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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也是有点头昏脑胀,她闭上了眼睛。当诸葛河的呼噜声高扬时,她的头脑便会出现:生姜还是老的辣;当萧星辰的呼噜声高扬时,她的头脑便会出现:海浪后浪推前浪。
就在这浪来浪去里,白玫瑰也逐渐的迷糊起来。刚才那样刺耳的呼噜声,现在也不再刺耳,倒像是催眠曲一般。
白玫瑰听到诸葛河的呼噜声停止了,她的头脑中出现了惊涛骇浪,那萧星辰踩着浪头,抬起一脚,把诸葛河一蹬,诸葛河向前趴去
怎么诸葛河怎么连一点呼噜声也没了呢难道他死了吗
年龄大与年轻人睡觉不同,即使在这五点来钟,临近天亮的时刻。诸葛河醒了
诸葛河的头脑出现一片空白,他费力的思考,我在哪里我在哪里我在哪里当他焦急的时候,突然,他的思绪开始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
他的眼前出现了玛丽亚,想起自己上她的情形紧接着是,是玛丽亚那苍白的脸我这是在哪里呢
他再往下想,便想到了夜里的一幕,他想到了自己这一次来大夏的使命,便是杀掉萧星辰。
他一睁开眼睛,萧星辰的头正歪在沙发上睡觉,他的心头一喜。他连四边望都没望,因为那样太费时间,他的手腕上就有大包。包里硬物有,喝水杯子,手机,匕首等,如果击打在他的头上,他的头还不晕
他的头晕了,自己再从包里拿出匕首,在他的喉咙上轻轻一割万事大吉
他的思考几乎没有耽误光阴,连一秒钟的时间都不到,他便把包向萧星辰的头猛击下去。
玛丽亚听到诸葛河没了呼噜声,她的头脑中一直出现前浪在沙滩上的情形。白色的海浪沫子,无力的在沙滩与海水的交界处。
这些海浪沫子之下,有小草,有死了的小鱼,有爬动的小蟹,有各种卵石。
这些海浪沫子,慢慢的在变化,变化成一个皮球,皮球变成两半,变成了诸葛河被打肿了的脸。
诸葛河这张肿脸的小眼中透出的光,可以理解为坚韧不拔、可以理解为顽固不化、可以理解为凶神恶煞。并且,他向自己发出狰狞的笑容。他把他的家伙已经掏了出来,对准自己的下面,狠狠的刺了过来
白玫瑰猛的一惊,出了一身冷汗,立即睁开眼睛。
她一看又是一惊:诸葛河的家伙没有掏出,他也没有拿他的家伙对准自己,而是举起了皮包,在向后用力,目标明显是萧星辰。
萧星辰厉害,但他的头也是头啊,也不是铁打的、钢铸的,这砸死下去怎么得了
白玫瑰昨天到目前积郁在心头的气愤和屈辱,一下子暴发出来。
白玫瑰平躺在床上,如果再爬起来,明显就来不及了她单手托墙,猛的一推,整个身体便向箭一样射了出去
诸葛河举起的皮包,离开萧星辰的头只有三十来厘米,白玫瑰用脚一勾,皮包便落在了地上。
诸葛河并没有白玫瑰的阻拦而吃惊。因为他有第一次战胜白玫瑰的经验,他只是在心里冷冷的一笑:在萧星辰醒来之前,如果能把这大名鼎鼎的白玫瑰压在身底,并且成功那么,自己就是面对凌迟,也会笑对苍天。
这一念头,瞬间在诸葛河的头脑中闪过,他的双手便猛的向白玫瑰扑去。
有了前车之鉴的白玫瑰,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相同的错误岂能再犯第二遍
白玫瑰起身,上前用手掐住诸葛河的脖子,用力的抵在墙上。
诸葛河的全身痉挛了一下,再也无法动弹。整个身体向地上瘫去。他的脸上除了无法喘息带来的扭曲之外,似乎还带着笑容。
白玫瑰死死的掐住不敢撒手,按照自己以往的经验,一般的人,如果没有紧急抢救,是必死无疑。然而,眼前这个老男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啊
白玫瑰手掌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是骨头的断裂声。
她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直至此时,她的手仍然不敢放松。她抬起头来朝诸葛河一望,啊的一声,手缩了回来。
诸葛河此时的面容,与她在模糊的想象中,由海浪沫子变成的面目一样,只是多了七窍流血。
诸葛河半倚在墙上,一动不动,小眼圆睁,一眨不眨,明显是死了
“萧星辰”窗户上已经发白一种天亮的白,而非灯光的白。白玫瑰依旧害怕异常。
白玫瑰要是在以往,就是在死人堆里睡觉,也不会有如此的害怕。而眼前,真的是怕了因而,她对萧星辰喊道。
呼噜呼噜
萧星辰的呼噜声依旧,白玫瑰焦急的喊着,他依旧是呼噜呼噜
白玫瑰没法,只好推他。把他的头推到左边,他就向左呼噜;把他的头推到右边,他就向右呼噜;把他的脸推朝上,他就向上呼噜。
白玫瑰站起身来,朝他一望:就这么样的一个人,人家多少次暗杀都不成功,这是为什么其实,像他这样睡死觉的人,杀起来是多么容易啊
“起来起来起来”白玫瑰见喊他不醒,改用脚踢了踢他哪里,这是有讲究的有三处不能踢:一是头,二是肚子,三是蛋。
踢头容易痴,踢肚容易伤,踢蛋容易疼
踢大腿踢轻了他不醒,得踢重
由于杀了诸葛河,白玫瑰心中虽然略微有点小忐忑,但总的来说还是舒畅的
连踢三脚,没醒;六脚九脚十二脚,鼾声如故这
白玫瑰退到床边坐下,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诸葛河的七窍虽然流血,肿胀的脸也发瘪发青,但不像刚才那样可怕
白玫瑰虽然不害怕他诸葛河,但也不愿意望他那一张肮脏的脸,转而,她的眼睛又转向了萧星辰。
突然,白玫瑰倒吸一口凉气:要在这个时候,我要是把萧星辰杀了呢那情况又会怎样
被萧星辰折断的匕首,还在自己的手里自己这半截匕首,插进他三个部位,他都会有重大危险:头顶、心脏、蛋
从把握上来说,头顶这一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