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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老实不客气地一把抢过那颗被称之为五采圣利的半透明晶珠。美目中亦不禁异采连连,冰霜般的玉容上首度泛现出一丝欣喜之色。转首瞅了瞅了沉枫一眼,冷哼一声,美目缓缓闭上。
斑斓的五色光彩在圣女雪白的纤手上再度盛放。随着圣女五色圣光的全力催发加厚,停滞在雪白纤掌上的那颗半透明的五采圣利,也缓缓地向上飘浮而起,在升到一定高度,约刚好高出圣女的头顶三尺的距离变化成悬浮状态,滴溜溜地在圣女的头顶之上打着旋转。
圣女突然樱口一张,一股饱含着五行之力的真气喷射而出,不偏不倚地打在那颗旋转着的五采圣利之上。接着,只见一道斑斓的彩光闪电般疾劈而下,狠狠地正中下方圣女的天灵盖之上。
圣女娇躯轻轻一晃,护身的五色圣光光罩在这突兀的强大能量打击下终告破碎,化作片片光点散碎在周围的空气中。,只听圣女娇喝一声,异变骤生,强烈的五彩光芒,以着圣女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散射而出。
在那强烈的五彩光芒的最中心,圣女的一只右臂高高举起,食指触在那尚不住滴溜溜转着的五采圣利晶珠外芒上。只见那本是半透明的无色晶珠,竟充溢着红、黄、绿、白、黑各色的光彩。各色的彩线以着几乎肉眼难以看清的高速,在晶珠的内壁飞快地旋转撞击。
空气中五行的元素,仿佛也在这颗小小的五采圣利的召唤下,以着近乎疯狂的速度朝着圣女狂奔怒泄而来。越来越多的五行元素在层层的凝聚中能量实体化,最后凭着各自的感应方向。以着那颗五采圣利为核心,向外延展聚拢成五道扇形的元素翼。遥遥看去,近似先前那五彩的五角魔法星阵放大浓密化了般。
一时间,光华大盛,红、黄、绿、黑、白各色的光辉闪耀四射,将整个的圣山的山顶都笼罩其内。密密麻麻的无数道光线交错缠杂,竟组成了一道复杂蛛网般的天网,一时竟将那轮浩劫之门的金黄色圆轮都密密覆盖,看似封住了出口。
沉枫眼中异光一闪。别人碍于圣女五色圣光能量的强劲无法窥探。但他凭着般若之力筑起的防御之墙,轻而易举地便将五色圣光的辐射能量挡于其外。般若之力护持住心神,六识神通如天罗般朝着五色圣光的最核心关键圣女扫描而去。
“这怎么可能”六识神通匆匆一扫即回,沉枫心下实是骇然不已。此时在五采圣利加持之下的圣女,其体内的五行能量竟一时间激增十倍,远胜于先前。沉枫自忖即使全力发动般若之力,硬撑到肉体崩溃前所能达到的极限,恐怕也不过如此。若是此时圣女再与他交手,恐怕败面居多的便要换作他了。
就算是有五采圣利内的能量增源,但也不该在这短短时间内就狂吸这么多能量吧而且身体还完全没有任何的不适。即使诚入白族族主所言,这圣女并非是属于人类的范畴,但这也未免太过可怕了吧
“莫非这才是五行术法的精髓”
不同于大陆数千年来一直所流行传承至太古魔法时代的三大魔法系统。五行术法讲究的是运行推动所谓的金木水火土五大元素,虽然与魔法或有相通之处,但在许多地方却也大相径庭。
而由于这只是五采蛮族所才具有的特殊能力,与着他们的五行体质有着莫大的相干。因此在许多魔法师的眼里看来,这五行术法不过是区区一群蛮族的旁门邪道而已,根本无法与魔法相提并论。再加上五采蛮族几乎终日龟缩于盘古森林之内,几乎无人能真正了解这所谓的五行术法的奥秘。而五采蛮族出来露面的几人也并不争气,整个族内上下除了白族族主之外,实在难找出能跻身当世绝顶高手的人物。
因此这五行术法为外人所看轻,也是必然的。
沉枫以前也确实曾抱有过这样的想法。但在亲眼目睹圣女的五行术法之后,那近乎恐怖的狂暴力量,就算与般若之力的浩瀚博大相比也逊色不到几分。尤其是那颗传说中自五采蛮族上祖所传下的五采圣利,所内蕴的强大能量,即使力量强如沉枫也垂涎不已。
正在这时,一阵透骨彻寒的冰冷之气突然笼罩住全场,只见全场突然一黯,瞬间大放光明,一道黑影划起重重叠叠的影子,一溜烟地朝着远方遁去。
“荒悟贺儿”沉枫满面怒色,一字一句地顿道。
刚才就在众人俱在齐心协力,俱皆抛弃前嫌共抗妖兽之际。贼心未死的荒悟贺儿竟突然再度向月倾悠暴起发难,显是已动用了全力,新西法螺神功运行到了极限。七道不同的气劲分自七个不同的角度,上天入地水银泻地般全力卷来。而且这七道气劲都内蕴了三重连环气锁,只要略一接触到实体,便会产生方圆三丈的大爆炸,足以将月倾悠这样一个娇怯怯身无半点防身之术的弱女子炸得尸骨无存。
若非沉枫正好处在月倾悠的身侧,仅凭月经天一人,也许真会让荒悟贺儿得手也说不定。
荒悟贺儿身法展开至极致,深得一击不中,便即远扬的狙杀真理。全力一击发出之后,甚至根本不管究竟的结果如何,全力展开身法远遁而去。
就在这时,一股森寒至极的杀气,铺天漫地地自后方席卷而来。如一道无形的巨网,瞬时便将他卷在网中。那森寒的气机一吞一吐地刺激着后背的肌肤,仿佛在向他发出无声的警告。
荒悟贺儿只感到自己犹如已经被蛇盯上的青蛙,又或已经落入蛛网的蚊虫,根本已是有心无力,挣扎不得,心下苦笑一声,只得停下了飞奔中的身形。
在场之中谁能有此功力
莫沉枫
沉枫显是已经动了真怒
或许在他的意识观念中,已经将月倾悠看作了自己的女人。无论是基于面子,还是为了那一片朦朦胧胧的情感,他都无法对月倾悠的安危置之不理。
更何况荒悟贺儿竟已是数度偷袭
无视他曾经的警告,更无视他立在月倾悠身侧的事实,仍要一意孤行的出手刺杀
刺杀他,莫沉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