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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莹想了一想,却把其中的一条鸡腿给了那叫梦梦的小女孩。
许莫一愣,又把两条鸡翅膀撕下来给她。
接着用多功能匕首将鸡身一剖两半,和丁剑一人一半。烤制鸡肉的调料是他用草根树皮调制出来的,味道说不上上佳,至少还没达到细致入微的地步。
他自己本来可以不吃,但自己烤出来的鸡肉,如果自己不吃,看在别人眼里,却不免觉得自己太过矫情了。毕竟辟谷这种事情,三言两语之间,怎能跟人说的清楚说出去了,又有谁肯信
那叫梦梦的小女孩家境富裕,看起来也是吃惯好东西的,她尝了一口鸡肉,立时对她妈妈叫了起来:“妈妈妈妈这位叔叔做的鸡肉真好吃。”说着站了起来,跑到她妈妈附近,将鸡腿递到她妈妈嘴边,接着道:“妈妈你尝尝,真好吃妈妈”
“你吃吧,妈妈不吃。”那小孩的妈妈道。
许莫听到她的声音,却不禁吓了一跳,这女的声音沙哑,说话的时候气息说不出的微弱,有气无力的样子,似乎就连说这么一句话都感到说不出的困难。
那小女孩却毫无所觉,听得她妈妈不吃,只是哦了一声,便自己吃了起来。
那小女孩的妈妈望了她一眼,突然道:“梦梦,鸡腿是谁给你的”语气略微有些严厉,似乎是在借机教导那小女孩。
那小女孩向韩莹一指,接着道:“是哪位阿姨。”
那小女孩的妈妈追问道:“妈妈是怎么教你的”
那小女孩一愣,看了她妈妈一眼,随后便反应过来,对韩莹道:“谢谢阿姨。”
韩莹微笑回了她一句,“不用谢。”
那小女孩又看了许莫一眼,“谢谢叔叔。”又转向丁剑,“还有这位叔叔。”
许莫见那小女孩的妈妈在借机教导女儿,便笑着向那小女孩点了点头。那小女孩与他眼神一触,却又害羞的转过脸去,似乎不敢跟他对望。
丁剑却趁机向那小女孩的爸爸问了一句,“回家”
那小女孩的爸爸一愣,接着却道:“不是,带我老婆看医生。”
丁剑哦了一声,向那小女孩的妈妈看了一眼,接着又问:“是这个森林里的老医生”
那小女孩的爸爸点了点头,神色却有些凝重,愁眉苦脸的,显然在为妻子身上的病症发愁。
丁剑当下不再多说。
韩莹却关心的问了一句:“什么病”
那小女孩的爸爸妈妈似有难言之隐,相互望了一眼,最后还是那小女孩的爸爸道:“一种怪病,具体是什么,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总要见了医生才能zhidào。”说完叹息一声,声音里带着无尽愁苦之意。
韩莹听他这么说,便也不再问了。
丁剑吃了几口鸡肉,却对许莫道:“伙计,你是做什么的”
许莫闻言,一时却不zhidào该怎么回答。韩莹替他回答道:“他开了一个饭店。”
丁剑奇道:“你们的饭店开在哪儿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以你男朋友的手艺,你们的饭店应该很有名才对。”
韩莹道:“那个饭店还没开张呢。”
丁剑哦了一声,接着对许莫道:“我有一个朋友,在京畿开了家五星级的大酒店,不zhidào你愿不愿意屈就如果你肯来的话,价格随便你开。”
那酒店是他朋友开的,不是他的,但这鸡肉的味道,却让他完全敢替朋友做主。料想朋友zhidào了,也只会感激自己。他还没见识过许莫做饭的手艺,但就算只凭这么一道叫花鸡,做任何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主厨也是绰绰有余的了。
甚至这道菜,完全可以成为酒店的招牌菜,对于一家酒店档次的提升,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他甚至可以很清楚的预见到,只要这道菜一推出来,京畿所有有钱的老饕,不用几天,就能把朋友酒店的门槛给踏破了。
许莫摇了摇头,“抱歉,我暂时还没有这种打算。”
他以前在找工作上吃过很多苦头,被人弃如敝履。在荒野居住的这段时间虽然洗涤了心灵,但回想起来,却依旧有些阴影。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此后的一生当中,是再也不会在别人手底下工作的了。
丁剑摇了摇头,万分惋惜的道:“那太可惜了。”
说着从身上取出一张名片,递给许莫,接着道:“你什么时候回心转意了,可以随时打我的电话。”
这时,那小女孩爸爸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取出手机看了一眼,脸上现出喜色,当下接通了,对着电话道:“喂我们到了。”
第九十一章神医李鹤龄
电话另一头一个男子的声音道:“在那等着,我派人去接你们。”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许莫望着丁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对丁剑的提议是真的没有兴趣。韩莹却替他把名片接了过来,对丁剑微笑道:“谢谢你啊,可惜我们没有名片,不能给你。”
丁剑笑道:“不要紧,什么时候你男朋友回心转意了,随时打我的电话。”
这时,只听得那小女孩的爸爸对她妈妈道:“咱们准备一下,他们就要来了。不用太担心,见到李鹤龄,你的病就有救了。”
那小女孩的妈妈点了点头,神色似也轻松了许多。
韩莹闻言却突然转过头去,望着那小女孩的爸爸:“你说你们要找的医生是李鹤龄”
那小女孩的爸爸勉强笑了一笑,“除了他还能有谁”
韩莹奇道:“李鹤龄住在这儿我是说他把医所搬到了这森林里他原先不是在京畿么怎么到了这儿”
那小女孩的爸爸道:“原来你不zhidào”
韩莹点了点头,这几年她一直在寻找夜光草,消息闭塞,的确很多事情都不zhidào。
只听那小女孩的爸爸继续道:“你说的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随后就搬到了这儿,至于为什么,我也不zhidào。有人说他在京畿得罪了一个大人物,搬到这儿来避祸;有人说他捞的钱足够多了,搬到这儿是为了养老;也有人说他本身患上了一种怪病,到这儿是为了养病,众说纷纭,究竟为什么,谁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