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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石榴对着紧闭的浴室门无声的动动嘴皮子,抱着换洗衣物进了卧室的洗手间,这里虽然没有超大浴缸,好歹还能将自己洗白白,她才不会因为贪图按摩冲浪的愉悦就和神经质男人挤在一块儿呢。
尽管如此,她还是略微感到沮丧虽然她从未奢望过自己会进入到这个男人的世界里,可是他的世界未免也太难进了点吧。
就像似竖着一圈高大结实的栅栏,尽管上面有精美绝伦的雕花和引人注目的石像,可始终将你与你最想得到的东西隔绝开来,如此之近的想法只是视觉上的误差,触碰不到,拥有不了。
不过那又怎样,自己做的选择题,不是吗石榴在马桶上呆坐了一会儿便起身从柜子里翻出香熏蜡烛和泡泡沐浴露,来上一次洗涤倦怠身心的浴室泡泡之旅,舒适温暖的水波让她情不自禁的哼起小曲儿。
从浴室里飘出的断断续续声音,让半躺在床上看邮件的王辰奕抬眼朝浴室望去,声音很轻,听不清她在唱什么。
听着听着,他刚压下去的邪火又蹿上来了竟然没心没肺的独乐围着浴巾就朝浴室门外走去,举手准备推开时,他听清了她的歌词:
多么盼望能别再为你而哭,反复习惯着你身边的温度,也许是我愿意这么让你摆布宁愿为你把我自己也辜负,爱就爱了、爱了、爱你的全部,不论可爱、可恶、爱就是全部,爱的盲目、辛苦、只要你幸福,你能幸福,是否我真能满足
莫名其妙的,他举起的手悄然放下,眼角一闪而过的光圈幽澹冷隽,却又像丝笑意,看不真切。或许那只是心底披敷出来的华影折射在外的不解真色的情绪,是一种能让他焦躁不安的情绪,也是一种需要慰藉的情绪。
片刻后,他又躺回床上继续自己的工作,等到石榴裹着浴袍出来时,他收起电脑拍拍旁边的床位,说:“把衣服脱了过来。”
“干嘛”石榴翻个白眼,站在原地没好气儿的说:“今天没心情。”
“行使男女之间的不正当关系。”王辰奕生硬的又说了一遍:“没心情也得过来”
已经在洗澡时压下去的火气噌的蹿到石榴的发梢处,她现在除了觉得莫名其妙以外还觉得委屈,要是戴顶帽子直接就是怒发冲冠了。
懒得顾及形象,石榴叉腰吼道:“想行使就行使啊,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这么阴暗晦昧的关系,你还想给它安个什么名儿死党还是闺蜜别整天板着张脸提醒我不要妄想,我自个儿会提醒的,将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时我可不愿整天想着这段不正当关系,你就省了那点难得的面部表情,继续做你的面瘫男吧”
王辰奕的大脑忽略了她勇敢骂人的那段话,直接跳跃到男婚女嫁的画面上:“睡都被我睡过了,你还想着要嫁人”
“草,不嫁人你养再说当初又没拟出被你睡过就不能嫁人这一条件。新时代女性,高兴睡谁就睡谁,睡完照样嫁,注意不是你睡我,是我睡你”
一万匹脱缰的野马都难以比拟此时的石榴印在王辰奕脑子里的悍妇形象,他突然间发现她的牙尖嘴利居然敢用在他身上了真是不得不收拾了。
王辰奕忍住下床揪她过来的冲动,语气森冷:“行,劳烦你再睡我一次,也让我好好领略一下新时代女性的特色” 说着,便掀开搭在下腹处的浴巾,大赤赤的半躺在床上。
这一幕狂野的裸男秀让石榴语塞汗,这男人也太行动派了吧,我们在吵架,是用嘴的好不好
为了不接触到某人昂然的某物,石榴移开眼睛,还做了个自以为是的嫌弃表情,可惜没能打击到王辰奕,倒是反被他嘲讽了:“连看都不敢,居然还能睡我,真让我赞叹你的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孜孜不倦的来求收藏了。
先清场嗯哼
雁过留毛,人过留声,有事点个收藏,没事扔朵鲜花,一不小心就浇灌出会日更会吐血的作者菌一朵
、第四十四章
石榴再脑抽也知道此刻不应该接话,不敢就不敢,被嘲笑又不会少块肉王辰奕阴霾着脸看她缓缓的朝门边移动脚步,默数到三,猛的一个箭步冲下床,将她反捆着丢到床上,趁她还没翻身之际将浴袍撩开,啪的一声就拍在她屁股上。
力道不重,脆生生的回响在房内,这声音在王辰奕听来格外悦耳,他很享受自石榴臀部传达的手感,圆润饱满,甚至能感觉到传回手心的弹性形变;若是以某个姿势做运动的话,那向上挺翘的角度可以满足身为男人的视觉和触觉。
应该怎么形容呢就是
很美妙
不过这声清脆在石榴听来可不美妙,像似绷紧的弦铮的一声断掉,疲软无力的垂在一头,她想破口大骂,却尝到自眼角处流下的苦涩,起初是咬着嘴唇任眼泪流,十几秒后觉得更委屈了,转变成抽噎啜泣,一声声的呜咽听起来像风中的猫叫。
又过了一会儿,见身后的男人没有安慰的意思,哭劲儿来得更猛烈了,干脆将头埋进床里,肆无忌惮的鬼哭狼嚎起来,一声高过一声,有一种欲把房顶掀开的气势。
哭向来都是女人的一大利器,王辰奕不是没见识过,只不过他见识的哭相大多是“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忧郁哀伤,何曾见过这么惊悚豪迈、尖锐刺耳的哭法,就是看不见石榴的脸他也知道,沾湿床单的除了眼泪还有她的鼻涕。
除了以上感受,他还觉得刺心。扎进心肉的是针灸专用的针,又长又细,不同的是手法并非轻轻扎进表皮,而是整根没入,融尽在血肉之中,是让你找不到源头,无法剔除的疼痛。
他伸手搂住石榴的肩膀,想把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可是石榴却不依,硬是赖着趴在床上,号叫的声音在他手碰上她肩头时又大声了些。
怕自己又弄疼她,王辰奕收回手,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也没想出辙来,最后选择了千古不变的哄人方式大手覆在石榴被打的地方轻轻揉了起来,兼伴一次凑向臀部的呼呼吹,干涩的说道:“乖,不疼了啊。”
这么别扭但有效的方法立刻让石榴投降,差点没忍住“噗嗤”笑起来,死命的咬着嘴唇在心底暗骂自己没出息。一咕噜翻身坐起来用手背抹干脸上的泪痕其实早干了。
埋在床单上哭的好处就是眼泪哭尽了也可以继续嚎,只需要耸动肩膀造成抽泣的假象即可,特别是惹你哭的人像个木头似的,不等你嚎断气绝不来哄你,这种时候就尤其需要采用这种哭法除了专业哭丧队,谁有本事嚎个十来分钟不歇气儿的
哦,别忘了继续抽抽两下表示自己还在悲伤的余韵当中,要不然很容易被人看出是假哭
石榴显然是个中老手,很清楚做戏做全套的规则,抽抽的时候硬是再从泪腺里挤出两滴晶莹透亮的泪珠挂在眼睫毛上,似落非落。憋不住要落下时,她温柔的执起王辰奕的手指拭去眼泪。
注意,这是重点让温热的眼泪顺着男人的指尖滑落,那种无力和软弱绝壁比听你哭更能打动他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石榴也不说话,只做着哀伤自怜的表情看向王辰奕,直把他看得心尖儿疼,别开脸生硬的说道:“以后不会了。”
“不会什么”石榴默默翻个白眼,想蒙混过关门儿都没有
王辰奕皱着眉头看过来,却见到她撅起小嘴眨眨还红着的眼睛,楚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