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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尹湫曜心中突然翻起一股厌烦,将那幅画草草一卷,丢进箱子,再也不想碰一下。 不过就是想做点天下男人都想做的事,怎么就这么难呢 尹教主本来雀跃的心情突然之间郁闷至极。
第二十六章
马车里传来吱嘎摇动之声,车篷上的流苏荡得如三月的春水,晃得空气似乎也卷起了一层层涟漪。温莨目视前方,面色木然,唇角紧紧抿着,不见平日半分笑意。玄风则是干脆侧过头去,假装听不见看不见,那一声声低吟喘息从马车里透出来,似无数把尖刀将他的心割了一道又一道,血流满地,低头却什么也看不见。玄电玄雷被教主召进去已经半个时辰。此时已是日落西山,过不了一会,就要到乌梅镇了。月堂主骑马走在最前,抬手搭了个凉棚,突然嗅到风中飘来一股奇怪的药味,立刻朝周围的弟子低声喝道:“捂住口鼻”弟子之中立刻有人发出一声惨叫,血腥味从空气中弥漫开来。玄风和温莨护在马车左右,不敢贸然上前,大声喝问道:“怎么回事”月堂主抽出长剑,大声回道:“有人埋伏”此时尹湫曜正趴在玄雷身上,玄电从后面肏得凶猛,玄雷一手握住他阳根套弄,一手撑住他上身,仰头含住他乳珠舔弄。快感一波波袭来,朦胧中听见外头传来叫喊声,似乎情况不妙。尹湫曜喘息道:“停停下啊”才说了三个字后面就被一记猛顶,爽得他叫了出来。玄电正在兴头上,才不管他说了什么,按住就是数记猛捣,插得又深又重,教主里头那销魂之处夹得他爽得不知天高地厚。尹湫曜也失了神,暂时将外头的声音抛在一边,只望这快活早点灭顶,才好出去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玄雷见哥哥不停,也没理会,继续侍弄。外头喊声越来越大,尹湫曜随着声音在玄电一阵不要命的狠顶中泄了出来,意识清明之时正好听见外头温莨正在大喊:“有人放暗箭”车帘厚重,又关了木制门窗,声音传进去模模糊糊,玄电精血上脑,不管不顾,压住教主狠干,尹湫曜连喊停下,玄电仍是不管。尹湫曜怒从心起,突然挣起,猛抽了他一记耳光,“混账”抬手扯了衣裳胡乱套在身上,一记掌风扫开车门,弯腰窜了出去。外头已有不少弟子中箭,玄风温莨护在车边不敢上前,地上散落着落几支射向马车的断箭。尹湫曜赤着双脚,全身只裹了一件黑色外衫,立在车辕之上,一截光洁小腿若隐若现,冷冷朝空中喊道:“何门何派,如此藏头缩尾,不敢出来,本座就拿你们无法不成”说完足尖一点,跃到半空折下一枝树枝,整个动作流畅利落,让人来不及反应,顷刻之间,那截树枝便化为无数碎片,利刃般朝四周飞去,密林中接连传来数十声惨叫,有人在前方低吼道:“快撤”声音又急又怒。“想跑”尹教主一抬手,稳稳接住玄雷扔来的长剑,运起轻功循声追去。那人眼看逃不掉,干脆掉转身来,横剑指着尹湫曜道:“不要脸的妖孽我暮云派今日要与你一决死战”尹湫曜此时站在一匹马背上,居高临下看着对方几人,轻蔑道:“暮云派是什么派本座怎么没有听说过我看你们是圆空那头秃驴请来的刺客才对”对方扯下面罩,怒喝道:“胡说八道,少林派怎么会做这种事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妖孽,恬不知耻,为祸武林,人人得而诛之”“还我暮云派三十九条人命来”另一人未扯下面罩,挺剑朝尹湫曜刺来。尹湫曜眼也不眨,剑气挥出,干脆利落地将这人与后面两人一齐除掉,稳稳落在地上,伸出一只白如玉琢的脚踢了踢地上的尸首,朝那扯下面罩的人道:“你说谁不男不女”那人战栗道:“你你这个”尹湫曜抬手一扬,剑意带风,气流如刃,那人头顶黑布掀开,露出光溜溜的一颗脑袋。“哦少林弟子怎么会在此处”那人忙用手捂住头顶,转身想逃。尹湫曜一跃而起,刚巧落在那人眼前,挡住去路,唇边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继续不紧不慢地道:“堂堂名门正派竟然收买刺客假装苦主栽赃,他日江湖又在我尹某头上记上一笔血账,圆空大师真是好算计”落日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天际,夜风吹过树林,撩起衣衫下摆,五根玉雕般的脚趾轻轻踩在枯叶之上,发出令人战栗的沙沙声,尹湫曜的笑声动听而轻蔑,“和尚,出家人慈悲为怀,你若做不到,本座送你去西天好好学学。”说完正要动手,突有一道剑气破空而来,逼得他不得不退后一步。“啊”那名少林弟子闷叫一声就被来人捂住口鼻拖走,尹湫曜望着腾空而去的模糊身影,微微眯了眯眼,世上能在他尹湫曜面前救走人的只有一个人。冷俨。
第二十七章
适才教主衣衫半掩的出现在众人眼前,看得玄风和温莨血气上涌,心里头又酸又热,只能将怒气发泄到倒霉的对手身上,是以在搜寻密林中的残余时分外卖力。玄风提着剑从丛林深处走出来时,半身都是血,温莨见他浑身杀气吓人,也不敢招惹,自己收了重剑去看教主。尹湫曜已穿好了衣服,绛红内衫,玄黑大氅,腰间一根赭黄腰带,整个人冷酷又透着股难言的妩媚,此时端坐在马车后,地上跪着玄电和玄雷。玄电低头不语,玄雷也不敢抬头。尹湫曜胸中怒意横生,一脚踢在玄电心口,玄雷想去扶,被教主冷冷警告,“敢动一下连你一起踢”而后又转向口吐鲜血的玄电,问道:“知错了么”玄电捂着胸口,一缕血从嘴角淌到地上,顷刻就渗了进去,点点头,道:“属下知错”尹湫曜听他认错,心头怒意还是难消,跃下马车,朝前走了几步,其余弟子全都跪在地上,不敢吭一声。“今天死伤了多少人”这话问的是温莨。温莨扫了一眼适才点过的尸首,答道:“死五人,伤七人。”又补道:“月堂主已在医治,都是皮外伤。”尹湫曜冷哼一声道:“对方不过三十几人,就杀了我们五个,还伤了七个玄电,你知错不知错”最后一句问得严厉,众人心中皆是一抖。刚才若不是玄电拖着他不放,温莨和玄风不至于抽不开身。队伍前头只月堂主一个高手,又是毒药又是暗箭,根本无法防守周全。玄电跪伏在地,呕出一口鲜血,道:“属下知错。任凭教主发落。”尹湫曜朝他走去,冷冷道:“站起来。”玄电还未站稳,尹湫曜“啪”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打得他晃了晃,差点摔倒在地。教主转身上了马车,头也不回地道:“好好记着。”玄雷心里大大松了口气,忙扶住自己哥哥。温莨等人并不知晓马车中发生何事,看现下光景也猜到了七八分,并不多言,自去安排,继续上路。当夜投宿到乌梅镇上一家客栈,尹湫曜草草吃了一点,就冷着脸回了房,跟谁也没多说一句。众人见教主心情不好,也匆匆吃完,各自散去。半夜天上掠过一个炸雷,闪电扯亮了半边天空,大雨哗啦啦地落下来,不停不休。尹湫曜一夜未眠,次日起来,推窗便闻到一股浓烈的土腥味,朝下一看,雨水打在泥地里,将泥土泡得又软又滑,这样子没法继续赶路,索性静下心来,坐在床前看雨。不一会,玄风敲门进来,见教主已是起床许久的样子,放下水盆,犹豫了一瞬才道:“这里离澜沧山庄已经不远,等路干了过去也不迟。”玄风并不愿在他面前多说话,因为不知道自己哪一句会惹教主不高兴。说完便束手立在一边,等尹湫曜自己梳洗。自玄风进来之后,尹湫曜一直在看他。玄风低着头,未尝察觉,等教主洗完脸,正要端水出去,就听教主道:“帮我束发。”玄风扶在盆沿上的手一顿,心跳快了几拍,口中镇定道:“是。”尹湫曜从镜子里看着玄风,那张并不算十分英俊的脸怎么看都觉得顺眼,想讨厌都讨厌不起来,目光渐渐幽深,看了一会,突然开口道:“玄风,若我不是教主,你会怎样”玄风不明白这句“你会怎样”到底是什么意思,思量道:“属下待教主会一直如此。”尹湫曜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却没在说什么。玄风将梳子放在桌上,不妨教主突然伸手去捡,彼此手指擦过,只在一瞬之间,不经意一碰,玄风的心跳便漏了一拍。尹湫曜将梳子拿在手里,翻来翻去玩了两下,状似漫不经心地道:“还是你梳得好。”玄风心里一甜,道:“属下愿意日日都替教主梳头。”尹湫曜没说话,捏着梳子朝他弯起唇角笑了笑,并非平常那种浅笑,好像掺了什么,温暖而柔软。
第二十八章
外面雨声潺潺,屋内两人静悄悄地谁也没有说话。教主突然站了起来,贴近玄风,语声如丝:“今晚来陪我”玄风喉头一干,心如擂鼓,心里一百个愿意,嘴里却嗫嗫说不出话来,只僵硬地点了点头。大雨一直下到午后才停,山路被雨水泡得稀软,起码得晒上两日,才能上路。一行人停滞在客栈里,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都有些无聊。有人瞄见玄风从教主房里出来,八卦地小声议论道:“往日风使进教主房间不到一泡尿的时间就会出来,今日却待了这许久。”另一人道:“没见电使和雷使昨日才被罚了么”旁边立刻有人附和,均点头称是。然后便很有默契地移开话题,东拉西扯胡侃去了。玄风走下楼梯,这些声音虽小,还是被他收进耳里,平日这些弟子只要不在背后妄议教主,他从来不会过问。教主,真是因为玄电犯了错,才这样对我么想起教主方才那一笑,莫名的失落和酸涩冒上心头,又隐隐期待着今晚的侍寝。入夜时分,玄风自己先在房里洗了干净,枯坐在桌前等。过了一会,听见有小二给教主送浴桶的声音。一阵凌乱脚步过后,偶尔响起的水声穿透厚厚的木板,传进玄风耳里,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第一次伺候教主沐浴的画面,一双白皙如玉的赤脚踩在洇湿的青石地上,浅色衣摆拖曳下来,慢慢拉出一行水迹,自己战战兢兢不敢抬头,那会的心跳就像现在这般急,这般慌乱不已。只有一点不同,那时候是恐惧和敬畏,这会只有渴望和期待。等水声完全消失之后,玄风站起身来,打开门朝隔壁走去。还是像在教中时一样,召人侍寝的时候教主从来不栓门,玄风抬手一推,门静悄悄地开了,屋子里弥漫着才沐浴过后的味道,温热潮湿的水汽淡淡地浮在空气中。教主立在屏风后,淡黄的烛光将他穿衣撩发的背影清晰地映在上面。玄风赶忙回身将门关上,落下门栓,才道:“属下玄风,前来伺候教主就寝。”尹湫曜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系上衣带,道:“过来。”玄风一眨不眨地盯着屏风上的身影,却在越过屏风的一瞬间迅速垂下眼去,尹湫曜侧过身看到的就是一个低眉顺目,穿着一身单薄衣衫,好似待宰羔羊一般的玄风。自然,玄风不会瑟瑟发抖,只是这温顺的样子令尹湫曜突然想起来了罢了。不得不承认,尹湫曜很喜欢欺负玄风,大概从第一次召他侍寝完之后,他就特别喜欢时不时故意“为难”他一下,不过都比较隐晦,也不过分,光雾山那次算是控制之外。为何今日想要玄风,尹湫曜归咎到玄电一事上,玄电玄雷他不打算再用,那么自然需要人来替代这个位置,玄风无疑是其中之一。而且他隐隐觉得,这种事情跟玄风做起来一定比跟玄电玄雷更有意思。尹教主嘴角挑起一抹轻佻笑意,慢慢朝玄风走过去,抬手抚在他胸前,掌下的肌肉鼓胀紧实,似乎心跳也很快,远远超过习武之人的该有的速度。这个发现令尹教主从心底冒出一种隐隐的兴奋感,那感觉很形容,像火却又没有那么烈,迅速蔓延到全身每一根筋脉里,清晰无比。合眼睁开,再看过去时,朦胧烛火映在那张熟悉的脸上,分外地好看,简直令人有些心神迷醉。教主按在玄风胸上的手缓缓用力,将他朝后面推去。玄风侧着头不敢直视,脚下随着这阵推力朝后退去,约莫走了四五步,膝弯处抵到一块冰凉的硬物,教主用力一推,他顺势跌坐在上面。那是一张春凳,上面铺着一层被褥,玄风的手按上去,摸到光滑的丝绸和刺绣的纹样,似乎是合欢花的纹路。玄风记得这床被褥应该放在教主床上才对。难道想法才一冒出,便觉腿上一沉,竟是教主跨坐了上来。玄风被他压得半仰着,双腿岔开,双手撑在身后,尹湫曜双手抵住他双肩,跨坐在他大腿上,打量着玄风的神色。玄风侧着头,正好看见教主蹬在春凳上的一只赤足,形状美好,完全不像一般男人那样粗大,又不像女人那么纤细瘦小,衬着海棠色的缎面,说不出的淫靡诱人。玄风正看得目不转睛,喉中如烧了一团火,干涩得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液。尹湫曜看得有趣,一手按住他肩膀,一手抬起他下巴,沉下声问道:“风使怎么不敢看本座”玄风一怔,回过神来。听见这句话,立时有种奇异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开来,他是他的下属,此时正被他的主人压在身下,而他要做的事,就是满足他,以他喜欢的方式。玄风喉结滚了一下,正过头来,看着教主的嘴唇,道:“属下只是”后面嗫嚅着半天没说出来。教主将他下巴又抬高了些,直直看着玄风眼睛,语气轻柔地问道:“只是什么”玄风心里突然有些悲哀,被尹湫曜那双眼睛看得既心动又心伤,答道:“属下只是怕教主不喜欢。”尹湫曜听见他这一句,心里某处突然软了下去,暗暗骂了句笨蛋,不喜欢本座找你来干嘛勾住玄风下巴的手指缓缓朝下滑去,在喉结处绕了两圈,顺着利落的线条朝下摸去,玄风的眼睛一直被教主盯着,不敢逃离,从肌肤上传来温热触感像一只猫爪,挠得那颗擂鼓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