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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的事情可是做到了,你就算不谢我救命救恩,也不该来兴师问罪吧”
“我”
“我什么啊我”解墨卿戳着栾涛柔软的肚皮,一步一步往前欺,“我说栾公子,脑袋就算长满草,你也该知道命保住才是正经。蝼蚁尚且偷生,我不信你甘心被冤死”
这话戳中要害,但栾涛有一点和解墨卿很像。我知道你说的都对,但我绝不承认。
典型的一对傲娇
接下来,花园光秃秃的老槐树下,当今丞相的公子和上将军的夫人上演了一出谁先眨眼睛谁就算输的游戏。
难得的是这二位竟有如此好兴致,白白浪费了蒙二公子一番小心。
瞪累的两人同时找地方坐,栾涛仍气愤愤的。解墨卿瞅着他那副满腹牢骚无处发的小模样就觉得好玩,有让他狠狠的欺负的欲望。但不等他开口,栾涛先鼓起腮帮。
“虽然你救了我,但休要指望我会感激你。”
“啊哈哈哈”
栾涛恼羞成怒,“有什么好笑的”
“我们家那边有句话叫做了好事不留名。你是主动找上门来,我可没有通知你。”
“嗯”栾公子一张大红脸就这么鼓成河豚。
瞪眼睛的游戏再次上演,只是他们都没有坚持太久。打破僵局的,依然是栾涛。
“我、我突然觉得,你看起来不、也不是那么讨厌、讨厌”这话简直就像便秘挤出来的。
“什么哎呦,哈哈哈哈”
解墨卿乐不可支,哎呦,在我家里居然能说主人不讨厌,你也真够有才的了。天下最好玩的事情莫过于此。憋是没憋住,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双手捂住肚子险些岔了气。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这一笑笑坏了,原本明朗的事态大有失控的趋势。
栾涛能说出那句话相当不易,表明他有心修好,这其实是大家都希望看到的结果。但是解墨卿一笑,栾涛脆弱的小心肝当场就受不了了。这就好像两个孩子打架,一个已经先伸出手,来咱们拉拉手不打了。另一个仰天大笑,谁说与你和好,简直不自量力。
其实解墨卿就是单纯的想笑,仿佛控制不住那根发笑的神经。当他笑得一发不可收拾,也觉得自己有多过分。所以在看到栾涛臭着脸拂袖而去,三步拼两步追了上去。
“哎你别走,我不是笑你。”
栾涛脚步一停。
“我其实是哎呦”
“当心脚下”栾涛脸色一变,赶在解墨卿跌倒前把人牢牢扶住。东市那次教训记忆犹新,栾公子绝对不准许重蹈覆辙。
“你也真是不小心”栾涛语气虽然不恶劣,但一脸嫌恶怎么也掩饰不住。“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居然还不知保重自己。”
解墨卿脑筋飞快转,栾公子何时转性了。
“我若是你,才不会如你一般不知爱惜身子。”
剧情感觉有些不对。
“没事么用不用叫大夫看看”
解墨卿心说卧槽,太阳真打西边出来啦
栾涛见他不说话,又问一遍,“真的没事吗”
“没有,绝对没有”脑袋摇得赛拨浪鼓,栾涛一看也觉得他不会有事。
下面的剧情就没有再多波折,一笑泯恩仇什么的也不过如此。
将相和再一次上演,剧情依然是将军的夫人和丞相的儿子和。
茶炉里的水开了一次又一次,喋喋不休的两个受总是有扯不完的话题。
“周岚特别喜欢你绘出的花纹样式。”
“真的啊”
“是啊唉,你做什么”
解墨卿颠颠翻箱子,嘴里念叨不停,“哪去了,我明明记得还留了一个。”
蒙夫人不会脑袋被风吹坏了吧,怎么一惊一乍的。
解墨卿半截身子要探进朱漆木箱,栾涛终于看不过去,很担心他铬到肚子,“你在找什么”
“终于找到了。”拿在手里薄薄一片,栾涛看着有点眼熟。东西送到他手中,解墨卿觉得今天的事情算是圆满了。
“什么”栾涛吃惊道:“你学的就是画各种花纹。”
“我们那里呢,称作传统工艺。”
栾涛点头表示明白了,不过他提出一点意见,“我国也有太学。可否奏请皇上,在太学也设置这个、这个叫什么”
解墨卿提醒,“传统工艺。”
“对,传统工艺”
关系转变之快令人瞠目,仿佛刚刚还针锋相对,如今已然化作亲亲好闺蜜,畅谈古今无所不聊。聊着聊着,栾涛脑袋一点点凑过来。解墨卿眼珠转了转,你干什么栾涛目光闪烁,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解墨卿没听清楚。
“我是说,在一起时蒙将军会不会把你弄痛”
“这个呃”
解墨卿张了张口,心说你也太猛了吧刚刚冰释前嫌,你就敢问出这种问题不回答吧,栾涛眼巴巴在等着,可是回答吧,又怎么说呢这种事心甘情愿的,就叫痛并快乐着;如果不是自愿的,哪怕感觉再好心理上依然接受无能。你叫我怎么回答你
没有等来答复栾涛也不意外。毕竟这种闺房事情,不是随便挂在嘴边上的。于是打个哈哈,把话题又岔开了。
“令妹如今待嫁闺中,你们就没有给她寻个好人家”
“那丫头心气高,我们说不得。”
“我倒是觉得有个人能配上令妹。”
栾涛眼睛一亮,“是谁”
解墨卿用手挡住嘴,悄悄道:“蒙峻他弟。”
诶栾涛一拍大腿,怎么把他给忘了
蒙溪还不知,他的好大嫂,此时已将他卖了一个好价钱
那晚蒙峻家中设宴款待丞相父子,大家都喝的有点高。
据说丞相父子告辞时已经定更。
解墨卿饱饱睡了一觉,翌日脑袋还有些迷糊,一边揉头发一边推身边的人,“别睡了,昨天谁来了”
皇帝听说此事,把人召进宫,眉开眼笑道:“夫人,事情已经做了,可是不许赖。”
“我做什么了又赖什么”
皇帝竖起一指,笑而不语。
解墨卿心情一旦好起来,自然乐得多动动,于是持卡人又有福了。
蒙府外,再次排起长长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