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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的,省音情况比较严重,足以说明熟练程度。
辛蕾工作的时候很认真,但不代表对周围环境没有观察。眼角的余光中,她已经瞥见好几次,坐在她左前方的那位施总总是在打量她,有一次她大方抬眼向他看去,发现他那眼神很不是友善,像是通过她去思考一些事情一样。
短暂的会面结束,毛东已经对这次的生意有了九分的把握。外宾对这位翻译小姐很是欣赏,走的时候更是主动与辛蕾贴面告别,作为一名法语翻译,辛蕾早就习惯了这些西方的礼仪。
把外宾送到电梯旁,守在一边多时的工作人员便在毛东的示意下,领着外宾去体验了华东会所里其他的娱乐项目。
送走了外宾,毛东回身对辛蕾赞赏不断,对自己之前的猜疑更是主动跟辛蕾道歉。
辛蕾倒是大方,笑着回:“我资历尚浅,被怀疑是正常现象,反倒是没让毛总失望,我也算安下了心。”
“既然辛小姐这么谦虚,在这行又是个人才,那我真的要考虑跟kev说说,要让你成为我们公司的专职翻译了。”毛东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紫檀木佛珠,一边笑着说。
“那我真的很荣幸。”
“既然辛小姐这么漂亮,能力又这么高,不知结婚了没”
一直没出声的施博文忽然突兀的一问,让辛蕾脸上的笑顿时变得不自在。
辛蕾知道施博文肯定是因为刚才在路上看见了辛欢所以才故意问的。
她莞尔一笑,转眸直直对上施博文狡黠的目光,大方承认,“没有,我还没有结婚。”
施博文睨着辛蕾,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都没有说话,似乎所有的含义都已经融汇在空气里。
毛东是生意场上的老手,他早觉得施博文跟这位翻译小姐并不像第一次见面,两人无论是对话还是看着彼此的眼神都有种说不出的含义在里面。辛蕾对施博文自然是保持距离,冷漠夹杂生硬,而施博文对她呢
比暧昧少得多,比感兴趣又多了数倍晦暗不明。
毛东狐疑的眼神看着他俩,嘴角含笑。要说施博文看上了这位翻译小姐,毛东还真有点不信。眼前的女人虽然容貌清秀,但离美女一词还是多少有点差别,外加她眼中的点点孤傲,很容易给人一种不易靠近的清冷感觉。
“我做东,还请辛小姐赏脸。”
毛东打破尴尬主动邀请辛蕾一起晚餐,施博文移开注视她的目光,垂眼看着脚下暗褐色地毯,嘴角轻轻斜挑。
辛蕾一看他脸上又生出这种笑,本来不错的心情瞬间打破。她本能的觉得,他这种痞笑就是一种不尊重。
“多谢毛老板,我女儿还在楼下,我得尽快回去陪她。”
“女儿”她刚才不是说没有结婚吗,毛东瞬间也怀疑自己是不是要重新打量面前这位看起来一脸清秀的女人了。
他想从施博文那里要答案,朝他看去,后者只是抱着胸嘴角挂着一抹浅笑,一直研究脚下的地毯。
电梯正好来了,辛蕾没做过多解释,朝毛东微笑告别就踏进了电梯里。
待电梯门关上,毛东问施博文,“到底怎么回事”
施博文终于抬眸,含义不明的回望他一眼,边转身朝休息室走,边答:“一个不简单的女人。”
经过了十三个小时的旅程,从美国到达y市的飞机缓缓降落在机坪上。
机门打开,机上旅客陆续从机舱走出。
最后一个走出机舱的男人身形高大,一身休闲打扮。
刚刚在机上没有睡好,他深情略显疲惫,拿出黑色墨镜戴上,挡去了眼下的一片青色。
他这次回国没有通知任何人,除了孙瑜绅。
孙瑜绅早就在机场外等的不耐烦了,终于在出口看见那人缓缓而来时,一向斯文的他都恨不得来一句脏话,他整整等了四个小时。
“飞机晚点。”迟到的人却没有一点理亏,语气从容不迫。站在那,手揣兜,装酷姿势。
孙瑜绅忽而笑笑,“四个小时我也没闲着,顺便整理了一下某人的病例。”
他转身就走,后面男人墨镜下的眼神却是一暗,立马抬脚跟了上去。
孙瑜绅开了一辆白色丰田suv过来,他上车系上安全带,侧头对副驾驶上的男人说:“你今晚最好别问我有关她一个字,我等了太久,太累,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好吗”男人就像没听见他的话,张口就是一问。
“不知道。”孙瑜绅抬了下肩,很无辜的样子。
“孩子怎么样,还好吗”
“真不知道。”
“孙瑜绅。”男人声音一低,带有警告的意味。
“徐言成。”孙瑜绅最不怕被警告,特别是徐言成的,他压根不放在眼里。
徐言成摘下墨镜按了按太阳穴,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一脸疲惫。
“你知道,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她,还有言心。”
孙瑜绅没什么回应只是专心开着车。车子大约驶了十余分钟,到了一个加油站,孙瑜绅把车停下,拍拍身边假寐的男人,“掏钱,加油。”
徐言成听话的翻了翻裤兜,又翻翻包里,这才掏出钱包。
孙瑜绅那边一直等着,半响不见动静,他身子前倾一看,当场气的就想把徐言成扔下车。
“你回国不换人民币,带着美元有毛线用啊”
徐言成把钱包仍回到包里,继续闭目养神。“没来得及。”
孙瑜绅气结,自己掏出了钱。
他说:“住址、工作单位我全帮你查了,还有那个小丫头幼儿园的地方,我也去了。别说,那小丫头长得越来越像”
“她好吗”徐言成重新睁开眼,在车上的第一句话,他又重复问了一遍。
他只想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孙瑜绅食指敲敲方向盘,答:“不错,除了缺钱。”
徐言成一直盯着前方,加油站亮如白昼的灯光照的他有点刺眼。
“她的失忆严重吗”
“只是一部分。我怀疑是因为那段记忆太深刻,她潜意识都不愿意记起。”
看徐言成没什么表情,孙瑜绅问:“你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单纯的想回来看看这边的情况,给她一些弥补。
辛蕾离开华东会所之后,施博文并未离开,而是去了毛东常年为他留的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