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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许勿念额头上已经开始流下殷红的鲜血。那样子说不出的悲怆。他的动作一气呵成,众人甚至没来得及拦着,就已经听到了这一声声的闷响。
虽说许勿念不想承认,可是跟在这些人的时候,才真正有可能见到那个坏人,被绳之以法,而自己的力量太过薄弱了
“你知道你的父亲为什么宁愿如同蛆虫一般的苟延残喘,也不愿意把他知道的消息告诉你,让你帮忙传达吗”
孟玄玉悲悯的拉起这个已经摇摇欲坠的女子。有一个瞬间他甚至想答应这个要求,可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这女子固然可怜,可是一群大老爷们在办案的时候,她跟在身后算得上什么事情。更何况这女子出现的太过突然时间点也太过凑巧,万一他是什么人派来的眼线该怎么办虽然这种可能性并不大,可是不能掉以轻心。
“那个老家伙已经无法再继续坚持下去了,可是依旧每天呆在那里,不死不活的等待着。他在等待着,无非就是正义到来的那天我作为他的女儿,肯定要完成他的遗愿,如此才能告慰我父亲的在天之灵你们如今推诿,不过就是害怕我本身的身份有什么问题吗我在此愿意指天发誓”
许勿念倒有几分魄力,在他没那么悲愤的时候,至少神智还是清晰的。
“既然你懂那句话不用多说,不过我可以承诺,如如果有了进展,我一定会派人第一时间告诉你。我以我的人格保证。”
孟玄玉语气平缓,虽说字里行间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可是却会让听者莫名其妙的安宁。他的声音好像有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
莫名的,许勿念竟然相信了。
秦淮从来都是众人的关注焦点,今天在面对术业专攻的孟玄玉的时候,他却沦为了陪衬。
不过这一切他都心甘情愿。
和孟玄玉相距不过一米不到,孟玄玉身上的那股气质却让秦淮甚至感觉到了温暖。
站在旁边看着孟玄玉处理事情,这种满足感和喜悦感无法如果说与外人听。
第一百一十三章 虔诚和敬畏
最后,为了不让大家左右为难,许勿念选择了去齐王府当一个打杂的下手。
这样一来,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不会出现许勿念所担心的自己收不到消息的情况同样也不会出事,因为他过分参与,最后出现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这房子真是邪异的很,刚才我听下面的人说,房子里的味道恶臭无比,现在点燃了一把火,冒出的烟竟然不是平常会见到的灰黑色,而是这浓墨之色。而且站在这里竟然会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冷。”
秦淮见过的世面一点都不比别人少,在他面前能够让它发出一声惊叹的已经太少了。
没有人能够回答他。这个场景大家也都没有见过。
孟玄玉回头看了秦淮一眼,没说话,默默的坐在那最大火之前,盘膝开始诵经,听起来应该是在为亡灵超度。
许勿念远远的站在人群中看到自己的父亲死后,竟然有这等高人为他祈福超度,心出安定了许多。
刚才因为要烧了自己家而略显愤怒的心情,也彻底平复下来,再没了丝毫怨恨。毫不回头的跟着自己的引路人去秦王府报到。
孟玄玉虽然平时是个中二症患者,说话的时候时常不着调,思维也跳跃得有异于常人,可是在他认真起来的时候,那样子却分外让人感到安心。
这是秦淮第1次如此近距离并且无比认真的看着孟玄玉做自己手头的事情。
这种感觉很棒。
孟玄玉飘逸的长发无风自动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甚至连面部表情都没有,可是依旧让人心生敬畏。
经过了这一番闹腾,周围的居民早就已经通过各种方式可以看着外面发生的事情。
在老百姓的心里,自己的房子就是自己永远的归宿,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一把火烧了,这绝对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可是最后当听到一番解释,并且看到这位明显不凡之人,竟然就这样盘膝坐在地上认认真真为人家祈福的时候,众人心中的疙瘩立刻四散开来。
最最重要的是,孟玄玉今天穿着一身灰青色的衣服,虽然很低调,但是却衬托的她气质不凡,再加上他做事的时候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还有自然亲近的气场,让所有浮躁的人心中都会想过一次明确,然后跟着他静静地祈祷。
那房子虽然不大,但是也绝对算不上小。再加上内部的装饰,还有各种各样的吃穿用度绝大部分都是木制品,所以燃烧了许久,火焰依旧继续。
可是在孟玄玉超度了一阵之后,那那天烧后成身的灰的颜色恢复了正常,再不是那种让人觉得诡异又很冷的漆黑色。
那些偷窥着外面的普通人,早就已经被这个场景惊呆了,满心都是虔诚和敬畏。
他们从前都对神佛敬畏,可却心中没有什么概念,现在看到这个场景,从此他们心中那些救苦救难都好人有了样貌。
“情况好些了吗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周边的温度好像都上升了一些的感觉。”
秦淮看到孟玄玉终于睁开了眼睛,缓缓的站了起来,立刻上前几步走到他身边询问。
“这不是你的错觉,温度确实在上升,只不过上升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外界的天气。而是因为周围的雪穗之气被我净化了一下。这片地方在未来的十年之内应该会好运连连,而且绝对不会出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条街叫什么名字”
孟玄玉明显不愿多说,他满脸都是疲惫,而且如果仔细看的话,不能发生他眼底深深的悲哀。
“甜水巷。”
孟玄玉你想不想说自己心中究竟压着什么事情,所以秦淮看了看周围的人,全身压抑了自己内心询问的欲望。
派人来了几张黄色的纸,然后找了一些朱砂。孟玄玉咬破了自己左手的中指,然后用血把那些朱砂粉末调和成糊状。
孟玄玉曲写的时候好像发了什么狠劲,整个手指都学着磨合,伤口处的血液如流水般往外流淌才作罢。
全程他一句话都不说,眼圈却早已渐渐变成了深红色。
接着他用手指蘸着那朱砂,在黄纸上画了几道符。
等到黄纸全部用完之后,手中的朱砂也剩的不多了,孟玄玉仰天长叹一声,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