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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中年模样的。据说,她是徐亚镜的“姑姑”。
“姑姑,你知道剑在哪吗”
“什么什么剑宝贝男宝贝女,你们饿了吗来,快来吃点东西吧。今天吃的是红烧凤爪哦。”
中年女人端着一个大碗盆转过来,摆在了桌子上,招呼徐亚镜和她的哥哥吃。
徐亚镜捂着鼻子,她闻到了一股恶臭。
视线往碗盆里面扫去的时候,看到里面是几只黑黑黄黄的爪子。可是,这爪子怎么这么大,不太像是鸡爪呢
“这是什么爪”徐亚镜问。那些爪子怎么看起来比她的手掌还要大。
“这就是我煮的红烧爪啊,宝贝女你最爱吃的啊。你忘了吗来,啃一个吧。”姑姑一脸慈祥的笑着,用手抓起了大碗盆里的爪子。
她不拿起来的话,徐亚镜还没有看出什么。但是她这样一拿起来,虽然颜色不同,但显然她手中的爪子与她的手是长得一模一样的。
“啊,不吃”徐亚镜强烈的拒绝,并拉着她的哥哥往外面冲去。
从厨房里跑出来,一会就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生长着许多的绿植。这些绿植都很漂亮,颜色是嫩绿嫩绿的,就像是用水彩笔涂上去的一般。而且更神奇的是,每一颗的绿植里面,都藏有一只活物。
小东西的背、四肢、和尾巴就与绿植物的颜色以及纹路长得一模一样。它们的浑身上下都是嫩绿色的,只除了两只红色的眼睛。
“宝贝男,宝贝女,要过来抓小兔子玩吗”院子里面有一个男人蹲在地上用铲子在挖着沙土,看到徐亚镜他们便招呼道。
小孩子都是爱玩。剑找不到了,注意力也一下子被可爱的东西给吸引上了。
“来,抓一只玩玩吧。”挖土的男人据说是徐亚镜的爷爷,只见他拍拍手上红黑色的泥土,然后随后捉过来一只绿色的小东西,递给了徐亚镜。
那小东西在爷爷的手上还是活蹦乱跳的,可是徐亚镜一接过手,那东西就成为了“死”物。
身上嫩绿色的部分原来就是叶子,而两颗红色的眼睛就是被粘上的劣质红宝石。
“它不是兔子。”徐亚镜脆声说道,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地上。可是,谁知道那东西一离了徐亚镜的手,就又变成活蹦乱跳的活物了。
小东西在地上一跳一跳,爷爷便转过身来骂她:“什么,给你东西玩还嫌弃”
“这不是兔子是什么,它明明就是兔子。”
“不对,它不是,刚刚它还”
徐亚镜解释的话未说完,爷爷忽然非常生气的站了起来。
“小孩子竟然学会撒谎了”
“我要教训教训你”爷爷说道。
徐亚镜被教训了。她被罚在屋子的角落里长时间的站立,不许吃饭不许喝水也不许说话。
她被罚的原因是因为她总是“屡教不改”。
她经常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一直吃着姑姑煮的东西长大的,可是到头来却说姑姑煮的东西不能吃。外面草丛里的明明是小兔子,可是她却说不是。还有,她要去找的什么剑,那也是从来都没有的东西。
一条一条罪状数落在徐亚镜的头上,于是大人们被了纠正她的这一错误,就要给她罚站。除非她什么时候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为止。
所以的承认错误,就是要否定自己,而顺服大人们的观点。
徐亚镜满心的委屈,大人的责骂以及处罚让她感觉很难受。一开始她并不渴也不饿,可是看了几次姑姑和爷爷在她的面前大口喝水大口进食之后,渐渐的她便也有了渴与饿的感觉。
姑姑煮的东西看着还是那么可怕。看着就像是被烧烤过的人手。可是家里的大人们都吃得那么开心,而且他们一直认为那不是人手,而是某种本来就可以用一进食的家畜类的爪子。
徐亚镜的心里,自己坚持的那一点认识就渐渐的摇动了。
究竟那东西能不能吃,究竟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是不是真实
是自己错了还是那些大人错了呢
如果那不是人的手,而真的是某些家畜的爪子是可以食用的话,那么自己的剑呢是不是也是从来不曾存在过的
心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动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徐亚镜却非常的确信在自己的手里,在她一“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是带着剑的。
“就算大人们吃的东西并不是她认为的可怕的东西,可是她的剑一定是真实的。”这样的念头深深的扎根在徐亚镜的脑子里,使得她每当想要“认错”的时候,却依然能咬牙坚挺下去。
在被处罚的期间,家里的大人们除了偶尔过来用监视的眼光审视她一眼,便没了任何表示。关心她的人,只有她的哥哥。
“我替你站,你去休息一会吧。”
哥哥走过来,将徐亚镜往旁边挤了挤,然后站在她站过的位置上。
徐亚镜坚定的摇摇头。
“你吃过那些东西吗”徐亚镜指向大人们正坐在客厅里大吃大啃的爪子。
哥哥摇头。“没有。”
“可是他们为什么说我们是从小吃这些东西长大的呢”徐亚镜立刻抓住了其中的问题。
“不知道。我觉得我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什么东西也没有吃过。”哥哥这样说。
从来到世界后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那么人是怎么长大的呢
除了他们是怎么长大的以外,还有一个问题,他们是从哪里出生的
这个家里似乎就只有姑姑,叔叔和爷爷三个人。可是却没有爸爸妈妈。既然他们两上是双胞胎,那就应该有共同的爸爸和妈妈才对。
有好多的问题,如果不想的话,那就不是问题。可是只要一去细想,就发现有许多的地方不对劲。
“我也觉得很奇怪。”哥哥对着徐亚镜说道。
“我们是从哪里出生的”
他们两个,是从哪里出生的,这个问题拿去问家里面的大人的时候,三个大人都表示“不许问。”
“谁叫你们问这些问题的。”叔叔扳着脸凶巴巴的反问他们。
“你们没有爸爸妈妈,你们是自己生出来的。”爷爷也是随便用一句话便搪塞了他们。
只有慈祥的姑姑,态度没有他们两个的那么凶。“乖,不要去想这些问题。快点回自己的房间里去玩吧。这不是你们两个能问的。”
回房间去玩,房间里的玩具只有一个,那就是积木。
反反复复的玩着积木,一块搭着一块。徐亚镜已经玩了这个游戏很久了。那个游戏仿佛可以一直从幼年玩到老年。她现在一点玩积木的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