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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遇到这种情况,他也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听说了没有啊,那个薛瑾颜好像被甩了。”一个有些幸灾乐祸的女声在旁边响起。
“听说了,凌越说是受了伤去了美国嘛,这段时间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了。”
凌越心口一紧。
什么叫他有了其他的女人,这么说的好像是他背叛了一样,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这段时间没听到姚佳出来跟我们吹牛了呢,前段时间她还说什么一定会跟凌越结婚的,哈哈,真是笑死人了,现在连薛瑾颜也成了笑话,真是有意思啊。”
“不过,想不到那个凌越居然会甩了薛瑾颜,当初看那个模样,感觉什么人也都没有办法给分开呢。”
“说的是,我以前看到过他俩在一起的样子,坦白说,还是挺养眼的,那个凌越对薛瑾颜特别的贴心,在外面吃饭的时候,跟薛瑾颜有说有笑的,而且特别护着她的。”
“可惜啊,现在不是照样被甩了,心里真是畅快,而且我听说,她跟凌越在一起同居很长时间了,说不定,是玩腻了呢。”
“砰”
几个正聊天的女人吓了一跳,回过头,对上一双黝黑的却森冷的眸子。
“凌,凌越。”
凌越简直怒不可遏,一开始他还不打算理会,可是越听越不像话,尤其是那毕竟是他的女人,凭什么让这群女人说成这种样子。
在一起住了很久了么。
凌越冷着脸,飞速的回到自己的家,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主宅,因为妈妈说要观察他的情况,他还没来得及回家。
如果住了很久,那么一定有很多生活在一起的痕迹的。
他感觉心脏在身体里面焦躁起来,满怀期望的打开房门,却微微一愣。
这
怎么家具什么的都不是原来的样子。
他蹭蹭的跑上楼,好像听到主卧室有动静,他疾步走过去,推开主卧室的门。
“啊”
凌越直接关上房门。
只裹着一件浴袍的吴宝妮也吓了一跳,不过发现是凌越,心情有些愉悦起来,她打开房门,看向门口的凌越:“你回来了。”
凌越震惊的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吴宝妮一脸困惑:“这是我们的家啊,我怎么不在这里啊,你是不是傻了,我都洗完澡了,进来吧,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凌越皱了皱眉头,自己卧室的房间好像还是那样,但是总感觉少了什么东西。
后背上一沉,吴宝妮从身后抱住他,脸贴近他的后背,低声道:“去洗澡吧,我等你。”
凌越皱着眉头,没有动作。
吴宝妮的手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幽幽的看过来:“凌越,我们都好久没在一起了。你难道不想吗”
说完,身上的浴袍往下拉了拉,露出里面白皙诱人的风景。
凌越的眼眸却没有任何波动,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宝妮,我跟你生活在这里吗”
吴宝妮愣了一下,然后嫣然一笑:“你傻了啊,我们都住在一起很久了,我都听伯母说了,你肯定是想起一些关于薛瑾颜的事了吧,不错你们曾经住在一起过的,但是后来你们分手之后,我就搬过来跟你一起住了。”
“是么”
为什么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凌越,你只是受了伤,忘记了这些事情,但是不着急。伯母说了,要给我们结婚了,我也不希望再拖下去。不过”她转到凌越的面前,扬着白皙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一双诱惑的眸子带着渴望:“现在,不要想别的了,好吗”
“对不起。”
凌越淡淡的推开她的手。
吴宝妮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她停顿了几秒钟才说道:“为什么”
“宝妮,我现在的心真的很乱。我觉得一切都有些不对,可是我又找不到什么不对。”凌越想了想才说道:“你洗个澡在这里休息吧,我去客房。”
“凌越。”吴宝妮急急的喊了一句。
不过只看到凌越一个身影,她站在主卧的门口,眼神有些凄楚。
就算是忘记了,也还是不能接受她吗
她也是一个个性骄傲的女人啊,刚刚做到那种地步,她已经放低了她所有的尊严,把自己送上去。
可是,却被拒绝了呢。
凌越在客房一点睡意都没有,脑海中总是出现薛瑾颜那流泪的眼睛。
他们真的分手了么,为什么,看到她那样,他会那么难受。
窗户突然打开,一个黑影闪进房间。
霍君庭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好看的有些妖孽的面庞,带着有些不羁的笑容。
“呦,凌越,我来看你了。”
第一百五十章 酒会相见
“君庭。”
凌越微微有些诧异。不过以他对这位好友的认识。这种进來的方法。也算是比较正常了。
“你怎么來了。”
“说了來看你啊。”霍君庭走进來。先在房间里面溜达一圈。似笑非笑道:“怎么刚刚有美女送上门你都不要啊。”
凌越眼眸一沉。淡淡道:“你來就是为了取笑我的吗。”
霍君庭挑挑眉。果断点头:“差不多吧。我只是觉得实在是有趣。你记得所有的人。偏偏记不得薛瑾颜了。”
“这有什么有趣的。”凌越心情变得有些郁闷起來。他皱着眉头看向窗外:“我也不想。尤其是看到她的眼神的时候。我真的恨不得自己真的记得。 ”
霍君庭哼了哼。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來。扬眉道:“既然记不得就算了。反正你也是佳人在旁。也许这是老天给你的一个特殊的礼物。”
“霍君庭。你能不能说点正常的。我现在真的烦的要死。她那么难过。你让我现在无动于衷吗。”
“那怎么办。你不记得了。而且身边还有其他女人。我听你母亲大人说好像要准备给你们结婚了吧。”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霍君庭沒说话。他沉默下來的时候。那种气场就完全沒有了那种玩世不恭。反而是一种让人胆寒的肃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