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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二旺家的趁热打铁开始求饶:“小的眼皮子浅,偷了临江苑的东西据为己有,这事情是有的,可是小的真的没有。没有对大爷和太太起过半分歹毒心肠啊”
她又说起她怎么偷盗了东西,郑元驹夫妇回来她怎么害怕,怎么偷梁换柱:“没有法子。我想着把梁姨娘拉进来,她也顺走了许多的”
哪知道西府水太深,梁氏不出一个回合就被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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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驹和赵如谨去了千樟林,刚好收了牌局的何氏见了郑元驹笑了一个满怀,跟捡到宝一样:“是怕你媳妇输多了被扣下来不成巴巴儿来接。”
“义母冤枉儿子了,儿子订了碧波楼的席面,稍后就送来,义母和妹妹也尝尝荥阳的特产来。”他想到今天收到的信和画,逡巡了一眼。没瞧见如意。
小王氏道:“该彭夫人请了这席面才是。不过是自家厨房端出来的罢了。”
何氏就知道这碧波楼是杨氏一家的本钱,杨氏忙满脸堆笑:“很是。很是,明儿我就把碧波楼清了场。不知王妃娘娘可肯赏脸”
何氏抿嘴一笑,李诗薇匆匆出来:“凤雏哥哥,你来了呀,你快来瞧瞧,我画的竹可好”
也不管别人,拉着郑元驹就要进屋子去,何氏忙斥责:“说正事呢,你画好了给凤雏送去让瞧瞧也就是了。”
李诗薇不肯:“凤雏哥哥多忙,人家难得见一回的。”
小王氏有意显摆她消息灵通:“驹大奶奶的书画也是极好的,如今京里可不是一梅难求么”
她说的是如意的墨梅图,郑元驹面色一冷,李诗薇也竖了柳眉:“谁要她瞧”
不屑一顾之意太明显,何氏忙遮掩道:“驹儿媳妇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话音刚落,如意就笑意盈盈的进来:“真是巧了,今儿庄子上送了一只活羊来,今儿熬煮了做锅底。”
杨氏起身:“这早晚我也该回去了。”
如意忙按住她:“彭夫人这是在糟践我呢,咱们侯府再穷,彭夫人的一碗饭也是有的,况且荥阳城里谁还敢查你不成”
杨氏无法,只得坐了,何氏道:“驹儿,这席面摆道老太太那边去吧,咱们都去那边。”
郑元驹正色道:“儿子不是小气的人,定了四桌呢,老太太那儿有一桌,专门是老年人爱吃易克化的菜色。”
何氏这才作罢,李诗薇还缠着郑元驹让去瞧,郑元驹只是不动,何氏自他眼里看到了不耐,心头一凛,呵斥道:“都什么时辰了,还闹进屋里洗洗脸,准备吃饭。”
李诗薇跺跺脚。却横了如意一眼,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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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和李元驹自千樟林回来,去瞧了瞧老太太。老太太精神还好:“下午和太姨娘他们抹了一圈牌。”
“没午睡吗”如意问道。
“不想睡,如今白天短。睡了半个时辰,半夜就醒了再也睡不着。”老太太道。
如意看向徐镜屏,徐镜屏解释:“年纪大的人,瞌睡自然就少了。”
如意不无艳羡:“我是不成的,今儿下晌没睡,这会儿都睁不开眼了。”
“那你快去歇息。”老太太撵她。
如意也不推辞,道:“那老太太也早些歇息,就是睡不着。床上睡着也暖和。”
老太太点头,挥手让她回自个儿房里。
郑元驹自用了饭就脸色黑沉沉的,见了老太太也不过略略笑了些,大家兴致高,没发觉罢了,如意却是极熟悉他的,只当他型抽风症发作了,自顾自的吩咐玉环收拾床铺,汤婆子多要几个。
“有我陪着睡,要什么汤婆子。被窝弄得滚烫”郑元驹不耐烦的打发走了玉环,那露骨的话让玉环羞得脸颊绯红。
“你怎么了,大爷”如意见实在躲不过。
“你不好生陪着义母。一个人去哪儿了”郑元驹口气也不好。
“我去见任二旺家的了。”如意一五一十道。
“你见过太子”郑元驹突然问道,如意诧异。
“我们成亲的时候”
“不是那次”郑元驹立马否了。
如意想到郑氏安排的在薛国公府的那次,连一个正面交谈都没有,郑元驹见如意踌躇,会错了意:“你是不是也后悔,没勾搭上太子,跟着我来了荥阳,没完没了的破事”
“凤雏,你怎么了”如意抚上他的脸。被他重重一拍打开了,手背一痛。
“郑元驹。你抽哪门子风呢”如意也怒了,心头想着事儿呢。任二旺家的一番话让如意心里一直刮着飓风,因为西府老太太的嫌疑陡升,但是罗氏还是最可能的那个,如意纠结着该不该告诉郑元驹。
“我抽风我是抽风了”郑元驹长臂一伸就把她搂进怀里,对着脸就啃下去,手下用劲,三两下就撕开了背子。
这满怀戾气的亲近让如意反感得很,用尽力气推开他,他只是箍得她死紧,冰冷的手解开亵裤,就伸了进去。
“痛郑元驹,你放开”如意是真的怒了,她越是推拒,郑元驹就越是恼怒,手下越发没了轻重。
“啊”男人得逞,女人痛呼。
一时之间玉环在门外听得揪心,如意的声音颤抖着,如意从来不是一个隐忍不住的,可是这会儿从最开始没压抑住高亢的痛呼转变为恳求:“你放开求求你你放开”
她咬紧牙要进去,金盏一把拉住她:“你找死呢。”
“可是奶奶”
“大爷疼奶奶呢没事的”金盏劝慰,屋里声音也渐渐没了,玉环松了一口气,但愿是多心了。
郑元驹没歇在屋子里,而是去了临江苑贺兰那里。当夜贺兰要了一次水。
如意以为会失眠,睁眼到天明,可是等身体的痛楚散去,困意就袭上来,眼睛一闭就睡着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心里闷闷的,玉环服侍她的时候见她身上的青紫就忍不住手一紧,却恰恰碰到她肩膀的咬痕。
如意看着镜子里小脸绷得紧紧的女人,恶狠狠道:“疯子,郑家的男人都是疯子”
郑元骅是,郑元驹也是有事没事就发疯。
玉环心疼得很:“奶奶,要不去问问世子爷”
赵如谨是见天儿的和郑元驹一处的。
如意摇摇头,闭着眼:“别去问,什么都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