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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给你们一条生路去祸乱他人”安陵禹灝不屑的说道。
“我们得不到的东西,那我宁可毁了他。”说罢,急速调转方向,拿出一把利刀,狠狠的向马尾刺去。
“嘶”骏马一声哀鸣后,便横冲直撞而向前奔去。
“一匹受惊的马就要坠崖了,不知你是否有幸陪它一起前去呢哈哈哈”说完,便跳下马车,洋洋得意的离去。
眼前就是万丈深渊,马儿已经完全不听使唤,站在轿顶的安陵禹灝面临着重要的抉择,到底马车内是多么贵重的东西,竟让凌卓溪如此的失控,不论多么珍贵,毕竟钱财乃身外之物,况且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凌卓溪这个人,为了他,把命搭进去也不值得,就在思想急剧斗争的阶段,眼见就要坠入悬崖,安陵禹灝忽然陡然一落,从轿子顶上飞落下来。
受惊的马拉着轿子轻轻的从身边驶过,轿子窗口的薄纱随风轻轻摆动,安陵禹灝不经意的向内瞥了一眼,就这无心的一瞥,让他坠入万丈深渊,他也会无怨无悔,轿子内的他因剧烈咳嗽而不断颤动的身躯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孱弱,苍白的肌骨,无邪的眼眸,早已面无血色的容颜,安陵禹灝数日来隐藏的坚强就这样瞬间土崩瓦解,没错,这就是他日思夜想,永生铭记的人啊
这便是原来世间的一切竟是如此的机缘巧合,或许就在那些千百次的不经意间,我们早已和生命中的最重要的人擦身而过,在感叹命运不公的同时,其实是我们自己没有把握住而已,他早已在你身边,而你却从未发现。
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任何的思考,此刻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此生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走。在马已陷落,车欲摇摇欲坠的片刻,安陵禹灝破轿而入,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一同落入深渊
第四十五章
生死相依,不弃不离,爱之深切,恨所悠长,依旧无怨无悔的追随,哪怕付之一炬之后,剩下的只是那永远无法言说出的情醉。愿为你把一切的骄傲都撕碎,都不要再看到你在那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人孤独无助的彷徨眼泪。
荒山处悬崖边
快马加鞭,飞沙走石,大家匆匆赶到之时,已然看到那最后的瞬间,见证了那令他永生难忘的一幕,那刻骨铭心的一幕,万物寂静,芳草哀鸣,悲痛欲绝之时便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凌卓溪无力的跪在悬崖边,绝望而空洞的眼神呆呆的看着前方,松散的长发凌乱的舞动着,就这样的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像丢了魂,失了魄。
“小小皇子,小皇子,不会的,肯定不会的,那不是小皇子”刘蒙被这刚刚所发生的事情所惊吓,忽然缓过神来,不敢相信的小声反复念叨着。
队伍逐渐的赶了上来,纷纷闹不清状况的围绕过来,只见一位倾国倾城的娇弱美人慢慢的走上前来。
“刘蒙,发生什么事了,小皇子呢”凌子宁好奇的走到已经完全木讷的刘蒙身边,轻声问道。
“小皇子小皇子呢对啊,皇妃,小皇子哪去了你告诉我啊”刘蒙像神智不清一样,忽然焦急的像凌紫宁反问道。
“刘蒙,你怎么了不是你刚刚跟过来的吗,你怎么反倒是问起我来了”凌紫宁不解的说道。
“我跟过来了,是啊哈哈,我跟过来了,那小皇子呢,小皇子哪去了”刘蒙再次目光游离的说道。
“刘蒙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我啊”凌紫宁忽然感到一丝不好的预感。
“发生什么事了对啊,发生什么事了小皇子,小皇子随马车,一起一起”刘蒙的表情开始慌乱。
“一起怎么了你倒是快点说啊”凌紫宁更加确信发生了什么,急切的问道。
“一起一起跌下悬崖了。”刘蒙缓缓的说道。
“跌下悬崖你是说安陵禹灝跌下悬崖了吗你在骗我对不对这个时候了,不要开玩笑了,好吗”凌紫宁强忍着泪水问道。
“小皇子跌下悬崖了,小皇子跌下悬崖了”在一旁的刘蒙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双目无神。
“刘蒙你是怎么保护小皇子的你说啊,你倒是说啊我要你把他还给我,快点还给我啊”泪水瞬间倾泻而出,用力的摇晃着刘蒙身体。
松开了紧抓着刘蒙身体的纤弱手指,瘫坐在地上,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襟的一片,那心底最后一丝的坚强似乎被土崩瓦解,唯一的支柱轰然幻灭,缓缓的转过头望向悬崖边,忽然起身奔去,如一只飞舞的彩蝶,在即将飞翔的瞬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握住。
“哥哥哥”凌紫宁顿时一脸惊讶。
“我已经失去心中的挚爱,不能再失去你。”字字有力,声声铿锵。
“哥哥你”凌紫宁看到了以前从未见过的凌卓溪,绝望的神情,无助的哀求。
“答应哥哥,好吗”近乎乞求的凌卓溪让凌紫宁不知所措。
“嗯。”此刻的凌紫宁纵使有千万般的心碎,但看到凌卓溪此时的状态,竟使她反而回到常态。
“我的好妹妹。”一把拥入怀中,原来亲情是如此的温暖。
悬崖下灵窟洞
悬崖下的地势可谓是险而奇,就在半山腰处便有一个隐而不见的洞穴,不知是何人有如此功力,竟把洞口安在悬崖之中,像神仙的仙阁一般烟雾缭绕,于山上向下看,亦或从山下向上看,都不会发现这个洞穴,像横插在峭壁间一般,足以见得它的隐秘程度,怕是哪个绝世高人厌倦世俗的纷争而来到此地隐居的吧,只见洞穴之上赫然刻着三个大字“灵窟洞”。
然而就在这巴掌大的洞穴外的横臂上,竟有枝藤缠绕,郁郁葱葱,牵连着的丝丝缕缕的枝叶,攀沿着奇形怪状的石林,缓缓流淌的溪水,品种各异的鱼儿肆意欢游,形态各异的花朵竞相开放,真是别有洞天的景象,美不胜收。
“爹爹不好了,爹爹不好了。”一个年纪约莫七、八岁,梳着两个羊角辫的男童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惊恐的大喊着。
“宝宝,又怎么了,爹爹哪不好了”未见其人,只听见一声如新莺出谷,乳燕初啼的绝妙的声音传出。
“爹爹,从天上掉下来大大的妖怪,把阿苗砸死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语无伦次的带着哭腔诉说着。
“阿苗被砸死了天山掉下的大大妖怪”好奇的询问着,却没有丝毫的烦腻。
“爹爹,出来嘛,快出来看看嘛”说着,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宝宝不哭,爹爹出来了。”说着,一道石门轻轻启开,只见一名年轻的男子走出洞外,一袭没有一点杂色的通黑衣衫,像没有星月的夜空,黑的寂寥而神秘,胸前的衣襟带子也没有全然的系紧,而是松松垮垮的搁置,更像是刚出浴的羸弱女子,若隐若现的肌肤,白皙而莹润,这是让天下间任何女子都会看了为之羞愧的娇嫩,尤其在那黑色衣衫的映衬下,更是嫩白细腻。亮泽的秀发更是黑漆柔顺,飘逸清扬,巴掌大的脸上镶嵌着一双近乎妖娆的媚眼,仿佛能勾走万物的魂魄,高挺的鼻子,不薄不厚不大不小的嘴唇更是修饰的无以复加,既有女子的阴柔,又有男子的刚毅,就这样一张精致妖娆的脸庞不知能迷惑多少男人的芳心,只奈何他也确实是个男人,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宝宝,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