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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咚咚咚的敲响了他的门。
这个时候,正拥着美洛的萧星辰,不要说敲门了,就是在窗户外打几个响雷,就是斗牛场移在楼下,他也肯定不会醒的。
“冯女士,这么早”金头发的服务员略微一阵惊慌:她清楚的知道,这萧星辰与冯瑶是搭档;她清楚的知道,微胖的美洛并没有出来。
“早什么他约好和我七点半出去吃饭的”冯瑶由于一夜未眠,她也有一些迷糊,她把手表拨到七点半,便以为七点半了,她这种场合,又让掩耳盗铃的这一成语,在这小小的发挥了一下作用。
“冯女士,现在才六点半的”金头发的服务员指着手表说道。
“我知道”人失眠了,脾气却会增大,这是不争的事实:这个时候的冯瑶,正皱着眉头,朝她喊了一声。
金头发的服务员见她发怒,微笑着退去。
冯瑶气的又咚咚咚的敲响了他一会儿门,门没有敲开,她却看到各个房间里的人伸出头来,嘟嘟哝哝的不知说着什么吊话。她一听,众怒难犯呀,于是,忍气吞声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在房间里这一小时,翻来覆去的,把个床上揉搓得乱七八糟。
七点整,金头发的服务员担心冯瑶与萧星辰遇到尴尬,便用钥匙打开了3212房间的门,她想提醒美洛,该走了;人家同行的人见了,毕竟是不合适的她进来了,一惊,又急忙退了出去,手捂住嘭嘭跳的心。
这心不捂得紧,真的会蹦出来的,不要以为这是天方夜谭
她看见了什么看见的是,只有唉唉唉了
七点二十了,走道里开始有人走动,冯瑶不知怎么自己是熬过来的。但有一件事实很清楚,自己真的是熬过来了
不过,她搞不明白:自己六点半敲击门的时候,其他房的人都探出头来,说明人家都被惊醒了,他萧星辰也是人,也不是猪,他为什么就不醒呢
难难道他不在里面
这个家伙,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干得出来的,要不怎么叫二呢如果要和正常人一样,那还能叫二吗
“都七点半了,他怎么还不出来啊,他到底是怎么啦”冯瑶用气急败坏来形容自己,因为她明知道这样朝人家金头发的服务员喊是不合适的,但,她还是喊了
金头发的服务员心里刚才稍微平静了一些,此时的心又要往外面撞了
“你怎么回事啊,难道你们把他谋杀了”冯瑶一夜未眠,自己感觉有些精神失常了。要不的话,自己怎么管不住自己呢
“冯女士,你能回屋吗等会儿,我叫他去喊你,好吗”金头发的服务员战战兢兢的说道。
冯瑶突然冷静下来,这金头发的服务员为什么要颤抖,难道萧星辰出事啦要不的话,他没有一点理由不醒啊
想到这里,冯瑶忽然听到哐哐哐的声音,她很快就发觉,这个声音来自于自己的心脏。
她见金头发的服务员的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猛的一下子将它抢到手里。
“不不行啊冯女士”金头发的服务员惊惶失措的喊道,上前就去抢钥匙。
冯瑶打不过萧星辰,但打这样的服务员,不是自己骄傲,打她们五六个应该是没问题的。她只轻轻的一推,金头发的服务员便倒在地上。
“冯女士,你真的不能进去啊”金头发的服务员坐在地上,伸出双手。这一造型,舞台上经常有。
冯瑶手开始哆嗦起来,她这个时候意识到,萧星辰百分之百出事了他要出事的话,自己恐怕这一辈子也别想解开爸爸妈妈的谜了
终于,在一大串钥匙中,她找到了3212房的钥匙。她感觉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
她打开门之后,迅速冲进屋去,她朝床上一看,一屁股跌在地上
第0178章 凯迪宾馆之橡胶娃娃
冯瑶因为老爸的原因,没出过远门,更没出过国。外面的世界很美好,但对她来说:一点儿也不美好:一夜糟糕的心情,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自己弃爸寻妈,想解开家庭之谜,这本来就是一件烦恼的事,再加上第一次出远门,这一夜觉没睡好,烦躁又增了一层。
冯瑶知道萧星辰的觉特别好睡,也特别难喊。不过,当他在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的时候,她还是担心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越是害怕,心里就越是焦急,直至从金头发服务员的手中直接抢过钥匙,冲进门去,一看萧星辰光光的身体,上面摞着个微胖的女孩。
萧星辰在打呼,这说明他并没有被谋杀。他的嘴角流着口水,这说明他就这德性。不过,有一点不得不佩服他:那女孩往轻里说,也有一百三四十斤,这么重的身体摞在身上,他的打呼竟然这么匀称。
流氓啊、流氓天下有许许多多的流氓:有的是并不够格,有的是很老实的人,偶尔摆一下酷冒充流氓,有的则是为了摆脱老实这个帽子,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冯瑶这时认为,眼前这个流氓,一是正宗的,二是货真价实的,三是名符其实的,四是去你大个吊的
冯瑶腹诽之后,真的不想看这一幕,不敢看这一幕
昨天下午来到这凯迪宾馆,冯瑶还一直担心这家伙想和自己开一个房间。她当时心里矛盾极了:和他在一个房间的好处是,说说话,不害怕,不会寂寞楚天舒;恶处是,这小子憨皮厚脸宇宙第一,你说他倚酒三分醉,给自己来个硬来,这可怎么着呀
这小子的做法出人意料,开了两个房间,并排在一起,即能互相有个照顾,又成功的避开了男女授受不亲
当时,她还在心里重重的夸了他一句:好孩子
再看他眼前这德行,哪里还是什么好孩子
冯瑶出去了,狠狠的带上了门,哐当一声带上了门。门被带上了,冯瑶倚在了门上。
金头发的服务员的工作的一部分,就是手里拿着钥匙,这钥匙到了冯瑶的手里,自己就是失职。她知道,她时时的处于主管的监督之下。
拿回钥匙,是自己的职责。不过,金头发的服务员进入两难选择的境地:顾客是上帝,是不能得罪的,应该微笑相待。可是,眼前这位女顾客,霸道的将钥匙拿在手里,对于这样的上帝、这样的顾客,应该怎么尼尼呢
“冯女士”金头发的服务员战战兢兢的:想说请您把钥匙给我吧可是还没说出来。她便看到这位上帝对自己怒目而视
上帝在天上,应该不是太多,通常只指最高的那一位。可是,要把顾客当上帝的话,这宾馆里的上帝,比稻田里的青蛙还要多,这可怎么办呢
“冯姑娘”金头发的服务员换了一种称呼,希望这位女上帝能对自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