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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芙蓉,来来,我敬你大明星一杯”土党参站起身来,双手端着酒杯,隔着穆芙蓉两个座位,手向穆芙蓉伸去。
穆芙蓉端起酒杯,舌头伸了一下,放下酒杯,眼睛望着天花板。
土党参的表情像吃糖鸡屎一般咪咪带笑,慢慢的把双手连同酒杯一起缩了回来。
“大明星了,巧不起我这修汽车的了。嗞”土党参苦恼的一仰头一挤眼,将一杯酒倒进了嘴里,流进了肚里。
穆芙蓉的脸一下子像血一样的红,米若蘅一见,她还是以前那个脾气,脸一红不好听的话就会随即蹦出。
米若蘅急急的在头脑里搜寻词语安慰,词语还没有组织起来,就见穆芙蓉猛的站了起来,像狮子一样头发竖了起来:“土党参,谁是大明星谁个巧不起你是修理汽车的了”
“芙蓉,算了算了,他就是这么一个鸟人,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米若蘅紧急劝架。
萧星辰此时方感做人难这把兄妹之间,现在都在龙城工作,又有四人在自己的手下。如果不聚聚,谁都会背地里抱怨自己这个老大。
特别是米若蘅和穆芙蓉,她们两人更是倚小卖小。更是将把妹当着把哥的狗,吃了还要带走自己这客能不请吗
这客请的哟,什么啦,什么丑陋啦,什么土罐子啦,什么四眼狗啦,都出来喽
这请客,是否和谐太重要了要是在高中时代,自己作为老大,呵斥一声打一个,骂一个,就摆平了现在都大了,那样粗鲁的方法,显然是行不通了
现在都工作了,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小鸡上毛都长齐了,对于他们几人来说,又是远在异乡,自己好训斥他们吗
罢了罢了,只好顺其自然了萧星辰如此想到。
米若蘅说土党参就这么个鸟人,仍然无法浇灭穆芙蓉心头已经燃烧起来的熊熊大火。
上午,穆芙蓉接到萧星辰说聚一聚的通知,她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把兄妹几人又能聚会,一吐心头的不快。
忧的是,自己的成功,引起亚吉玛的嫉妒,受到她的有关十五岁的攻击。十五岁本来就是一捧辛酸的泪,一个尚未痊愈的伤疤。
那是被人强的呀,后来,父母怕丢人,才与人私了。然而,纸包不住火,还是被一些人知道了。在上高中的时候,同学们还不知道这件事。
现在网络发达,自己唱歌又有了名气,便是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
本来,出名的人难做人,出了名的女人就更难做人。大家传一些桃色新闻,传惯了,自己也麻木了再说,这毕竟不是封建社会,只要自己不是太较真,这也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
穆芙蓉接到萧的通知,说自己有演出的事脱口而出,萧星辰说要有演出那就算了,聚会事小,演出事大
但穆芙蓉还是辞掉了下午的演出,匆匆赶来。她之所以来时又没有通知这些把兄妹,其原因是给大家一个惊喜
谁知道在大门口的时候,她听到屋里有吼声,她在大门前静静的听了一会儿。毕竟最近自己的事情不少,又找了冯瑶的爸爸做老公,冯瑶又在萧星辰的单位工作,总之,这几个把兄妹又都是在萧星辰的手下。
突然,穆芙蓉在雪天的门前,听到马槟榔提到了自己,说什么自己肥水流到了外人田。紧接着马槟榔与土党参竟然吵了起来。
穆芙蓉本想叫门进去,却举不起手。就这样,她继续在门前听着。
她听到了土党参说自己下脚货,说米若蘅头水货。她的心里在流血,眼里在流水,她一巴掌一巴掌的拍打着门垛,她责问自己:这就是自己一心想见面的把兄妹吗
她本认为今天的雪会给把兄妹几人的聚会制造一种天然的浪漫情绪,谁知道这漫天飞舞的雪,竟然是掺杂了砒霜的粉末。
土党参门口喊自己什么姐,她就想上前一拳,两个巴掌,最好能打得土党参嘴角流血
然而,这些年的修养告诉自己:忍一时海阔天空。自己告诉自己,离开他们,今后或许和把兄妹还好见面。下脚货也好,头水货也罢,时间会抹平心头的创伤的
没想到米若蘅追了出来。
没想到土党参还憨皮厚脸的要给自己敬酒。
没想到土党参还说自己是大明星巧不起他一个修理汽车的
如果你要不说我是下脚货,我还是叫你一声土二哥,你还是叫我芙蓉。大家在一起依旧是其乐融融。
“你是大明星是事实吗。”土党参见自己今天酒大,马槟榔的眼镜还踩在自己的脚下。既然得罪了马槟榔,他当然不愿意无缘无故的再得罪穆芙蓉了。
“我草他麻的所谓的明星是事实,我是下脚货可也是事实啊你为什么当我的面只提我是明星,而不提我是下脚货呢”
“啪啪”土党参举起团得像鳖盖一样的两只胖手,右手抽自己的右脸,左手抽自己的左脸,连抽四下,下下带响
土党参的右嘴角流下了血,血滴在酒杯里,把一杯白酒染成了红酒
这个血,是穆芙蓉在大门前想抽他的,就想看到这流淌的血。然而,当她看见这血在流的时候,她低下了头。
“芙蓉,我要是有心伤害你,我不是人我酒喝多了,发酒疯说胡话”土党参说着,端起酒杯。他一看,白酒变成了红酒,正当他诧异之时,这才发现是自己的嘴在滴血。
第0589章 断其幻想
“土二哥,你那屁就夹一点吧,你的嘴都像我们这些女子一样来大姨妈了,你还说什么呢”米若蘅说道。}
这是一句非常笑人的话,但只有萧星辰呵呵大笑。
米若蘅有这个特点,话最好笑,只要自己说出来的,她就不会笑。土党参要是在平时,他才不在乎大姨妈还是三姨娘,他也准会笑个痛快。不过,今天的情况似乎非常不妙,他也没有笑。
华叶律本来就不苟言笑,他听了米若蘅的话,心里在呵呵狂笑,但嘴上并未发出声来,到了脸上,只是一片雪花一样的凉笑。
马槟榔听了也猛然想笑,但眼镜被土罐子踩在脚下,笑不出声来。
穆芙蓉想到既然丑事揭出来了,那么,自己想把自己的丑事继续在把兄妹前抖落抖落。他们是否理解,则由他们了
“萧哥,可能你们都知道了。我冯瑶的爸爸他作词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