,她,太缠人。”缠得他透不过气来。
“太缠人等等你刚说的是她”怀瑾捕捉到重点。
“你不是她。”秋离枫抬眸,看着她,笃定地说。
怀瑾瞠目结舌,她好像没告诉过他吧她以为这世上知道她不是肖燕的除了吴小人就是祈天澈了。
“何以证明”她问。
“她学了三年只勉强学会了轻功,而你不过一月已是青出于蓝。她爱哭、爱闹、爱粘人;你”秋离枫认真地望着她,“你有勇有谋,敢作敢当,刁钻却不野蛮,还有,对我不屑一顾。”
“咳咳”怀瑾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果然如她想的那样,秋离枫是被肖燕那个花痴给缠怕了的,敢情她穿过来是要给这身份洗白来了。
“最最重要的一点”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秋离枫缓步靠近,倏地,身形一闪,快如闪电。
怀瑾反应过来,往后一退,却忘了自己在台阶上,后脚跟踩空了,要稳住身子已来不及。
秋离枫忙伸手勾住她的纤腰。
画面定格,她,免于滚落了。
然而,他却没有马上把她拉上去,而是说,“最重要的一点,你叫怀瑾”
瞠目,震惊
他居然知道她的真名
喔,对,现在祈天澈叫她的名字已经没那么避讳了,他会知道也不奇怪。
秋离枫将她拉回来。
冲力太大,怀瑾贴上他的胸怀,淡淡的香气入鼻,很清新,是竹子的味道。
秋离枫马上守礼的放开她,柔软馥郁的身子在怀里的那一刻,他的脸,微红。
怀瑾并不觉得有什么,情急之下发生肢体碰撞很正常,只是
“你知道我叫怀瑾是那天听祈
tang天澈喊的,还是之前就知道”她认真地追问。
“之前。”秋离枫温润地道。
怀瑾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难道,听风楼的本事大到天上地下、前世未来,都查得出来
“你知道我的底细”她保守地问。
秋离枫从她手上拿回箱子,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听风楼查不出来。”
闻言,怀瑾松了口气,但又有些遗憾,要是他真的知道,真的查得出来,那就表示她可能还有回去的希望啊
“箱子我拿回了,那件事我还是不能答应你。”秋离枫很原则地说。
“算了,我另外想办法。”怀瑾摆摆手,也知道自己是在为难人,如果是别人逼自己做不能做的事,她也同样不会做的。
秋离枫望着她苦恼的脸,再看手里的箱子,心里的天平在倾斜。
看着那抹身影潇洒离去,他招手叫来龙飞,“去查一下那个非尘。”
“楼主”龙飞出声制止。
“照做。”
“是。”
御书房,事情处理完了,只剩下爷孙俩。
“伤好些了吗”老皇帝关心地问。
“皇爷爷下手很轻。”祈天澈淡淡地道。
“澈儿,方才非尘不提朕还不知道,原来太孙妃已是恶名昭彰。”老皇帝语重心长地说。
祈天澈心头一冷,眸光幽暗,“皇爷爷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