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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圣上臣立马前去,先行告退”见皇上摆手同意,薛子封恭敬地退步离去。
薛子封一走,群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这个异眸指挥使的钦佩之情油然而起
是个真汉子是个真英雄
三皇子见棘手的事已过,打起了小算盘,此次谭盾一招使得自己损失了清流一派的中流砥柱上官一家不说,连带第二有威望的钱宇一家也被加害,可谓损失惨重无论如何都要拉李皇后下马,扳回一成
周允义立即给谏官赵博易使了一个眼色。
赵博易会意,眼珠一转,眼泪唰唰流不停,大声呼喊:“妖后乱政,国将不国这谭盾分明是李皇后的表哥此番作为不是李鸿颜指使,也难脱干系请皇上处置妖后”
其他清流一派纷纷跪地喊道:“请皇上处置妖后”本来清流一派不过占据了朝堂人数的四份之一,其他皆是李皇后的人。可是此事一出,有多少墙头草看风向而动,倒戈之人不再少数,呼啦啦一跪,竟有半数之人
内阁、五寺、六部几乎每个部门都有倒戈,唯有长公主掌控的户部无一人跪拜,可见周允琴的手段了得。
李皇后自握权以来,一直垂帘听政,从未正式露面朝堂之上,这是她的失策之处。此时她即便再坐立不安,也不能突然露面于朝堂,为自己辩解,唯有指望长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月菀扭着薛子封的耳朵:说好的谈恋爱,你又乱跑
薛子封绿眼睛眨呀眨:乖,回来之后,给你惊喜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下下再几章分解
、形势斗转
殿下跪了乌泱泱一大片,高呼声不断,字字句句都是希望皇上严惩李鸿颜。
长公主身穿正二品锦鸡蟒袍,头戴金线乌纱帽,身量高挑,举止风流大气,她手握象笏,向前一步,行礼说道:“圣上,皇后娘娘自律恭谨,母仪天下,这么多年未有差错。谭盾犯事,岂可连累无辜皇后又何罪之有臣女听说谭盾之所以杀害朝堂要员,皆是因为他的独子被人在牢中杀害皇上,臣女恳请查清事情来龙去脉,找出引起灭门惨案的根本原因”
周允琴认为要想救母后,与其说些无用的大话,不若转移注意力,让众人放在谭千之死上。毫无疑问,谭千之死肯定是上官一家下的手,说不定还能趁机反打三皇子一耙,。
三皇子一听,果然面露惊慌,他也听说谭千被人杀死在狱中,同样怀疑是上官家痛失爱子之后忍不住派人杀了谭千,要不然谭盾为何突然发疯,灭了钱家和上官家满门所以,这事情可万万不能查下去,上官是被灭门了,可是她的皇妃,上官元的嫡孙女上官雪晴还在,好事之人肯定会把这件事情推到他的身上
“父皇,那谭千明明是畏罪自杀,有遗书为证,没什么好调查的,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捉拿谭盾”
双方领袖一说,各朝臣看法不一,有和三皇子一样慌乱的清流一派,都嚷着要捉拿谭盾为重,有头脑比较清晰的清流则认为上官一家皆死,死无对证,三皇子如此惊慌,值得推敲,难道是三皇子所为,此举可是害死了自己的岳父一家啊,心中不免与三皇子起了嫌隙。而皇后一派则是可劲地要求查明真凶
眼看关注点全转移到了谭千之死上,周允琴心里欣喜,可是人心难测,即便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周允琴也是从来没能琢磨清世人皆道昏庸的帝王的心思。
周冶自知病得不清,可是他却把朝中大事交给一个女人,而不是他最宠爱的三皇子,原因无他,出自皇室天生的多疑,他害怕三皇子谋朝篡位。没有一个皇上还在龙座上的时候,希望被自个儿子踢下来,即便是他最喜爱的三儿子。
而李鸿颜却不一样,她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是他的女人,就算野心勃勃,也要依附他而活,要她生要她死,只需要周冶的一句话。
周冶可以容忍李皇后弄权专政,不代表她可以窃权篡国,可是如今,李皇后的人竟然敢公然造反,严重挑衅了皇上的威严,这可是万万不能容忍的。此外,在朝堂之上咳出血来,周冶自知命不久矣,也该把国家交于三皇子之手。
因此,他咳嗽两声,颤微微说道:“三皇子宽厚忍让,得才兼备,册封为太子,并行使监国职权,即日起奏效皇后李氏错信谭盾,面壁三月,未有朕的命令,不得擅自踏出坤宁宫半步”
皇上轻飘飘的一句话登时改变了这几年的格局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李皇后心思百转千回,吾命休矣不停回荡在脑中,吓得瘫软在凤椅之上,自然没有注意到总管太监刘振眼底划过的一丝蔑视。
长公主亦是惊得倒退一步,哭笑连连,即便她再怎么争斗,抵不过父皇的一句话,所有人都被至高无上的皇权玩弄于鼓掌之间
三皇子数年隐忍,终于翻身,扬眉吐气,一扫之前的惶恐不安,情绪激昂地喊道:“谢主隆恩儿臣定不负父皇重托”
周冶眯着眼,颇为惬意地看着殿下群臣百态,或欣喜万分,或惊惧担忧,呵呵,这就是权利的滋味九五至尊,至高无上,让谁生,让谁死,只在于自己的心情
还不到腊八,朝堂之上就沸腾起来,炖得一锅好粥。
三皇子引领的清流一派占据了极大的优势太子之位和监国职权。而李皇后损失惨重,兵权在握的谭盾弃李皇后而逃。
而被剥得了议政参政之权的李皇后难道会一蹶不振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李鸿颜回到坤宁宫后,呵退所有的丫鬟仆从,只留刘振一人,满腔的愤怒终于得以发泄,将一应的宫内摆设砸得一干二净
刘振在一旁可劲地安慰:“娘娘息怒娘娘注意身体娘娘哎哟我的娘娘哎”
“闭嘴”一个李鸿颜极为喜爱的古董花瓶砸在刘振的脚边,破碎四散。
李鸿颜被刘振吵得烦躁异常:“贱奴才,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刘振吓得跳了跳,眼珠子一转,谄媚地跪在李鸿颜脚边,用衣袖拂去李鸿颜绣鞋上的粉尘:“娘娘息怒,您千金之躯,可别气坏了身子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指不定,新任的太子殿下一不小心就意外身亡您说是吗”
李鸿颜听刘振的话,转念一想,起了狠毒的心思,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三皇儿你无情,别怪做娘的无义
揭家不过是个普通的官宦之家,朝堂动荡抵不过女婿要去送死来得震撼
揭鸿星下朝之后坐立不安,向上级请假,匆匆赶回家中,欲将此事告知揭月菀。
揭月菀正在抬袖执笔绘制未来卧室的架子床,她并不想添加现代的元素,以防暴露自己穿越女的身份,仅仅打算在传统的架床之上雕刻些好看的图案花样,正琢磨着,父亲匆匆敲门而入,说了薛子封的情况。
揭月菀一惊,一笔画错,花了一个时辰功夫的图纸报废,又要重新来做。
揭月菀烦躁地将图纸团成一团,面上却不能表露过多的着急,以免父亲担忧,她尽量保持冷静,说道:“薛子封从军数年,如果鲁莽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