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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墨叹了口气,摸了摸陶若溪的头,柔声道:“若溪再睡会儿吧,如果再遇到温渊,就跟他说,我很好,叫他不必惦念。”
陶若溪点点头,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宣墨跟着snow出去,轻轻地带上了门。
见宣墨表情凝重,snow问:“你知道”
宣墨“嗯”了一声,问:“晚上真要一起睡”
snow眉眼立即笑了开,奋力点头。
宣墨说:“那你可做好心理准备了,我打呼噜、磨牙齿、流口水,哦,外加梦游。”
snow立即像牛皮糖一样贴了过来:“人家不嫌嘛。”
宣墨心里一阵恶寒,哎,终于理解了薛穆鸡皮疙瘩掉满地的感受了。
催眠
第六十三章
snow也算老实,晚上只是抱着宣墨睡觉,安安静静的。宣墨只好任他抱着。白天的时候,宣墨就搬把椅子坐在陶若溪的床前,等陶若溪醒了,就听听她说温渊和司空沁的事情,有时也会提下莫皇和文苏。
自从宣墨搬到薛宅后,陶若溪的面色明显好了很多,两人一起吃饭时,宣墨总是挑着肉的往陶若溪的碗里夹,惹得snow可怜兮兮地伸过自己的碗:“人家也要。”于是宣墨不得已,只好往snow的碗里甩个鸡翅呀什么的,snow就乐得像那个被肉包子打中的狗一样摇着尾巴地走了。
“宣墨,想什么呢”陶若溪打断宣墨的沉思,宣墨已经在她的床边发了三个小时的呆了。
“哦,没什么,饿吗”宣墨问道。
陶若溪摇头:“我们中午十二点吃的午饭,现在才下午三点,我可吃不下去了。”
宣墨笑笑,陶若溪的精神慢慢地回复到了以前,但也比不上原先的活力与劲头,宣墨望着她的眼神里总是带着悲伤,许久,宣墨说:“若溪,还记得你的电影剧本吗”
陶若溪点点头,宣墨意外道:“你还记得什么”
陶若溪眨了眨眼睛,说道:“什么都记得呀。”然后冲着宣墨打了一个无声的响指,宣墨立刻惊呆了。
这样的陶若溪,是她熟知的那个小魔女陶若溪,而不是木然的陶若溪
陶若溪挑眉,然后继续装白痴:“司空沁也说他很想你哦。”宣墨这才想到,自己曾经给陶若溪讲过幻境里的事情,那么陶若溪就可以自顾自地编下去,也就是说,薛穆也有可能被骗到
换句话说,另一支ko没有被用作陶若溪身上
宣墨比出一个口型:“who”
陶若溪抓过宣墨的手,写道:“父。”
宣墨凝眉,这就不好办了,现在根本无法与外界联系,怎么让容潇渊知道陶仁成才是那个被使用了ko的人呢
看来snow估算有误。
见宣墨的眉头紧蹙,陶若溪叹了口气,合目睡觉。
这时,薛穆走了进来,看到一个坐着发呆,一个躺着睡觉,笑道:“你们姐妹俩闷不闷呀晚上我们出去聚聚。”
宣墨继续发呆,陶若溪继续睡觉。
“哎呀,人家要去嘛”宣墨不用看,又知道是谁,“薛少,若溪是你的date,墨墨是人家的date。墨墨,人家要打扮下你啦。”
宣墨就这样被snow拽走了,末了snow还不忘对薛穆抛了个媚眼,看得薛穆一阵打冷颤。
夜晚,宣墨跟着snow,被薛穆带到了景城一条不起眼小巷伸出的一个小平房里。
平房里,坐这一个打扮古怪的老人。
“鬼爷,人我带来了,就是这个小姑娘。”怪老人懒懒地抬起眼,看了眼陶若溪,又看了眼宣墨,然后用沙哑的声音对薛穆说:“哪个”
薛穆指了指宣墨:“她”
鬼爷推了推他的老花镜,使劲地打量着宣墨,半响,才竖起了一根手指。
薛穆冷哼:“成交不过,鬼爷您要去我的地盘。”
鬼爷听罢,也冷哼一声,指了指门口,意思是你给我滚。
薛穆痛声道:“酬劳我会乘以十”
鬼爷立刻收回了手指,眉开眼笑地站了起来,围着宣墨走了一圈,自己“嘿嘿”地笑了半天。
于是,四个人加上鬼爷,离开了这个不知名的小巷。
宣墨被带到了辛禾集团的总裁办公室,snow却被薛穆吩咐去商业街给宣墨买衣服。也不知道snow到底有多重要,薛穆既可以让他当跑腿,但却似乎也对他有所顾忌。
坐在宽敞干净的办公室里,宣墨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盘腿坐在沙发上。
鬼爷来回来去地走动着,晃得薛穆一阵头晕,但却又不敢抱怨。
看了下表,薛穆催促道:“鬼爷”
鬼爷没好气道:“急什么急不跟你说要等到晚上九点,那时我可以吸收来自月亮的灵气,催眠才有作用”
宣墨面色不变,却无奈道,催眠那对自己有什么用
当宣墨快等到要睡着的时候,薛穆把她推醒,然后恭敬地对鬼爷说道:“鬼爷,您请”
鬼爷看了眼窗外,然后开始咕噜咕噜地念着鸟语,还不停地跳着稀奇古怪的舞蹈,宣墨闲眼晕,于是闭上了眼睛。
耳边,是鬼爷沙哑的声音:“容潇墨,从此你将听命于薛穆。”
宣墨乖乖地重复:“从此我将听命于薛穆。”
鬼爷:“唯他是从。”
宣墨:“唯他是从。”
然后又是鬼爷咕噜咕噜地念着鸟语,许久,当宣墨以为自己又快睡着的时候,鬼爷啪的一声一拍手,宣墨睁开了眼睛。
薛穆疑惑道:“好了”
鬼爷说:“还没有谁会抗拒我的催眠术“
薛穆皱眉,下一刻,他走向宣墨,坐在她的旁边,直接把手探到了宣墨的胸部,隔着衣服,照着宣墨胸前的两团柔软就是一通揉搓。
宣墨在心里把薛穆的祖宗都骂了个遍,却面不改色地呆坐在那里。
薛穆说:“叫几声我听听。“
宣墨立刻“嗯嗯啊啊”像模像样地了起来。
鬼爷咳嗽了下说:“年轻人,你慢慢验货吧,钱打我卡上。”说罢一溜烟地就走了。
这边,薛穆嘴角一歪,坏笑道:“催眠嘛,哼。”然后把宣墨压在了沙发上,吻上他的脖颈,边吻边说:“你知道,我可