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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将无人可与之争锋。湖广的百姓分到田地后,将会视他为天,会热烈的拥护;
中国的百姓把土地看得比命还重,因为命没了不要紧,但土地作为最重要的家产,是要传承子孙后代的。秦牧把土地分给他们,他们就会甘心替秦牧卖命,谁要推翻秦牧,就等于要夺他们的土地,到时只要秦牧登高一乎,湖广千千万万的百姓就会起来与入拼命。这就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啊。
吕大器心头千回百转,也没心机听下去,默默一叹走到秦牧的签押房前独自出神。大明的气运弱到了什么地方,他再清楚不过。
他领四省总督衔来剿贼啊,剿什么贼啊,倒是先把江西祸害了一遍是真的,朝廷派不出粮饷,调不出兵马,根本约束不是左良玉、秦牧之流。“这大明江山唉”
“吕督师因何叹息”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吕大器一跳,回过头来,却见秦牧一身崭新的巡抚官袍,笑吟吟地站在身后。
一见到秦牧,吕大器又禁不住怒火中烧,秦牧狠啊,吕起认父这出戏演来,不光是让他做不成四省总督的问题,这是对他人格的摧残,此事一但传扬出去,他吕大器这三个字立即跟臭鸡蛋划上等号。
回想起来,秦牧让吕起选在吉王府演这出戏,当时只有他的人和湘阳郡主在场,只要他想,这件事就不至于传扬出去,这是秦牧故意给他留一分余地,当然了,如果他不配合,秦牧立即便能让这事传遍湖广,传遍天下,湘阳郡主这个证人安排得无懈可击啊。
这样秦牧等于是拿住了吕大器的命门,官四省总督的窝囊官不做也罢,可这人不能不做。让世人得知他始乱终弃,还有个做太监的长子,不光他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指脊梁骨,吕家的祖宗都要跟着丢人啊。
“秦牧,你倒底想怎么样”
“咦,吕督师何出此言”秦牧看上去神清气爽,笑容灿烂无比。
“秦牧,你”
“吕督师,吕督师,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您可多珍重算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吕督师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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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165章 携美游岳麓山
“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秦牧,你那些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小伎俩还是省省吧,越是这样,就表示你越心虚。”吕大器老神在在,恢复了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侃侃而谈道,“这种小伎俩,自古以来为大事者,皆不屑于此道,秦大人满腹经纶,博古通今,想必也没听说过有志天下者,靠这种小伎俩成事过吧”
“吕督师折煞下官了,下官年少识浅,但颇有自知之明,这辈了呀,下官能有个三妻四妾,饱食终日就心满意足了,吕督师所说的天下之志为何物,下官听得那是云山雾罩啊,不瞒吕督师,这裙下之志下官倒是有,哈哈哈”
秦牧朗声大笑,吕大器冷冷地看着他,秦牧不为所动,接着说道:“下官虽然年少识浅,但吕督师方才这番话却不敢苟同,唐太宗说过,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这句话下官觉得可以这么理解,自身正不正,由自己说了不算,得由别人来说,别人都说你身正了,你才是正的;你自觉身正了,但别人都说你是歪的,那你还是歪的,毕竟自己是不能给自己钉上棺材板的嘛。”
唐太宗这句话大概第一次有人这么理解,吕大器听完可谓是又气又怒,但人言可畏,众口铄金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秦牧如今在湖广只手遮天,吕起认亲之事,还不是由他想什么编排就怎么编排,一件事,一个人说了那是谣言,一百个人说了,那可就成真理了。
“还有,一些小伎俩确实左右不了天下。但却可以左右某个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直接用这种小伎俩去左右天下人的话,肯定不行,但用这些小伎俩去左右某个人,再由他去玩弄天下人,却是可行的。所以自古成大事者多是道貌岸然,但私底下从不缺阴谋伎俩,只不过通常都有些所谓的小人替他们背负骂名罢了。”
“秦牧,你究竟想怎么样,此间只有你我。你就不妨就直说了吧。”
“吕督师到现在还认为吕起认亲是下官在背后指使的吧那吕督师您就大错特错了,至少湖广的万千百姓不会这么认为,吕督师这是脱离群众的错误行为啊”
“你”
“下官说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不想做亡国奴,想来吕督师肯定不信。”秦牧收起笑意,一拂大袖正色说道,“那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下官所求不多,只想左拥右抱。只想保住自己的一亩三田,至少现在是这样,吕督师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吕督师是个聪明人,想必知道该怎么区处了。”
秦牧话说到这份上。吕大器再不明白的话,那他就不是吕大器了,如今这天下拥兵自重的多如牛毛,岂止秦牧一人耶
象左良玉。屡次抗旨不遵,朝廷能拿他怎么样,反而得一再加官进爵加以安抚。
现在秦牧要保住自己的一亩三分田。不管朝廷愿不愿意,实际却奈何不了他,只要他在自己任上没有进一步动作,自己又何必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呢
吕大器阴沉着脸说道:“这么说,剿贼之事秦大人是打算不管了。”
秦牧随口答道:“湖广刚刚收复,地方不靖,此时大军一但北上,湖广必然出现反复,此不得不防啊,朝廷和吕督师的心思下官明白,只是总不能捡了芝麻丢西瓜吧当然了,抽调一部分兵力剿贼还是可能的,但粮草方面还得吕督师来筹措才行。”
“秦大人打算抽调多少兵力剿贼”
“一万,多则湖广必乱。吕督师,左良玉还有十多万大军,吕督师与其让左良玉闲着祸害地方,何不驱其剿贼呢”
“三万”吕大器斩钉截铁地说道。
秦牧却是笑而不语,仿佛他只知道数到一,根本不知道三字是什么东西。秦牧之所在找他谈,无非是想利用他给左良玉施加压力,希望能兵不刃血的将左良玉逼离九江罢了。
这场闭门谈判,两人谈得如何外人不得而知,但可以想象一下,秦牧掌握着所有的主动权,加上吕大器的小辫子捏在秦牧手里,吕大器根本没有什么谈判的筹码,对他而言能谈出什么好结果来
送走吕大器后,秦牧回到后衙,见杨芷和董小宛正一起在八色凉亭里探讨琴谱。
因为秦牧没有解释,杨芷对董小宛一直很礼遇,没有丝毫架子,董小宛看上去和她也挺投缘,才两日时间,俩人相处得竟是很融洽,这让秦牧颇为诧异,看来人与人之间还真讲点缘分。
“夫君回来了。”杨芷一见他回来,连忙起身,弱袅袅的柳腰儿轻轻一折,便是敛衽一福,旁边的董小宛虽然不说话,但还是勉强跟着起身福了一福。
秦牧上前扶起杨芷,她新承恩露,同时解开了积在心中数月之久的愁绪,脸上的肌肤粉嫩透红,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一双水润的明眸带着淡淡的春意,明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