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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应声明而碎。
瞬间变得不成形状,只是一堆废板。在破衣柜的下面,慢慢的涎出了一大滩的血。
一大滩一大滩的血,一个人的血量竟然是这么的多,将整个地板都给染红了。
那两个砸了衣柜的人无视于地上的鲜血,就这样走了。
徐亚镜呆呆怔怔的看着,她多希望看到废板里面有奇迹,里面的人能够重新爬出来。哪怕他已经浑身是血,哪怕他已经受了重伤,只要他爬出来求救就好了。
她是这样想着,不断的祈祷着。可是结果,没有如她所想。
那个男人的脚又走回来了。
“把这里全部都砸了,把这个尸体和废板一起碾成粉末,然后混在水泥里,做成墙体的建筑。”
木板被人搬开。
徐亚镜看到了里面死了已经好几天的女人。
头发长长的,身上到处是血,尸体呈现不自然的扭曲的姿势,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比这更为恐怖的是,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婴儿与她一起被砸死了。
婴儿与她一起被搬走了。
然后,画面切换。
有人运来了水泥,在起房子。
有人特意的在楼层之间,做了一个夹层。
有人把女人与婴儿的尸骨搅成了粉碎,然后糊封在了那个夹层里。
因为楼与楼之间的夹层被巧妙的设计给隐藏了起来,所以没有人知道这里藏着一个女人与一个婴儿的尸体。
咚,咚,咚。
于是每天到了晚上,这个夹层就传出来了有人敲打木板衣柜的声音。虽然都是“咚咚”,但时而是在敲打,时而又是在锤打,时而便是某人沉重的脚步声。
咚咚声的来源,徐亚镜看清楚了。
“就是这个女人晚上来找我的吗”徐亚镜看完了之后说道。
夏修摇摇头。
“不是。”
这个女人没有能够成为鬼,也没有能够成为怨灵,因为,杀死她的人为了防止这个变化,特意的在捣毁她的尸体时做了一些手脚。
女人的灵魂已经被强净了,她与她的婴儿都不能化作鬼。但是同时,女人的怨气又被人利用来做成的“魇符”,将魇符封印在这个楼的夹层里,就连女人与婴儿的怨气,也得不到散发。
她将一辈子,永远的痛苦着。
“那咚咚的脚步声,是另一个人。”夏修说。
夏修指着另一个方向说道。
徐亚镜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看到了一个男人从楼梯上走下来。那个男人的手里拿着锤子,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很沉重。
那个男人经过了徐亚镜所在的一层,他没有发现徐亚镜与夏修,又继续往下走去。
直行的通道现在变成了上下的楼梯。徐亚镜与夏修轻轻的走过去,来到了楼梯口,顺着男人所行进的路线,跟着他往下走去。
男人下到了一楼。
那是一个房间。
徐亚镜看到了那个房间与自己的卧室装修是一模一样的。难道,这就是自己所睡的那个主卧吗
咚咚的脚步声,是这个男人
徐亚镜惊恐的看到了这个男人手里拿着的一柄长长的重锤。
男人将手中的重锤举起来。
床上躺着一个睡眠中的人。可是那人的脸上出现了恐惧的神情。
他仿佛意识到了危险,意识到了有人走到了自己的旁边,可是他的身体却一动也动不了。
身体不能动,只能够忍受着。这和徐亚镜此前做梦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咚”
“噗”
重锤被男人抡了下去,狠狠的敲击在了睡眠中的人的脸上。
徐亚镜忍不住张开了嘴巴,幸好她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否则尖叫声一定会响彻楼底。
这个男人。杀了女人与婴儿了男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女人成了魇,男人就成了魔。”夏修说道。
这个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死在了哪里。但是很显然,当他对女人所做下的那些事的时候,他也留下了自己的一点东西。
也许是他意外受伤之后流下的几滴血,或是他的头发,皮屑,指甲。
这些东西跟着魇符一起被封印在了夹层的里面,同时,也把他自己的灵魂封印在了这里。
男人成了魔,于是夜夜便出现在别人的房间。
只要这间房间有人睡,男人就会出现。
当他到了最后一天,从楼梯上彻底的下到当事人的房间后,就会重复他对女人与婴儿曾经做过的事情。
当然,当事人被重锤锤着,可是他并没有死。
很多人第二天醒来之后,都是慌不哒的逃出了这个房间。
男人从楼梯上下来,直到最后到达底层,一共需要四个晚上的时间。
租户中有人受不了,在第三天就搬走了,他是幸运的。
在没有被人登记在册的住户中,有人不信邪,在这里呆过了四个晚上。然后到了第五天的时候,那人虽然没有死,从梦中醒了过来。可是从此以后,他不论去到哪里,都不能再安睡。
只要他一睡觉,就会看到举着锤子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抡起锤子往自己的身上脸上砸下来。而自己,却是一动也不能动。
不管搬到了哪里,都是这样。
男人会死死的缠着他,直到这个人因为精神衰弱而死去。
“那个女人,她是来提醒你的。”夏修说。他比徐亚镜先一步看到这里的画面,所以,他明白了那个女人的意思。“因为她觉得你有这个能力,所以,她要求你杀了这个男人,这个魔。”
第一百四十章 晚上
羽田浩宇回到酒吧,立刻下了一个命令。
“什么,不去调查徐亚镜了”尼科斯很意外。羽田浩宇下的命令他没敢置疑,不过,跟赫拉文吐糟一下还是可以的。
“为什么长官会突然收回命令改变主意呢”
“长官有长官的做法,我们照做就行了。”赫拉文说道。
“虽然如此,可是我现在也开始好奇了”连长官都会注意上的女孩,如果说这样还不够引起他的好奇的话,那么,连盯上的人也会放弃掉的人,能让长官这么做的人,就更少了。
不只尼科斯好奇,赫拉文也同是。
“长官虽然收回了命令,但是他也没有限制我们不做什么。”赫拉文说。“我们只是出于个人的目的想了解一下,仅此而已。”
不干涉,不出面阻碍或是帮助,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盯着徐亚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