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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复情绪。
怀瑾想推开他的手停在半空,最后,不由自主地轻轻抱他。
也许,她这一次这么激动是因为自己已和别的男人滚了床单,又也许是,在迎接他青梅竹马的当即,他居然还能跟她玩暧昧,有些排斥。
而,此刻,她背后的祈天澈,脸色变得很苍白,额上渗出冷汗,绞痛的心让他生不如死,极力强忍着。
他不懂为何会这样,只是吻她而已,不吐血,而是心如刀绞。
渐渐的,怀瑾觉得抱住她的男人压得她越来越重,在耳畔的粗喘也越来越重。
“祈天澈,你不是真当自己是禽兽了吧”她想推开他。
“别动”他用力将她按入胸膛。
怀瑾一动也不敢动,不,是没法动,他按得太紧了,脸都被压扁在他胸膛上,聆听他急促的心跳。
怀瑾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让他发情的举止,若有也是她刚才不由自主抱了他,可那是安抚似的抱。
祈天澈额上的汗越来越多,他的心也越来越疼,抱她的力度也越来越紧,抱得越紧就越疼上几分,就像什么东西在
撕咬一样。
他极尽苍白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倏地,再也忍无可忍地推开她,转身疾步走开。
被推撞在假山上的怀瑾,顾不得疼痛,赶忙追上去,“祈天澈”
“别过来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对你做什么”祈天澈背对着她,粗声喝道。
怀瑾立即停下脚步,不会真是她想的那样吧,情不自禁到这份上
好吧,她是个女人,自是不会在这时候做出羊入虎口的事。
于是,倒退回去倚着假山,道,“那啥,如果太难受你可以就地解决,当我不存在就好。”
祈天澈:“”
他捂着心口,突然发现一件事,似乎离她越远,心口的疼痛就减弱。
他不信,又试着往前走了好几步,的确,不再痛得难以呼吸。
他认为那是心理作用,又继续走,继续走,然而,事实证明,这是真的
他靠近她心会痛,远离她就没事
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会变成这样
“天澈哥哥”
娇软的嗓音在身后远处响起,很陌生,但是这个称呼又是那么熟悉,唤出他记忆深处儿时的那段美好回忆。
祈天澈猛然回头,就见一抹娉婷身影站在那里,双手掩嘴,喜极而泣。
重逢来得如此突然,让他毫无心理准备,刚缓下疼痛的心又狠狠震动。
她儿时的脸长开了,每一处轮廓都像是精雕细琢,美得精致,美得动人给人的感觉一如画上那样,出尘绝俗,不食人间烟火。
素色的衣裙,就连头上都没有一支像样的发簪
祈天澈看着看着,心疼不已,仍记得儿时,懵懂的她将母妃送给她的梅花簪塞进他手里,说,天澈哥哥,待我及笄之年,你把这簪子给我插上可好
她及笄之年早已过了,却依旧是披头散发,尚未挽起。
祈天澈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前,亲手为她绾发,尽管很生疏,但是很用心。
早在听到这声呼喊就已从假山后走出来的怀瑾定在那里,看着这一幕,刺眼,刺心。
终于如愿以偿看到他的眼眸失去沉静,为别的女人,掀起了惊涛骇浪。
怀瑾觉得自己该转身离开的,但是双脚就像灌了铅似的,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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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乐子很多
怀瑾觉得自己该转身离开的,但是双脚就像灌了铅似的,走不开。
眼睁睁地看着祈天澈为那个女子绾发,然后,取下头上的金簪给她插上。
头上多了皇太孙的金簪,朴素的女子仿佛瞬间升华,尊贵耀眼捉。
久别重逢,看来这旧有得叙了隅
与其在这里看着刺眼,倒不如找点事做。
怀瑾看向那边惶恐不安的王安,水灵灵的美眸里闪过一抹邪光,坏笑着对他勾勾手指头。
王安屁颠屁颠地过去听从吩咐。
怀瑾在他耳畔耳语几句,王安瞪大双目,连忙摆手,“娘娘,这不妥。”
“嗯”怀瑾威胁的眼神一扫,笑了,“王安,你是想让我跟你算算如花那笔帐是吧”
闻言,王安打了个寒颤,如花那笔帐若真算起来他还有命活吗
不得已,只能乖乖带她进地宫,并没有没有惊动那两个互诉衷肠的人。
祈天澈轻扶嫣儿的肩膀,激动难以言喻,好半响,才挤出一句话,“嫣儿长大了。”
嫣儿露出女儿家的娇态,软软道,“天澈哥哥,十五年了,我们都长大了。”
祈天澈点点头,轻轻将她揽入怀,“十五年了,嫣儿,十五年了”
“天澈哥哥,别难过,嫣儿一直都相信你会救嫣儿出来的,我们今日不是相见了吗。”嫣儿善解人意的柔声安抚。
“你为我受苦十五年”一个女儿家有多少个十五年
十五年,该是女子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年华,而她却因他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宫里。
“嫣儿不苦,只要天澈哥哥安然无恙嫣儿就不苦;而且,嫣儿在地宫里还自学了琴棋书画,这都要多亏当年天澈哥哥教嫣儿习字。”嫣儿毫无怨言地笑道。
祈天澈轻轻放开她,坚定地对她道,“嫣儿,我不会再让你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十五年了,想尽一切办法,终于盼得她出来,他怎么可能还会让她再落回那个人手里
祈天澈冷冷看向禁地入口,眼里闪过阴厉之色。
就在这时,里面好像传来轰轰的声音,他眸色一紧,回头四下一看
她,不见了
该死他居然忘了提防王安那个小人
这时,崩塌声越来越清晰,脚下有震感,他脸色丕变,将嫣儿推到更外面,道,“站在那里别动”
然后,就要冲入禁地,但是被嫣儿紧紧拽住,“天澈哥哥,你对这些阵法不熟,乱闯会死的”
“她在里面”祈天澈挥开她的手,毅然往里冲。
嫣儿又从后面死死拖住他,“天澈哥哥,不能去啊”
话落,轰隆一声巨响,脚在平地上被震得发麻,也就意味着地宫彻底崩塌了。
震感太强烈,将设在禁地外的阵法破坏,假山树木眼花缭乱地移动,机关暗器也全部被引动,淬了毒的暗器四下乱射。
若非亲眼所见,绝不相信这阵法设得如此之精湛,难怪能让他十五年都遍寻不着解决之道。
终于,一切静止。
禁地入口涌出尘土,在空气中飞扬。
祈天澈僵在那里,不敢置信。
那一刻,失而复得的心情坠入深渊,仿佛失去的东西比才刚得到的还要重。
眼前,浮现出她嗜吃的样子,她慵懒的笑脸,她被他气急的模样,她威胁他时的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