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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澄澄接道,“我等下把头发做好再去,免得跑来跑去太麻烦。”
“不疼吗”
“还好,呵呵。”孙澄澄只觉得被他握在手里的那只脚像是被火烧着一样的发烫,她挣扎了一下,没挣扎掉,反倒是碰着了伤处,她疼的轻喊了一声。
和羽冬皱着眉头站了起来,“都疼成这样了还不去医院走吧,我带你去。”
说完便直接抱起了她,孙澄澄脸上一红,“那个,让飞飞他们带我去就可以了。”
却完全被无视掉,周围的几位女性店员无一不是星星眼地看着他俩,孙澄澄干脆像个鸵鸟一样,一头埋在了和羽冬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嗜甜狂人
吃罢喝罢又休息了一会儿,便继续开工,这一次要换到场地南边的一处木桌木椅旁拍摄。
飞飞扶着孙澄澄走过去,结果,一不小心没扶稳,孙澄澄也没站稳,就跌倒了,飞飞吓死了,“澄澄姐,对不起,对不起,你有没有摔着哪儿啊”唯恐她再伤上加伤,再扭到脚踝。
旁边的工作人员也忙上前查看,问她有没有伤到哪儿。
孙澄澄摆摆手,不在意地一笑,“没关系,就是摔了一下,没扭到脚。来,飞飞,扶我过去吧。”
导演却道,“飞飞力气太小,我看她也挺吃力的,那个,不然阿松,你扶她过去吧”
阿松是节目组的灯光师,人高马大,一看就是有一身的力气。
“不用,”和羽冬走到孙澄澄身边,“我来吧。”说吧,托起孙澄澄的双腿,抱着她往摄影机旁走去。
孙澄澄不留神便被公主抱起来,伸手拽着他的衬衫,脸上火辣辣的。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孙澄澄基本上就是被和羽冬接手了。
飞飞特别自觉,只要孙澄澄需要换地方需要走路的时候,她都会特别自觉地退后,由着和羽冬抱着孙澄澄走来走去。
拍完一期节目下来,孙澄澄已经能从原来的面红耳热,变成后来的面不改色了。
倒是工作人员中几个年轻女孩子每每见到这场景总是星星眼的样子,只因为画面实在是太养眼了。
摄影师觉得今天的拍摄特别的顺利,镜头里的孙澄澄,举手投足间总是无意识流露出一种陷入恋爱的小女人般的情态,与这一期的主题再吻合不过了,摄影师往在片场外站着的和羽冬那里看了一眼,这种不自觉的情态大概就要归功于恋爱的原因吧。
拍了三四个小时终于收工,辛苦一天了,有人提议一起去吃顿饭聚聚,可是,孙澄澄这个样子实在是不方便了,今天撑着来拍完已是不易,好不容易结束了,便想要回去好好休息便推辞了。
旁人也都理解,嘱咐她回去好好休息。
原本收工之后,节目组的车是要送孙澄澄和飞飞回去的,既然和羽冬有车在,便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梁叔开着车,飞飞就坐在副驾上,一颗八卦心高涨,耳朵保持高度警惕留神听后座两人说话。
后面的座位上,两人之间一直都很安静,和羽冬倒是有些忙碌,一路上接了三四个电话,都是在谈工作上的事儿。
孙澄澄望着窗外的风景,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抠着手指甲,手指上今日刚涂上的指甲油被她刮出几道细痕,孙澄澄看见了,又有些懊恼,拍拍头。
和羽冬收起电话,留意到她的小动作,轻声一笑。
孙澄澄见他终于忙完了,也不再无聊地看窗外的风景,“今天,谢谢你啊。”谢谢他在朱雪莉面前维护自己,谢谢她他带她去医院,谢谢他这句谢谢,她似乎对他说了还好几次了。
“对了,你今天怎么会去柳粉的工作室呢”
和羽冬注意到,她说起话来,总爱带着些语气词,啊,呢,哦之类的,再加上她嗓音本就轻柔,说起话来越发显得软糯糯的,听在人心里特别的熨帖。
“是卓悦告诉我的,她跟我说,你被朱雪莉他们刁难。”
刚开始朱雪莉屡屡对孙澄澄不相让的时候,卓悦就告诉和羽冬了,她对这对小三母女极为厌恶,就存着看好戏的心态,也想看一看那日在钱王美卢,和羽冬说喜欢的人是孙澄澄这话是不是在糊弄她。
结果倒真不负她所望,朱氏母女出了丑,也见到了和羽冬急匆匆赶过来担心孙澄澄的样子。
对于这个结果,卓悦觉得有些无趣,既然和羽冬真的有了心上人自己也就不该再纠缠了,以后只好再辛苦一点去找别的样样符合她结婚条件的男人了,她生平最恨小三,自己绝对不会做出破坏人家感情的事儿来。
“卓悦”孙澄澄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想到那天她拦着和羽冬说要跟她生个优良宝宝的样子。
和羽冬显然也想到了那天的事,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卓悦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以后她也不会骚扰到你,她这个人脑回路有些奇葩,不过没什么坏心肠,而且以后自会有人管着她的。”
卓悦身后还有宋辰,现在是宋辰大气,不去管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卓悦才能这样撒欢似的,等他哪天不想忍了,卓悦只有被宋辰镇压的份儿。
到了家里,飞飞掏出钥匙开了门,和羽冬抱着孙澄澄进屋,把她放在沙发上,拿热毛巾给她敷了脚踝,又把从医院带回来的药酒交给飞飞,交待好什么时候抹,一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肚子饿不饿”
飞飞在心里叹了一声,这般贴心的好男人求批发。
的确是饿了,她只会煮汤,现在也没法做饭,飞飞也不会做饭,两人也只好在外面吃,“等下让飞飞去外面打包点吃的回来就好。”
和羽冬看了下时间,对飞飞说道,“那不如就现在去吧,正好梁叔在楼下,让他开车带你去。”
飞飞下楼找梁叔去了,只留下屋里的两个人独处。
和羽冬在孙澄澄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环顾了下屋子,问出了从刚刚进门就一直疑惑的问题,“你家里没有人照顾你吗”
孙澄澄拿着那瓶药酒打开来闻闻味道,“是啊,我家里就我一个人。”
和羽冬记得她就是杭城人,“你不跟父母住在一起吗我记得你就是本地人。”
和羽冬给孙澄澄倒了杯热水递给她。
孙澄澄捧着热水的动作一顿,随即摇摇头,不甚在意地说道,“我小的时候就不跟他们住一起了,他们很早就离婚了,爸爸再娶了,妈妈出国闯荡去了。”她环顾着房间,“很久以前,这里就住我一个人。”
和羽冬完全没有想到她还有这段心酸往事,毕竟她是那么的爱笑,笑起来是那么的明媚,一点也不像是从小历经父母离异的孩子。
孙澄澄噗嗤一笑,“你别那么看着我,好像我多可怜似的,我啊还有外婆疼我呢,我小时候天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