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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大吃一惊又怕自己躲开对方会对张侠义不利,随手拍出一掌。她只觉那一掌拍出触到了毛绒绒的东西,不由得一愣,却发现是一头色彩斑斓的猛虎那虎被小米拍中吃痛,还好它皮厚没有受伤,但已然大怒,又是大吼一声挥掌拍到。这虎掌力气凶猛恐怕比那陆不逊的阴阳掌也逊色不到哪里去,寻常人受了这一掌小命立刻不保。小米见那虎来势汹汹,玉手成掌朝着老虎脑门就要拍下。就在此刻,听得张侠义和另外一人同时叫道:“小米住手”小米这一掌没有拍下,那老虎也猛然止住,竖起尾巴,走到屋子门前。
只见门前盈盈而立一位中年妇人。那妇人虽是中年,但风韵甚佳,立在白雪中犹如一朵寒梅,英气十足。那虎用身子蹭着那妇人,妇人摸着那虎的额头,满脸慈爱:“小米又不听话了,嗯”直把小米看呆了,没想到那虎庞然大物竟然是这妇人豢养的宠物。那虎在小米面前威风十足毫不相让,在妇人面前却是乖乖的撒娇,丝毫没有野性。
张侠义把小米拉了过来,大声叫道:“玉英姐,你看我带谁来了”
那妇人正是祝玉英,她抬头看见张侠义,脸上无波,仅是微笑:“你来了。”她也瞧见了小米和那双紧握的手,微笑中多了点温暖,“好俊俏的姑娘。”张侠义笑道:“玉英姐,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小米姑娘。”他转头跟小米说:“小米,这位是我玉英姐。”他脸上挂满了孩子般恶作剧的笑意,“也就是你娘亲。”
小米跟祝玉英闻言四眼相望,两人都充满了惊愣。玉英脚边那虎听得自己的名字,疑惑地张望,见得没自己啥事,无聊地走到张侠义身边磨蹭,张侠义蹲下帮它瘙痒,那虎愉悦地打着呼噜,照旧躺下露出自己雪白的肚皮。
张侠义找到了自己的二叔,小米也见到了自己的娘亲了。相对,却是无言,两人就那么呆呆地对望。忽然祝玉英向小米张开了双手,小米犹豫了一下,先是慢慢走了两步,又向前走了两步,最后终于奔入了娘亲的怀抱之中。张侠义体贴地把那叫做“小米”的虎哄到以前自己住的那茅棚里,不去干扰那久别重逢的母女谈话。
这只虎儿已经十岁了罢,按照老虎的年龄来算已经差不多中年了。玉英姐姐曾经放虎归山,但到了晚上这只叫小米的虎儿还是委屈的用爪子挠门,呜呜咽咽地不愿离去。玉英实在没办法,只好继续养着它。其实说是养着,这虎儿饿了自己会去猎东西吃,一高兴也满山地跑个没影,跟野生的也没啥区别,只是把这小屋当巢穴罢了。前几年这虎生了一窝崽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老虎的种。那些虎崽子活了两个,现在都已经自己在山的哪个角落找了地盘,或许也有自己的家了,只剩下小米依然忠实地守护着陪伴着玉英姐。很难想象如此凶猛的畜生能跟人类这样和谐的相处。张侠义疼爱地跟小米玩耍,心里感谢这只有灵性的大猫。
良久过后,叫小米的女孩进来了。张侠义瞧她眼睛红红的,敢情是哭过来着。他拍拍虎儿的身子,那虎儿打了个滚,站起来翘起尾巴到外面去了。他柔柔地看着小米,等她说话。小米似乎还在激动中,过了好一阵子才说:“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张侠义好笑:“我知道你叫小米。”小米摇摇头:“娘说小米是爹起的小名,我有个闺名爹没跟我说过。”她吃吃笑着,仿佛觉得很好玩,“我原来不叫小米,我原来叫张雅倩。”她拉过张侠义的手掌,手指在他掌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张-雅-倩。”张侠义一字一字地重复着:“张-雅-倩。”他皱皱鼻子,“好俗的名字。”小米笑着锤了他一下:“讨厌”张侠义握住了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张雅倩,雅倩,雅倩”声声低语仿佛要把这名字刻在心底里头似的,让小米听着觉得身体又酥又麻,她回道:“不过我还是喜欢小米这名字,我还是叫小米。”她把下巴枕在张侠义肩上,“你喜欢小米吗”
张侠义一手把她揽住:“喜欢极了。”小米泪眼迷蒙:“小米也喜欢阿义哥哥。小米最喜欢阿义哥哥了。”她猛然吻住张侠义的嘴唇,用力的吸允,抵死地缠绵。两人不断地爱抚着对方的身子,直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张侠义留住最后一丝清明:“小米咱还没成亲”小米哪里肯听:“娘已经许了。”她的双眼充满了渴望,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她很肯定自己想要亲近张侠义的肉体。两人气喘连连,激情对望。小米的手已经深入张侠义的衣襟内,接触到他结实的胸肌。每一次小米柔嫩的手掌接触到张侠义带着细汗的粗糙皮肤都为小米带来一阵阵颤栗。她爱死这种感觉了。她野蛮地扯开张侠义的衣服,贪婪地端详着他粗犷的身躯,小嘴慢慢品尝着那阳刚的味道。张侠义情难自已,嘴里溢出舒服的轻吟。小米的身躯是如此的美好,他的手掌把握着小米富有弹性的胸脯,那可爱的触感简直让他疯狂。到了这一刻,他知道再矜持就太伤人了,何况他也同样渴望小米的肉体。他比小米年长很多,他清楚小米即将从女孩脱变为女人了。他尽最大的努力克制自己,颤声问道:“小米,现在还还得及。”小米媚眼如丝:“来不及了。”两人几乎立刻变得。在这小茅屋里头,空气变得甜腻,世界变得空洞,只剩下一个青涩的男人和一个热情的女人。初春依然寒冷,但这小茅屋里却是热得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