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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纳沙不情愿地走过去行了一个宫廷礼仪,把头甩向另一边。
“额那个,其实那天我也有不对那天心情不好,你又刚好招惹我,我太生气了,所以揍了你”白了一是想解释的,谁知无意抖出了塞纳沙的丑事,塞纳沙整个背上的刺都快要竖起来了。
“王兄,这酒我下次再喝”塞纳沙一甩袖,憋红着脸,疾步离开。
“啊,那个对不起啦”白了一对着塞纳沙的背影喊,谁知对方加快步伐,迅速消失在视线里。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白了一问卡尔。
卡尔微笑摇头,摸了摸白了一的头顶。
白了一不自然地退开整理头发,“别乱摸,发型都乱了”白了一赶紧转身继续晨跑,糟了,为什么脸那么烫
贝克尔给卡尔微微俯身行礼,跟着白了一离开。
案件查清楚后,苏皮卢利乌玛斯没想到是米坦尼在暗地里打黑棍,埃及一直以来与米坦尼在互掐,米坦尼见埃及派了使者来交好,担心赫梯与埃及联合打击他,所以才派了人设埋伏暗杀使者,想造成两国不和,他确实有做这件事的动机。
赫梯一直想冲出安托利亚面向地中海,但是这里有两个国家他打不过,一个是北非埃及,一个是东面的米坦尼。说起米坦尼,这个在美索不达米亚的强国一直以来就与赫梯掐架不断。
公元前1366年,苏皮卢利乌玛斯第一次攻打米坦尼,远征五百公里,最后以失败告终。六年后的今日,苏皮卢利乌玛斯再次亲自挂帅发兵征讨,整顿军队,厉兵秣马,剑锋直指米坦尼,不仅要一洗六年的耻辱,还要它偿还昨日的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白了一虽身为神使,但是他又不是真的什么神祗人员,没有官职,也没去关注什么政治大事,以至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赫梯和米坦尼马上就要开战了然后关他什么事呢,最大的关系是他也要去,作为随军的神职人员。
白了一的头顶顶着一片愁云惨雾,他倒在荷花池旁边唉声叹息。
“雅里大人,您看起来非常没精神”
有精神才怪啊白了一想撞墙,把头埋在手臂圈成的圈里嗯嗯啊啊地抓狂怪叫,搞得贝克尔一头雾水。
“阿布”手臂里面的脑袋瓮声瓮气地发出声音,白了一把军刺递给贝克尔,“帮我开锋吧”
贝克尔默默接过,“您稍等”
战神雅里,就像注定了要拿着武器去杀戮才相称
没一会,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这么快就好了”白了一头都没抬,伸手接军刺。没有意料中的金属质感和沉重,一只温厚的手掌握着他的手,然后整个人被反转过来,还没搞清情况已经被人吻住双唇,浓烈的果酒醇香,叫人微醺沉醉。
白了一一个激灵推开身上的人,脑子当机,“你又喝酒”瞬间反应回来,说错了,应该是“别再吻了”白了一一边捂嘴,一边抚慰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
笨蛋笨蛋笨蛋
白了一连耳根都红得像滴血,卡尔忍不住想逗他,用指尖轻搔他可爱的耳廓,还坏心眼地往里面吹气。
白了一捂着耳朵躲避,“别玩了你的手在摸哪里啊”在被玩坏之前赶紧往旁边挪一挪,但是卡尔立刻又会靠上来,“干干嘛”
卡尔指了指白了一的下面,白了一顺势一看,恨不得一头扎进荷花池里面去,竟然升旗了。
“谁叫你摸啊,摸了当然会起来啊”白了一捂着自己的兄弟夹紧腿。
白了一重心不稳,被卡尔轻轻一推就倒在毯子上,卡尔不容抗拒地亲吻白了一的双唇,伸手抚摸这具年轻活力的躯体。不似自己纯白的肌肤,象牙一般的美丽肤色,每一寸肌肤都给予了恰到好处地美妙手感,卡人贪婪地掠夺,他拨开白了一的手。
白了一的脚趾不自然地抵在毯子上,轻轻颤抖。
我真的好讨厌这种有没有穿胖次都没区别的赫梯服装白了一在心里哀嚎。
卡尔继续手里的动作,眼睛却轻描淡写地瞄了一眼侧门,贝克尔拿着开锋完毕的军刺站在门外的阴影里。
然后,我是节操省略号
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白了一捂脸怨念。
卡尔心情很爽地在旁边吃水果。
两人用膳时间,白了一撕着手里的肉往嘴巴里送,卡尔喝着自己的酒,察觉投过来的视线,冲白了一笑。白了一一惊,低头狂啃骨头。
白痴啊,干嘛盯着他看半天啊,还被他发现,真是丢脸死了是不是很么地方搭错线,为什么看他越看越顺眼,这眼睛鼻子,这嘴巴脸型,怎么看就这么好看呢,白了一也找不出什么多美的形容词了,低头没一会又不自觉地开始瞟人家大美人。
苏皮卢利乌玛斯决定亲自挂帅,国家暂且交给王位继承者阿尔努旺达打理。离开战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卡尔最近反常地粘人,赶都赶不走。除了他必须早起去议事大厅讨论国家大事外,其它时间就腻在白了一身边,然后两人你侬我侬,该做的也做,不该做的也一样没落下地全做了。
今天就是出发征讨米坦尼的日子。
白了一裹在被子里面变成一个蛹。
混蛋啊禽兽啊不是人啊
白了一眼角挂着泪花他又被夜袭了,带有实质内容的夜袭。其实白了一一直有一点比较在意,那就是每次卡尔都趁他睡着后下手,自己迷迷糊糊的,搞得跟迷那什么似的。虽然记忆和感触是有一点,但总是很模糊。
“王妃殿下,卡尔殿下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请您快些起床准备。”白了一看安瓦尔是绝对透彻的,这家伙典型的欺软怕硬,阳奉阴违。卡尔在的时候就叫他王妃,不在就叫雅里大人,鬼才想当你那个变态王子的王妃。但是转念一想,被变态玩弄到哭出来的人不一样是变态,白了一泪眼汪汪地握拳唾弃自己,裹着被子拱啊拱,拱到里面去。
“王妃殿下,神使雅里”安瓦尔的耐心快耗尽了。
这时,一身戎装的卡尔从门外进来,白了一像个伸出头的乌龟,眼睛都瞪直了。
昂藏的身影,挺拔的躯干,修长的双腿,腰间别着宝剑,一身黄金的戎夹,胸前的黄金细鳞甲片熠熠生辉,带着一身阳光进来的男人,照得整个房间似星河璀璨,令人炫目。
铠甲掩去了平日里的放荡不羁,眉目间添了傲视天下的王者之气,俊美如魔,连阳光都只是为了衬托他而存在。这样的人,生来就是为了睥睨天下的吧
帅到没天理啊
然后美人开始摘下头盔,金色的长发从头盔里流泻而下,形成一挂闪耀着美妙光华的金色长练。
“王妃殿下,王子殿下说,您再不起床,他就脱了衣服和您再睡上半天。”安瓦尔解说。
白了一脑门上突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