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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天澈那草包没死吧”她猛地抓住祈隽的手问。
祈隽感受得到来自于手上的迫切,抬头看着她,“你很在乎他的生死”
“当然啊,他要是死了我这伤不是白受了。”她撇撇嘴。
“他要是听你这么说就算是死了也会从棺材里爬出来。”
“说得也是。”
两人靠得很近,有说有笑,手又握在一块,这样的画面被人看到很难舒坦得起来。
李培盛悄悄瞄了主子一眼,可真冷,自从肖小姐性情大变后,爷脸上的笑容似乎也多了些,虽然很淡,也只在肖小姐在的时候才会有,难道这么快又打回原形了
“还是十二皇叔了解我”
出乎意料的,爷没转身离去,反而从容现身。
噢他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家主子的能屈能伸了。
怀瑾看到祈天澈带着李培盛进来,身上毫发无伤,心里的火山要爆发了。
他没受伤却把她丢给别人,让她窝在山洞
“总得担得起你这一声叔不是。”祈隽笑道,看着抽走的手,有些怅然若失。
“去换衣服。”祈天澈拿过李培盛手里的包袱递给她,声音有些冷。
怀瑾确实需要一套干净的衣裳,抬手去接,解了细带的袖口滑到半臂,一处可疑的青紫暴露在大家眼前
逆媳的读者在哪嗫望眼欲穿,嘤嘤嘤┭┮﹏┭┮
、趁人之危算什么男人
这痕迹怎么看都像是
怀瑾怀疑地看了眼祈隽,刷地把袖子拉高,上面果然还有,然后再看另一只,也有
“祈隽,你觉得我该不该杀了你呢”放下两边袖子,她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祈隽。
“我倒也想一亲芳泽,可惜啊可惜。”祈隽盯着她细白的手惋惜地叹息,然后暗示性地瞥了眼某人。
怀瑾懂了,昨晚给她治伤的不是祈隽,而是眼前这只整天装纯的冷狐狸
“祈天澈,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她很和蔼地朝他勾手指。
祈天澈倒退一步,汗颜地叹息,“初尝女子滋味委实过于孟浪了些”
初尝女子滋味
初尝女子
他姥姥的,也就是说他已经禽兽她了
怀瑾正要发作,只见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她胸前,失望地摇摇头,“本以为上次是穿着我的衣袍才不显露的,没成想还是女人的都这么小唉书上的果然不能信。”
“哈哈天澈,你说话功力见长啊”祈隽笑得前俯后仰,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冷是看人的。
怀瑾气得满脸通红,赶紧背过身去扒开衣襟往里查看,果然也有
“祈天澈,趁人之危你算什么男人”她杀气腾腾地捡一块石头砸过去。
“送上门来的不用白不用,不是你教的吗”祈天澈利落地闪避。
“我伤在右胸,关左胸毛事”他有必要把受教发挥到这上面吗。
“我后来想了想,厚此薄彼总不太好。”他很认真地解释。
“”怀瑾瞪了他半响,低头解包袱。
见她没有下步动作,祈隽唯恐天下不乱的上前问,“就这么放过他了”
“被猪拱了总不能再去拱回来。”
“噗”祈隽又喷了,这一句胜过无数拳脚啊。
祈天澈满脸黑线
回到皇宫后,怀瑾睡了大半天,此时正懒洋洋地坐在穿堂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劈风的背毛。
祈隽说采用她提供的逼供方法后,证实停风楼里的秋离枫全都是假的,没有人见过真正的秋离枫长什么样子,而停风楼的幕后老板不过是借秋离枫的名声敛财罢了。
据说,秋离枫之所以声名鹊起是因为两年前
“小姐,小姐,太孙殿下来了”包子突然跑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如果我让你轰他走你做不做”真受不了她的咋呼劲。
包子只差没把头摇断,她哪敢对皇太孙无礼,这几日她已经快被胆大包天的小姐吓得没命了。
“那不就行了,门在那里,管他干嘛。”言下之意只需当他不存在便好。
“我来寻回吃里扒外的东西。”清润如融融春水的嗓音徐徐传来。
“那是连劈风也不齿有一个比禽兽还禽兽的主子。”怀瑾甩都不甩他,来来回回抚着趴在脚边的劈风,劈风也很享受地眯眼承宠。
祈天澈看到劈风舒服的样子,有种恨不得取而代之的念头。
“有些人就该适当地禽兽一下。”他径自落座在她对面,包子想为之斟茶,结果被自家小姐一瞪,连忙缩回手退后站好。
他自个动手,慢条斯理地浅啜了口,朝外喊道,“李培盛,把东西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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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要了
一摆手,李培盛率着宫人手捧托盘鱼贯而入,一时间,珠光宝气流泻满屋。
这是要赔偿
“果然是庸俗无下限啊”她严重鄙视他的铜臭味,她需要的话还用得着他送吗。
“既然无法入眼,李培盛,撤下去。”某人拨着茶盖,不愠不恼地出声。
“是”李培盛应得十分响亮,捧着手上的东西自怀瑾面前走过。
“等一下”怀瑾眼前一亮,起身跑上去拿起李培盛托盘上的鎏金手镯看了下,“这个我要了”
“娘娘真有眼光”李培盛狗腿地哈腰。
“你叫我什么”吃人的眼神乍现。
“娘”
“娘什么娘,我才生不出这么狗腿的儿子”
祈天澈忍俊不住,上前拿过她手里的镯子给她戴上,李培盛则机灵地带着所有人闪了。
怀瑾也许真是被手镯给迷住了,低眉顺眼地让他戴上。
手镯镶有细碎红宝石,上面的花纹及雕工都堪称一绝,整体传递出古老的神秘气息。
满意地看到镯子戴在她手上后,他扫过她腕上的青痕,从袖中拿出一瓶东西,“这是冰肌玉露膏,后宫娘娘们的圣品,对去痕化淤相当有效。”
怀瑾从古镯中抬头,磨牙霍霍,“祈天澈,你马不停蹄地给我滚”
祈天澈知道此时不宜再捉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