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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阴笑,招来王安,“做得不错,整理整理,把她转回来。”
“谢殿下夸赞。奴才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殿下。”王安躬身谄媚地笑道。
“喔”
“奴才在转移王姑娘的时候在里面还见到一个人。”
“谁”太子脸色丕变。
“是太孙妃。”
“混账太孙妃不是在同皇太孙举行成亲大典吗”而且还被他的人砍伤,恐怕命不久矣了。
“奴才在里面见到的的的确确就是太孙妃肖氏,不过,请殿下放心,她已经被奴才处理好了,只等殿下回来处置,这便是奴才要告诉殿下的好消息。”说
“原来还有这么一计谋,王安,做得好本宫定会好好赏你的”若非如此,人已被救走了。
那个丫头居然有本事进得去,虽然只是一个丫头片子,但是单凭这阵子她的行为举止来看,此女留不得了
“替殿下分忧是奴才的分内事。”王安奉承道。
“说得好听闻京城十里外有一个千棺冢”
王安和孟飞都不禁有些意外,万万没想到太子会想到那个地方去。
“殿下的意思是”王安不确定地问,想到传言中的千棺冢就觉得背后发凉。
“本宫的意思还不够清楚”太子不悦地冷瞪。
“奴才知错,奴才立即去办,保证她不会再出现在殿下面前惹殿下不快。”王安狗腿地连连哈腰。
“她若是再出现,本宫将你下油锅”太子阴厉地恐吓,拂袖而去。
王安不停地抹冷汗,为了不下油锅,他就算亲自动手也得弄死那女人。
“殿下,得罪了。”
出了皇宫,到了安全地方,持剑男子拉下脸上的面纱,单膝跪地请罪。
没了面纱的遮挡,男子露出真面目。他的五官其实算得上俊美,但神情却严峻得恍若石雕般面无表情,一双眼也是冷冽如冰。
祈天澈的冷是引人想去融化的
冷,而他的冷,则是令人敬而远之。
“斐然,起来吧。”祈天澈单手扶起他。
他早已说过他们之间不必来这套,但斐然执意不改,他知道他为何不改,因为只有他这个身份才能助他完成他想要做的事。
这也是要真正开斗的必须过程哈。女主成功进去后发生了啥事呢明天精彩继续,么么哒3
、爷说要搅乱这天下
“斐然,尽快打听出她的下落。”祈天澈将希望寄托在斐然身上。
斐然看出眼前这个男子眼里的焦急,有些讶异,因为要他帮忙救东宫的那一个时,他似乎还没这样乱了眼中的沉静。
那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能令他毫不犹豫地打入冷宫,而今又能让他慌了神
“我会尽力,殿下呢”收敛过多的心思,他冷声问柽。
“现在宫里定是乱透了,我必须回去,若她没回承阳殿,我必须得走一趟东宫。”
“你此刻去东宫不妥。”刚闹过东宫,他又去,只怕太子会趁机咬住他不放。
“我必须去若她没有逃出来,我断定她仍在东宫”
斐然没再说话,只是冷冷看着他,祈天澈看得懂他的意思,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小心些。”
说完,转身,刻不容缓离去。
离京城不远的一个茶寮里,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还未停稳,马上的人就着急地跃下,跑向里面坐在一方茶桌上看起来很尊贵的紫衣男子。
“爷,出事了”
祈隽喝茶的手一顿,疏懒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说”
来的人正是他平时的随侍火云,这次去剿匪没有带上他,而是让他在京城密切留意有关她的事,突然间跑来开口就是出事了必然很严重。
“皇太孙和太孙妃的成亲大典出现大批刺客,太孙妃不幸受伤”
“你说什么她受伤了”祈隽猛地站起揪住火云的衣领,那力度足见他的紧张。
“太孙妃是受伤了没错,但是奴才打听到的消息却是与皇太孙成亲的是假扮的太孙妃”
“也就是说她没事而且她还让人假扮成她与皇太孙举行大典”祈隽掩不住的欣喜,他是不是认为她也是不愿嫁给皇太孙的
火云看着主子开心的表情,有些不忍,但还是不得不说,“爷,真正的太孙妃失踪了”
祈隽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再次将他揪到眼前,“你再说一遍”
“太孙妃失踪了”
话音未落,紫影身形一闪,飞身上马,策马疾驰而去。
“本王有急事要办,尔等先行”
身影消失,只剩下他的声音远远传回
此时,整个皇宫都笼罩在阴霾中。皇上大发雷霆,兴师问罪,今日负责皇宫安全的太子首当其冲被宣入金銮殿。
她没有回来
这是祈天澈回宫后无法接受的第一个事实。
他很清楚时辰越久就越不利,不止是她危险,若是太子趁机咬一口,被皇上知道承阳殿里受伤的女子是假冒的太孙妃便是欺君之罪
祈天澈捏紧手里的腰佩,下了决策,将腰佩给包子,让她拿着他的腰佩阻止任何人进入落梅院。
然后,他只能铤而走险再走一次东宫。
东宫
听闻皇太孙来了,庞婉瑜剪花的动作顿住,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发髻是否有乱。
须臾,抬头便看到那抹出色的身影远远走来,她笑,像是见到了心上人般雀跃不已,将剪刀交给喜鹊拿着,摆手让所有人退下,迫不及待的莲步上前。
但是,她很快就发现了他好似在找什么,视线一直盯着地上瞧,连她到眼前了都忽视而过。
“皇太孙可是丢了什么东西”她忍着怒气,出声问道。
祈天澈其实早已发现她了,能无视就无视一直是他对她的态度。
“是丢了件很重要的东西,怀疑极有可能是上次来的时候落在东宫了,前来寻上一寻。”他抬头,冷淡地说明来意。
“噢,寻物这等事交给底下人去办就是了,何需皇太孙亲自出来寻还是此物于皇太孙极其重要”
“孩儿方才已说过了,很重要。”祈天澈敛眉,将心中的不耐隐藏得很好。
无时无刻都对一个比
tang自己年纪小好几岁的女子自称孩儿,并非出于尊重,只不过是希望她能收敛些。
“是吗需要本宫帮忙找吗”庞婉瑜露出深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